“这……这不是被你砸碎了的玉玺吗?怎么还在你手上?”温倩看到玉玺,惊呼出声,大觉不可思议。
茵茵摇摇头,道:“不,我没有砸碎玉玺。当时我记得,我刚砸,那玉玺就冒出一副烟雾将我们三人全都包围了进去,醒来后我就在大月国了。”
温倩静静地听着,慢慢地梳理这故事。
听到茵茵说没有砸碎玉玺,温倩赶忙问:“这玉玺里该不会藏着有我们回到现代的办法吧?”
“我也这么以为。这玉玺是大月国的,现在皇上和冷傲他们都在找,你可别传出去了。”茵茵叮嘱温倩道。
温倩也不是凡庸之人,哪会不知道问题的关键所在?
朝茵茵点了点头,温倩兴奋地道:“放心吧,我何时出卖过朋友了?再说了,我们还指着这玉玺回去呢,我能犯糊涂么?”
两人研究了半天,将玉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
“难不成,你又得再摔一次玉玺,我们才能完成时空的转移?”温倩细声细气地咕哝道。
茵茵立即否定了这个提议:“万万不可!若再砸飞了,跑到个别的什么朝代,人生地不熟地挨饿,还不如现在暂且呆在大月国想办法来得实际。”
“那只能慢慢儿找了。”温倩气势高涨,心情高兴到了极点。
姐妹俩在床榻上研究玉玺,研究了老板天,却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好在,她们都不喜欢半途而废,一致决定再行设法,慢慢儿地研究这枚玉玺。
聊了一晚,天亮时两人还聊得津津有味。有了玉玺,不论回不回得了现代,她们的手上都多了个不小的筹码不是?
可苦了在襄王府执着等待茵茵深夜归来的冷傲。他一晚上辗转反复,不停地回忆这皇陵中发生的一幕幕,越觉得自己和茵茵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联。
可这事儿,不是他一个人能找到答案的,关键还得需要她的配合。这么想着,他便愈发地想要见到她,喉口积累了太多的话等着对她倾吐。
那日,从易王府回来,已是深夜。冷傲原本想跟茵茵好好儿谈上一谈,可茵茵回来时一脸困倦,也没心情跟冷傲闲聊家常。
她随意跟他打了个招呼,而后便洗洗睡睡,仿佛将那几日梅林之中两人的相处完全抛诸脑后。
冷傲虽有不甘,可眼瞅着茵茵满身疲态也就没有勉强。
一晃年关将近,朝中的事务愈发地多了起来,这些日子冷傲都是早出晚归的,晚晚还得将朝中的诸多公文带回王府熬夜加班。好几次回到王府时,他都想过去茵茵房里看看,可每到她的房门外,总会听到小莲禀报,说是王妃已经睡下了。冷傲不好打扰茵茵,吃了闭门羹,只得颓然离去。
次数多了,冷傲也就不去了,心想着等到了过年时,挑着她心情好点儿的时候再与她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
茵茵听小莲说冷傲最近不怎么来了,还以为冷傲是泄了气,懒得再招惹她。她估摸着,既然他不来找她麻烦了,她也就自由了,大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随后,茵茵将温倩从易王府接了过来,日日跟温倩私下研究玉玺,希望在玉玺上找出能够领着她们穿越回现代的法子。
农历腊月二十七,算起来好多百姓之家都已经围坐一堆团团圆圆了。
这日,温大将军府来信儿,说是让温倩回府陪父亲过节。
茵茵和温倩这对儿姐妹儿纵有万般不舍,可温倩还是得回去。
“茵茵,对不起,我该回温府了。”温倩不忍茵茵一人在王府,面儿上有些为难。
茵茵笑笑,直言道:“回去吧。温大将军待你如掌上明珠,你可别让老人家失望了。”
是啊,只要她们呆在这大月国一日,她们就得扮演现在的角色。谁对她们好,她们就要加倍地对谁好,这是她们做人的准则。
“嗯。”温倩拿了自己的佩剑,穿戴整齐,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茵茵。
两人商量,过了年,再聚到一起。
温倩一走,茵茵顿觉心里空挠挠的。温倩有家,回家见父亲了,自己呢?自己的家,是这金碧辉煌的襄王府么?
“小莲,收拾一下,我们回家去。”茵茵心想,她那丞相爹爹待她也算不错,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还是该回相府见见老人家的。
主仆俩坐了顶小轿,兜兜转转在街上晃荡了大半日,才慢吞吞地往相府的方向去。
好久不曾来街上闲逛,茵茵才发现,原来大月国的春节是如此地热闹,一点儿也不输给那个繁华的二十一世纪。瞧瞧,火红的灯笼挂得满街都是,卖年画儿,卖对联的小摊儿随处可见,喜庆的红色满街都是。来往的行人多半都是携家带口出来闲逛游玩的,街上的气氛显得轻松而悠闲。
不知是巧合,还是茵茵下意识地刻意在搜寻这样的场景,总之此刻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不远处一对情浓意浓的情侣。那对情侣,可谓是男的俊,女的俏,很是打眼,不光是茵茵,街上好多行人的目光都被他们吸引了过去。
茵茵看到,那俊逸公子细心地在小摊儿前选了件玉器首饰,含笑给身旁的心上人戴在脖子上。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下意识的,茵茵摸了摸自己的颈项,指腹触到了项上佩戴的那枚佛形玉佩。一时间,像是中邪似的,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