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寒晓这么一个亲密的动作让她心里一甜,脸上便露出了娇态。
寒晓心里也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从前世而来,针对京国提出了许多的改革计划,在男女的平等上也提出了很多的建议并且得到了实施,不过对于前世的一夫一妻制,他有时也会在脑子里面闪过,却从来没有去深思过,现在看来自己都办不到的事,又何必去强迫别人去做呢?他可不想做一个道貌岸然的假圣人、伪君子。
“没事的,我走了。”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开门走了出去。
卓风逸还在外面等着他,工藤家族的那几个人已经下楼去了,看来他们虽然对他有所怀疑,但是却也不惧他会趁机逃走。
卓风逸是一定会跟随他前去的,这个已经成了一个定律了。
“卓大哥,这工藤家的功夫有些怪异,这媚功更是厉害无比,卓大哥等会儿要多留下心眼了。”寒晓一边走一边道。
卓风逸有些汗颜地道:“刚才卑职一时不慎着了这娘们的道,真是老脸丢到家了。”
寒晓微笑道:“这是正常之事,卓大哥也不必自责,我觉得这是从我们中原传进来的媚功,不然这鬼子国那里有如此厉害的媚功,去到那里之后你见机行事,我倒要探一探这工藤家族的奥秘。”卓风逸道:“卑职记住了。”
两人说这几句话之间已到了楼梯口处,便不再说话,“哒哒”声中慢慢地踱了下去。
工藤彩子等几人就在一楼等着他们,一见寒晓两人下来,便道:“木一君,都交待清楚了吗?可以走没有?”她这次没有施展媚功,不过声音还是很柔脆,看来天生便具有这等优势了。
寒晓淡然道:“可以走了。彩子小姐请前方带路吧。”
“木一君请!”工藤彩子说完,便率先向外走去,那六名工藤家族的人排成两排紧跟其后,看来这小妞在家族中的身份不低,在这个没有女权的国度里,竟然出现这样一个不是皇族的家族的少女能够拥有这等威仪的家族,这让寒晓感到越来越有趣了。
寒晓与卓风逸眼神一交之下,便快步跟了上去。他可不想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吸她走路扬起的灰尘,虽然那样极是香艳而予人销魂。因此快步赶了上去,与这工藤彩子并排而走,微笑道:“不知道彩子小姐今年芳龄几何、可曾婚配?嘿嘿,这句话或许问得有些唐突,但木一对彩子小姐很是好奇,还望莫怪。”其实他也是有故意试探之意。因为在矮人国,男人是具有绝对权利的,问一个年轻女子的婚姻情况那也是平常不过之事。
工藤彩子一愕之下,竟然有些恼怒道:“这个彩子似乎不用告诉木一君吧?”
寒晓要的便是这个效果,嘿嘿笑道:“原来彩子小姐也有害羞之时,算木一多嘴,这总行了吧,索里索里!”
工藤彩子又是一愕,问道:“什么索里索里,木一君怎么说话这么奇怪的?”
“索里是西洋语言,是以前我在游历之时跟西洋人学会的,意思就是对不起、抱歉或者不好意思之意,刚才木一对彩子小姐言语之间多有唐突,因此说上一名索里以示道歉之意。”寒晓解释道。
“啊,木一君还去过西大陆吗?彩子也曾听说过西洋人都是长得金发碧眼的,象妖怪一般,不知木一君见过否?”工藤彩子不禁好奇地问道。看来少年人的好奇心是不分国界的,不论是在哪里,这些少年男女们都会拥有一颗好奇之心,对于人世间每一样自己不知道的事物都有一种一窥奥秘之心。
哄小妹妹是寒晓的拿手好戏,当下寒晓便向她讲起了以前西欧各国的内情来,不过他说的尽是什么贴面礼呀、握手礼呀、拥抱之礼、吻手礼、吻额礼等等,专是挑这些矮人国的少女绝对不会知道而又是每一个少年人甚或是好奇而感到尴尬的话题来说,令得彩子又是好奇又是羞赧。
“木一君,你说的这些礼仪是否有些显得太夸张了吧?怎么可能见面时还有亲手和吻额头的这些礼仪呢?”工藤彩子听到他说的这些稀奇古怪的礼仪,自是大为不信,不禁提出疑惑道。
“彩子小姐,象你这么娇柔可爱、举世无双的女孩子,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木一说的这些当然都是真的,这些什么亲手礼、吻额礼等见面礼仪在西方确实是存在并沿用着的,彩子小姐,我跟你说,不但是这些礼仪存在着,而且西方的人对于性也是极为开放的。”寒晓笑道。
“何谓性开放?木一君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课题,却认人步入新的迷惑。”彩子见他说出的这些名词自己一句也听不懂,但却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而继续问道。
“嘿嘿,所谓性开放嘛,就是……”寒晓用手挡住了嘴巴,隔着黑纱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工藤彩子身体一软,身体差点儿软瘫在地,她中然修炼了媚功,终究还是一个示经人事的少女,又如何敌得过寒晓这么一个情场老手。寒晓的话就象是一只充满了邪异的灵魂窜入了她的体内,她竟然浑身发热起来,这是她这些修炼媚功之人的大忌,忙自收慑住了身神,守和平静了下来。
寒晓自是见到了她的异样,心里暗笑:“一个小丫头辫子,也想对付老子,老不把你乖乖地弄上床来就不算我本事。”
此后藤工藤彩子也不敢再问她,寒晓也装着不知道,不再说话。
走了约半个时辰,来到了海边,寒晓问道:“彩子小姐,你们工藤家族难道就住在海上吗?”
工藤彩子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心里已经对寒晓产生了警惕,冷冷地道:“你有见过有人住在海上的吗?”
寒子嘿嘿笑道;“这个难讲得紧,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不要说住在海上,便是住在绝高的寒冷的雪峰这巅、住在地底之下,我都亲眼见过,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工藤彩子刚才已领教过他的厉害,竟然不敢再与他顶嘴儿,冷然道:“我们工藤家族就住在离此不远的一个小岛之上。”不过听得出,她对回答这一句话非常的不情愿。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寒晓见这里根本就没有船,心里正奇怪他们要怎么样才能过得去,便瞥见彩子的一只手在底下不知如保摆弄了几下,不一会儿,竟然听见海水哗啦之声,一只小船此时正缓缓地向这边划来。心想:“他们难道早已经有人在远处的海域等候,一收到信号便将船划了过来迎接?若是如此,那么他们又是怎么联系的呢?是光感、还是音感?”他虽然聪明绝顶,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原因来。
那只不过是比一般小船大上一点点的船,船两头各有一个头戴斗笠、遮着面纱的人,到了岸边也不说话。工藤彩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寒晓未作犹豫,与卓风逸一跃便跳上了小船。不过落下之后寒晓感到有一些诧异,因为他跃上落到船板之时故意不使轻功,下落之时身体下沉的很厉害,但是这看似小小的船竟然没有大的晃动,当真是怪异之极。
卓风逸亦是注意到了此事,不过见寒晓也没有作声,他只好装着不知道,默默地走到了一边,不说一句话。
工藤彩子等七人亦是先后跃上船来,他们都施展了轻功,落到船板之时几乎感觉不到船身动荡之感。这让寒晓心里甚是疑惑,这船透着古怪,但原因不外乎有三种,一种是这船底采用了奇特的结构,而不是一般的半椭圆形,一种是这船的制造材料是一种奇特的木材,这种木材浮力极大,而质地极实,令这船的重量比平常的木船为重,另外一种原因便是这船身之中压着沉重的物体,令这船不会轻易产生摇晃。
寒晓感叹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夜不深沉,春风化暖,海景迷人,虽无晴空,却也令人顿生虚空飘渺之感,当真是一个饮酒贪欢之绝佳春夜。”
工藤彩子见上了船,似乎人也开朗了起来,先前对他的那种冷冰冰亦已荡然无存,此时见到寒晓感叹,不禁脆声道:“木一君倒也是一个风流人物,便是在如此迷蒙之夜还能想到欢庆之景,彩子当真是佩服之致。”
寒晓在小船上轻轻地走来走去,邪笑道:“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彩子小姐想知道吗?”
工藤彩子淡然道:“木一君但说无妨。”
寒晓嘻嘻笑着,此时他距离她不到一尺半,轻轻地极为暖昧地说到:“稳若巨轮,摇如春榻,与妹,岂有不销魂?”
他这一句轻薄到极点之语却又令得工藤彩子全身不禁又是猛打一个寒噤,轻咬丁香之下才平静了下来,装着毫不在乎地道:“木一君说笑了。”
寒晓在船上重步走了一圈,心里已然有数,见此时夜深人静,其他工藤家族之人离他们甚远,此时便此有工藤彩子在他身旁,他便邪笑道:“彩子妹妹,小兄说的是真的,若得与妹一夕之欢,小兄便是死也愿意矣!”
工藤彩子突然娇笑道:“只怕木一君有此心却无此胆吧?”她的声音此时变得极尽妩媚起来。
寒晓邪笑道:“那彩子妹妹要不要试试呢?”说罢哈哈大笑道走到了一边去了。工藤彩子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不知道他说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心想:“这木一君一时轻狂一时却又显得极为老成持重,究竟哪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
寒晓一直在注意着小船的行走路线,他又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小船并不是按着直线行走,而是每过一段便会拐一个弯,但由于在夜里,他看不出有甚奥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