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晓道:“你……”
天庆皇帝阻止了他再说下去,道:“雪儿情况紧急,有什么事等治疗完了再说。”拍了拍他的手道:“雪儿的安危和未来都交给你了。”说罢,连他自己也退了出去。
“嘭”随着雪洁宫大门缓缓关上,里面便只剩下了寒晓一个人。
“我是谁?刚才那老头又是谁?好像是认识我的。叫我给雪儿治病,雪儿是谁?为什么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我会治病吗?”他一连对自己提了很多个为什么。
“治病?雪儿?不管他,先看看这雪儿长什么样儿,为什么似乎在哪里听过。”他自言自语着在雪洁宫中走了一圈,最后才来到了榻前。
粉红色的宫帷之下,巨大的公主寝榻之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少女,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很自然的闭着,似乎是睡着了的样子。
那精致的五官、如雪的肌肤,长长的睫毛轻履在眼圈之下,细眉、挺鼻、圆巧的小嘴,静静的躺着,便如同是天山上的睡莲。
“噫,不是说个叫雪儿的公主病了吗?为什么我竟然感应不到她的一丝丝气息?”寒晓奇怪地喃喃道。
轻轻地掀开被子来,从底下拿出那葱玉一般的小手,但觉得入手冰冷,如同死人一般。
不,应该说是比死人的体温还要低上许多,就象是放置在冷雪中的一具尸体。
他本能地将手轻轻压上她的右胸,感到入手处浑圆如椒,甚至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高端上的那一颗小小的蒂蕾,一阵绵软之感传来,很是舒服。
不过他志在不此,平心静气,感受了半晌,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点心跳。当下又俯下身去,将耳朵贴在雪儿那酥软之下,倾听了半晌,这才确认,雪儿的心跳早已停止了。
他接着又试了探脉、查看瞳孔,发现真的是一人死人的体征。
“难道她已经死了,那为何那些人还拉我来给她治病呢?看来得以龙阳先天之气查探一下她体内的经脉才能肯定,只是恐怕要对这女孩有所不敬了。”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对自己身具龙阳先天真气之事却是一清二楚。
他犹豫了半晌,本想出去跟外面那老头说明,但一想,看那老头急得什么似的,又摒退了左右之人,好像早就知道是如保给这女孩诊断一般,算了,救人要紧。
当下他不再犹豫,将榻上的被子丢到一边,对着没有一丝知觉的雪儿公主道:“姑娘,我不知道我认不认识你,但是为了给你治病,只有冒犯你了,请你莫怪。”
说着轻轻地拉住雪儿公主腰间的睡衫的丝带一扯,便将绑着她睡衫的绳子解一下来,缓缓地帮她除去睡衫。
片刻之后,榻上的雪儿公主便变成了一具只着一件上面绣着一朵大荷花的粉红色的肚兜,以及下体一条粉红色的纨裤。
寒晓初时倒是没有什么,不过当他将雪儿的衣衫除去之后,目光便变得不同起来。
那柔软的丝绸睡衫滑过她那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点声音,此时他仿佛不是在给个女孩除去衣衫,而是在打开一个完美的艺术品的外衣,艺术品还没有完全欣赏到,他的心已经醉了。
粉嫩的玉颈,如藕般的玉臂,肚兜下面那一个微微凹陷的小脐眼儿,修长如雪般白皙的玉腿那么随意的摆着,那是这天地间最为精致的艺术品。
寒晓心中一叹道:“这真是要命的诱惑,还好我自制力足够强大,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来。”
看着她那半裸的身体,寒晓再次说道:“姑娘,真对不起了,我必须得把你身上的衣衫全部脱完才能对你用功,得罪了。不过你放心,这次我不看你了。”
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他的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被剥光之后的床榻上的这具身体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那无尽的诱惑象盅虫一般侵袭着他的大脑,脑海深处似乎有一个罪恶的声音在说: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了,不要装了,是男人都会看的!
更有另外一个更为罪恶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以近乎催眠的口吻轻轻地道:面前这具身体现在任你处置,你想怎样就怎么样,你可以尽情地在上面抚摸揉捏,尽情把玩,没有人能够阻止你。
不过有一个铿锵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是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是你的就是你的,难道你要做一个猥琐的小人吗?
这最后一种声音如同天雷一般,给他当头棒喝,他突然之间便清醒了过来。
其实这些都是要怪他修习的乃是道家无上功法。道家之法追求的是造化自然,对于欲望并没有太大的抵制,它不象佛门修炼之法,要求的的修身固性,对于这先天便有抵抑之能。所以自古以来,许多修道之人有夫妻同修之法,而他原来修炼的龙阳经便是以双炼之法而求大成的,只是他自进入天道之后已经没有再去想、也想不起以前是如何过的那一关了。
当下深深作了一下调息,将深潜于印堂穴深处某处的先天真气慢慢地调了出来。心中已然如同止水。
闭着眼睛大致估了个方位,两手同时伸了出去。
以他目前的功力,同样需要运用双炼之法才能对雪儿进行完全治疗,他此时虽然暂时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是对于自己本身拥有的神功妙法还是一清二楚。查探到雪儿公主体内的那深入骨髓的毒素,他知道若是要治愈,必须得行双炼之法。
只不过,此时他对于所有的人和事在局部完全失去了记忆,面对这个纯如天山之泉、美如雪峰之莲,真如天仙一般的少女,要他没有记忆恢复之时进她行那只有夫妻之间才能行的双炼之法此时的他是做不出来。
但是他的修炼此时进入了天道二层,便像是打开了初阶的天眼一般,龙阳先天真气一进入她的体内,对于体内每一条经络的运行情况了如指掌。再加上此时他那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先天真气,给她清除影响她机体正常运行的毒素还是可以的。
闪烁着圣洁光泽的身体从最初的寒晓一人,渐渐地向雪儿公主身上漫延。要打通她全身维持体表基本运行机能的阴经脉络,必须要在全身上下进行先天真气的按抚逼压。
寒晓轻轻地道:“姑娘,小可是为你治病,并非有意冒犯,这样做总比与你行双炼之法好。小可并不认识你。得罪了。”当下张开双眼来。
这一切的一切,每一处无不挑起他内心那欲望的神经。不过此时他的先天真气已然运起,虽在那一瞥之间体内曾有过那么一丝异样,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
刚才他运用先天真气探测之时已经在她的体内关键之处留下了真气作基,此时倒是不必再怕她的身体受不了。
龙阳先天真气在他的潜运之下,两掌变成了透明,淡淡的金光自那透明的双掌上溢出。
待到第五遍之时,雪儿公主的那洁白的身体开始冒起了蒸蒸热气,热气越来越浓,冒的也越来越快。
十遍之后,雪儿公主的身体开始变得红了起来,便如同是一个烧红了的铜人。身上冒起的雾汽由白色变成了金黄色,氲氤之气弥漫着方圆一丈之内的空间,似真如幻。
十五遍之后,她的身体开始由红返青,再由青返白,到十七遍之时,已然回复了洁白。
十七遍抚完,寒晓突然双目一睁,低吼一声,双掌在雪儿公主的身上一拍,随即祭起,那洁白的身体缓缓地升上了空中,悬浮在床榻之上。
此时他一改先前缓抚之法,双掌似闪电般的拍出,每一掌都击在那雪白如玉、粉嫩酥软的身体上。只听得“啪啪啪啪啪啪啪……”之声不断,那洁白的身体在床榻之上如同装了转轮一般飞快地转动起来。
而此时,寒晓的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能量储藏仓库正向外输送着能量一般,以他为中心,方圆十丈之内一股无比巨大的能量如怒海波涛一般翻涌着。
大约过得一个时辰之后,那股能量才慢慢地收缩变弱,十丈、八丈、五丈、三丈、一丈,最后以旋转之势回归到他的身体。而雪儿公主的洁白的身体亦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原本洁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身体此时已然润湿滑亮,晶莹剔透,如同刚注进了无数的天地灵气、瑶池玉露一般。在寒晓缓缓收功之中,慢慢地降落到床榻之上。
只不过她的身上也是到处香汗淋淋,全身散发出一缕缕玉洁荷花的香味。
寒晓原先在全力运功为她通脉之中,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缕荷花体香。此是功成气收,闻到了这一缕玉洁荷花的幽香,竟然感到全身舒泰,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不过给他更多的是熟悉,对这荷花香味的少女体香,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他发了一会儿愣,想回忆起这种熟悉的感觉。不过他失望了,过了半晌还是没有想起。
摇了摇头,他取过雪儿公主的睡衫温柔地替她穿上。此时的他,就象是一个体贴的丈夫给昏睡的妻子穿上衣裳一般,竟然没有一丝的异念。
把她放着睡好在床上,拉过被子轻轻地盖上,再探了探她的心脏、呼吸、脉搏,发现一切都已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一轮运功却也耗掉了他很多的精力。虽然不断地得到体内储存的天地灵气的补充,他整个人还是感到极是疲惫,应该是与往时的疗治之法不同,消耗的真气不同。先天真气与普通的龙阳真气有着天襄之别。因为先天真气耗掉之后心须要经过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不象是以前的龙阳真气可以一边消耗一边吸收外面的天地能量来补充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