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妞很厉害的,不是你们这几个不学无识的菜鸟能够应付的。我之所以看得出她心理有问题,是因为她出的那几个灯谜,这妞太前卫了,一旦被她缠上,那铁定是甩不掉的,我现在还不想被人缠住,还想潇洒地多活上几年,你们也不希望你们老大我整天被一个母老虎控制住着,以后再也不能与你们几个去风花雪月了吧?”
“哦,原来如此!”林昆三人恍然大悟,不过还是不大相信寒晓能从几个灯谜中就看出那顾大小姐有心理问题。还想再问,寒晓又道:“可能你们都不相信这顾小姐心理什么问题,这个以后你们就会明白的,嘿嘿,这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事情,这个妞,你们老大我是拿下定的了。辣妹与才女的组合,老子我喜欢。”
三人均是一脸吟笑地看着寒晓,又是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寒晓耸了耸肩膀,摊了摊双手,道:“再看,再看你们老大我还是这么帅。”说罢转身走了。边走边道:“‘寒氏泡妞大法’前十招公开中,想学的跟上啦!”
“我要学,老大教我……”三人一齐向寒晓追去……
与林昆、古砚、凌丘峰等人从太乐居出来时已是深夜。酒也喝了不少。回到元帅府,母亲早已熬有醒酒汤给他,喝了寒晓便回房歇息了。
在榻上行了一回功,感觉功力又有所精进,待神回藏腑之时,寒晓便躺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由于昨晚喝多了一点,寒晓睡得较晚,醒来之时已近午时。洗潄过后,正想去用早餐,突然一个家丁急急跑过来禀报,说是老太爷说了,有重要客人来访,请他马上去内厅相见。
寒晓心道:“什么客人这么重要,要在内厅接待的?”在他的印象之中,还未曾有一个客人能够让元帅府在内厅接待过,这次事先毫无征兆地突然有这么个客人来访,并且是在内厅接待,由此可猜想此人之身份必定非同一般,说不准还有可能是皇帝来了。
这寒帅府是一个典型的朝廷官员大宅,府中客厅分为前厅、中厅和内厅,每一个厅内接待的客人都是不同的身份,尤其是内厅,不是身份尊贵之客是不可能得在其之内接待的。
寒晓来到内厅之外,只见厅门外直直地各站着两名便服打扮的年约三十岁上下的灰衣青年,四人均是一脸的严肃,两边太阳穴高高突起,眼眸内闪射出凌厉的精光,腰间皆佩着刀剑。本来便只有一人站在那里已是令人不禁直打寒噤,这四人同时站在那,就如同四个天神一般立着守在那里,周身散发出来的凌厉的寒气让人甫在数丈之外便感受得到,令人不寒而粟。
龙五龙六两人分守在内厅外门之外,见寒晓来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敢说话,眼睛示意,说是要他快些进去。
寒晓心道:“看这架势,必是皇宫内来人无疑了,却不知是不是皇帝来了?”走了进去,向守在内厅外的那四人拱手行了一礼,这才走进厅去。那四人却也没有阻拦。
进得内厅,只见厅中除了爷爷、父亲之外,还有两人,一人是个中年人,身着青色锦袍,长袍下露出金黄色的绣金龙长靴,方面月脸,额头宽阔,鼻头挺直,耳朵厚而肥大,但却不显挤赘,颚下的长须修剪得如同神仙中人一般齐整,看上去不象是一把胡须,而似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双目不大但让人望之却感有若铜铃,微微眨动之间散发出柔和的炯炯神光,令人感到不怒自威,一种夺人的气势隐隐从他的身上发出,眼光所到之处无人敢触其锐。
寒晓心道:“这是一个皇者的气势,一个长期处于上位者的气势,不怒自威,摄人气势未言而溢,令人不敢目视,看来定是当今天子天庆皇帝无疑。”
再看站在他旁边那人,年约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国字方脸,脸上无须,双目神光内敛,在寒晓的龙阳真气感触之下,感其气机隐隐内蕴,厚而不溢,当是内功已修至返僕还真之境。他身上蕴藏的真气让寒晓有一种熟悉之感,似是与和自己结成忘年之交的华云阁阁主方南雨修习的是同一种内功。寒晓心道:“听方老哥说他的大弟子卓风逸在皇帝身边任大内龙卫统领,想必就是他了。”
寒晓进得厅来,对这两人的观察只不过是一瞬之间,是以在猜测到这两人的身份之时已不待老爷子引见,到得那中年人跟前,当即跪下,恭敬地叩首:“小臣寒晓叩见吾皇万岁。”
他乃是天庆皇帝二十年的进士出身,虽没有官位在身,但按当时的惯例,有功名在身的人都算是士人,晋见皇帝之时自是自称臣而不是草民。
他所料自是一点不差,此中年人正是当今圣明天子,京国至目前为止最为明圣的君主天庆皇帝,京国在他的治理下,经济、国力日益强大,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社会安定团结,令有意觑嗣京国的敌国无不闻之而丧胆,对之却是恨的咬牙切齿,无不欲除之而后快。
天庆微笑着亲自将他扶起,笑道:“寒爱卿不必多礼,朕今儿个是微服到访,不必行此大礼。”见他站起身来,天庆又笑道:“寒爱卿呀,你可是真难见呀,朕记得与寒阁老曾提过三次想召你晋见,你都以年纪小不宜晋见为由拒绝于朕,你的架子可不小呀。呵呵!”所言虽有呵责之表,但语调却含爱护有加之意,对这寒晓似是不是第一次相见一般。
寒晓却是处之泰然,恭声道:“小臣不敢,小臣当时之所以未曾晋见皇上,确是一因小臣年纪尚幼,怕失了礼数,但最主要的还是怕因此而侍宠生骄,误了自身的学业,又怕因此而招至他人妒忌而于己有困,实是私心占了多数,还望皇上体谅小臣的一点私心,莫要怪罪才是。以后再也不会了,皇上不管何时召见,小臣一定随召随到,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天庆皇帝笑道:“爱卿过虑了,朕又怎会怪罪于你,爱卿这十多年来为朕、为京国立下了不朽功业,朕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不过,爱卿呀,这十多年来可是让朕想你想得紧呀,朕还想等你再献奇策,再立新功呢。”
又道:“年前我听寒阁老提及你想晋见于朕,朕很是高兴,原想过了年时便可见一见你这位为我京国立下了不朽功勋的传奇少年了。但在今日早晨,朕一时兴起,便想立时见爱卿一面,于是也不怎么想就来你府上了。如何,听寒阁老说昨日你去外面游玩去了,玩得开心吧?”
寒晓应道:“多谢皇上关心,小臣只是跟几个好友到那长城之上转了一圈,末了回来时在外面喝了一些酒,今儿早起得晚了,倒是让圣上挂怀,小臣内心甚是惶恐。”
天庆笑道:“爱卿会错朕意了,朕确是想问你外面之事,朕贵为一国之君,想自个儿出去玩那只能是一个梦想罢了,朕倒甚是羡慕你们年轻人能够随心所欲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呀。”
寒晓道:“其实皇上要出去玩并非是不可以,小臣猜想只是皇上下贴臣子之心,怕臣子们为皇上安危担惊受怕,惹发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天庆大笑道:“知朕者,莫若寒爱卿也。朕确是怕这微服出游之事太过于劳师动众,让下臣们惶恐,因而这微服出游之心是有之,却一直没有真个去做。”
顿了一顿,又道:“寒爱卿,朕听闻你此次在岳阳遭袭之事,当时甚是担心,后来报来你已痊愈无恙了,这才放心。那西域魔教来袭之事朕倒是着人查清楚了。”
老爷子听了不禁“哦”了一声,恭声道:“圣上,真的查出了吗?这可真是太好了,究竟是谁要对付老臣的孙子的呢,还请圣上明示。”
天庆皇帝道:“这事朕知道你们都很关心,所以朕是昨天一得消息便来告知于阁老你们呀,当然,主要是想来看看我们的神奇少年,顺便给你们全家人拜个年。在座的都是朕所倚重的大臣,朕对你们都是寄予厚望呀,希望你们能够在新的一年里再立奇功,为京国的强大再次立下汗马功劳呀。”
老爷子及寒成忠均誓言万死不辞。寒晓道:“圣上,那帮西域魔教来京国欲对小臣不利却不知是受了哪国的唆摆?”
天庆皇帝笑道:“看来爱卿还是有所悟呀,不错,据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确认上次袭击爱卿之事确是那西域魔教受了大食国那军师第五科昱的唆摆,说道寒爱卿你乃是魔星转世,你的出现会给西域诸国带来巨大的灾难,尤其是对魔教更会带来灭顶之灾。也不知是那第五科昱是如何说动的魔教教主霍拉堤,竟令得那霍拉堤信以为真,便出动了教中近半数高手来京国捉你回西域,捉不到也要将你给杀了。”
“原来是大食国所为,他们又是怎知有小臣此人的呢?”寒晓惑道。
天庆道:“这事还得从大半年前说起,顾炎文国士你认得的吧?”寒晓点点头道:“顾老乃是圣上赐封的国士,小臣曾与顾老有过一晤。”
天庆道:“当时朕着顾老先生办的事不知是如何给事先泄漏了出去,传到西域诸国的耳中,突厥、大宛、大食等国对我京国一直都是虎视眈眈,这事大家都是知晓的,此三个国家之所以十几年来不敢轻掳我京国虎须,皆因有寒爱卿十多年前议施的那三大举措,令得我京国这十多年来国势日强,他们对我们京国是又怕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