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奴才没想到公主长大了和梅贵妃长的那么的像,所以才……所以才动了邪念……”
付薄雪将那匕首在手中一转,插回了刀鞘,“你之前见过我母后?”宁方海使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到底见没见过?!”付薄雪不耐烦的问道,宁方海赶忙答道,“奴才真的没见过,只是看到过很多梅贵妃的画像,所以……”
付薄雪一个箭步将宁方海提了起来,“你在哪看到的?”宁方海见她激动的模样,声音颤抖着说道,“公主千万别往外说,奴才也是偶尔发现的。就在……就在皇上的书房里,那里的辟邪桃木剑有个小机关,能打开暗门……里面全是皇上为梅贵妃画的画像……”
付薄雪一松手,宁方海忙跪了下来,“公主求求你饶过奴才吧。”宁方海此时哪里还有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模样,“可是你刚才侮辱我母后了……”付薄雪将那匕首放进了怀里,宁方海听了此话,慌忙并拢了手掌,啪啪几声脆响,就招呼在自己脸上,“奴才嘴贱,嘴贱,惹了公主,奴才嘴贱……”宁方海下了狠劲,几下子下来脸上就有了红肿的掌印。
“你可悠着点,明天还要当差呢。”付薄雪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想不到宁方海是这种人,付薄雪想到刚才他抱自己,恶心的使劲甩了甩衣袖。
急冲冲的回了倚梅阁,将全身使劲搓洗一遍,想不到那个宁方海既然那么大胆子!付薄雪躺在被窝里如何都睡不着,想起他说的司马温蓝的事,心里就觉得别扭……
到了最后,付薄雪干脆起了身。司马温晓送给她的香囊她一直带在身上,每次入夜,她都将香囊放在枕头旁。
将那香囊拿在手里,想起他们二人。心里千头万绪,她的记忆里最多的还是初见司马温晓时,他那出尘脱俗的身影。
为何自己对司马温蓝没有一丝印象,付薄雪只觉得脑袋里有些乱。轻柔了额头,最后还是翻身上了床。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才渐渐睡了过去,梦里全是司马温蓝和司马温晓交叠的身影。付薄雪清晰的在梦里看到司马温晓一深银灰的衣服,在边塞的草原上,印着满天星辉,他的笑温暖了整片天空……他对自己从来只有温柔的呵护,他的呵护和朝是不同的……忽然就梦到了那天晚上,司马温蓝在梦中低喃着她的名字,她的心听到那几个字,就跳的飞快……
那天,黑夜里的星星和月亮都娇羞的藏在了云里。司马温蓝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让她的心跳的飞快……
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自己……到底……
清晨付薄雪顶着黑眼圈起了床,秋荷见她憔悴的模样,噗嗤笑了出来,“公主,昨晚没有睡好吗?”
付薄雪使劲揉了揉眼睛,看着铜镜里自己的黑眼圈,也不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