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匕首,利索的被司马温蓝拿在了手里,在那小羚角上一刮,那层油脂就被剥了下来。
细小的缝隙,出现在那只羚角上面。
司马温蓝将匕首沿着那羚角的花纹,直接按了下去。那羚角瞬间沿着自己的纹路,碎裂成小片。
一张小卷轴掉落了出来,直接入了司马温蓝的手心。
付薄雪在那羚角碎裂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凑过来就看到司马温蓝将那方小卷轴打开,上面既然是一直出现的那个花朵的样图,旁边几个字,付薄雪不由念了出来,“般若花?”
司马温蓝身子一僵,“你能看懂?”司马温蓝奇怪的问道,就听付薄雪也奇怪的回答道,“这不就是平时的字吗?”
司马温蓝听她反问,看着上面的字,轻声嗯了一声。
将那小卷轴一卷放入了背囊里,“般若花?温蓝你可曾见过?”司马温蓝摇了摇头,“还是快些找出口吧,在这里呆了有些时辰了,怕是外面要太阳西落了。”
司马温蓝刚说完,忽然传来诡异的呼啸声。付薄雪的手突然就握紧司马温蓝的手腕,“温蓝……”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厅的中央,司马温蓝见她模样知道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可是他放眼望去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呼啸的风声传过耳朵。
付薄雪转头就看到司马温蓝茫然的神色,声音不由带了颤抖,“你……你看不见吗?”
她抬起手指着中间的地方,司马温蓝的眉头皱的更深。且别说刚才的那些字,他根本不认识,可以断定的是那些文字不是出自北唐。
就是付薄雪指着的东西,他都没有看见……
“你看到了什么?”司马温蓝故作镇定的问道,就看见付薄雪的眉头慢慢有些紧蹙,“她,像在舞剑……”
话音刚落,付薄雪伸手就将司马温蓝一推,自己身子一侧,那女子的白剑就擦身而过。付薄雪持剑就是一挡。
司马温蓝愣住,如今的场面甚是诡异,他看不见那个人,可是付薄雪却能看到。
他可以断定付薄雪生长在北唐,可是今日的场景,让他不得不怀疑那苏佳氏若梅的身世,不止是这么简单。
并且当初那苏佳氏若梅本姓并不是苏佳氏,若自己没有想错,怕是先皇给的姓氏。
付薄雪眼看着那女子剑剑□□,使了凌苍宫的剑法就应对而上。那女子全身白色,怕是虚影。
司马温蓝见付薄雪凭空舞着剑,既然入行云流水般,一招一式衔接而上,既然如同一套剑法一般。
“薄雪,将步伐紧记。”司马温蓝突然出声,付薄雪闪身一躲,那白晃晃的剑忽然转了套路。
司马温蓝只见付薄雪的剑,舞的越来越快,只怕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那套动作就没有变换过。
如今再看这地方,他忽然觉得,这里面的秘密似乎只是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他的时间还有,付行云让自己找的东西倒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