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羚润当即一把将那玉佩夺了回来,“也难怪皇兄说你们北唐人墨迹!”端木羚润瞪了瞪眼睛,可是身前的男子既然只是笑。
司马温蓝没有答话,只是站在那里笑,笑的端木羚润既然心里有些发毛,“既然证明不了,那还有一条路……”
端木羚润正要问,一柄剑就横在了她的脖颈上,付薄雪持着剑也跟着笑了起来,“另一条路,就是死。”
端木羚润大惊,忙失声说道,“我此次来当然带了重要的情报,可是我只能和你们主帅说。”
司马温蓝点了点头,“我如今就是主帅,你既然要说就说吧。”
端木羚润一跺脚,“你算哪门子主帅,我要找付天明。”
付薄雪弯了眼睛,就对上了司马温蓝的眼睛,他也正含笑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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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薄雪走出帐篷,里面的女子早已经一脸花痴状看着病□□的付天明,那眼神不由让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同样的,她又那么羡慕端木羚润,喜欢就是喜欢,可以抛下所有,可是自己却牵挂太多……
在外面踌躇了半晌,司马温蓝才出了帐篷。
一脸的愁容,让付薄雪的心也跟着担忧起来。
“怎么了?”回主帅的帐篷,付薄雪开口问道。
司马温蓝淡漠的摇了摇头,“没什么,以后别乱跑了,万一出去真的碰到探子,可是要吃亏的。”
“必须不会。”付薄雪坐了下来,一脸的笑意,“只有我擒他们的份,哪里会有我吃亏的道理。”
司马温蓝点了点头,揉了揉付薄雪前额的碎发,“即使再厉害,也要担心。”
付薄雪这次没有反驳,司马温蓝眼中的担忧神色甚浓,嘴里的话终究咽了下去。
端木羚润死缠付天明不肯走,一句自己被赶了出来,也没法回去就扔了下来。
付天明的脸部抽了抽,这名女子性格豪放却也聪明,今日接触一下午,他不禁对她的学识所震惊。
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却是满肚墨水,不比那些绣花的大家闺秀。
“二哥,就让她住下来吧。”付薄雪从司马温蓝的帐篷出来,直接去了付天明那里。
见付薄雪为自己说好话,端木羚润忙凑了过来,使劲点了点头。
付天明到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西秋和北唐此次战役结怨已深,若是让端木羚润正大光明住下来,那确是不妥。
可是端木羚润又赖着不走,这倒也罢,如今毕竟敌友不分,有些东西不能只看表面。
“那就,让她住我后面吧。”付薄雪微怔,不由吃惊,这就是说两个人要住一个帐篷?!
付薄雪撇了撇嘴,准备了一套男子的衣服,就给端木羚润塞到了怀里。
端木羚润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为此不免圆个谎,说已经将其就地正法了。
端木羚润摸了摸脖子,不由咽了口唾沫。
如今,她和付天明隔了大大的屏风,中间还有一大段距离,端木羚润躺在柔软的兽皮床铺上,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她连夜奔波,早已经身体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