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让我请两位晚上吃顿饭,以作答谢如何?”司马温蓝开口,这次换成付天明呆愣,司马温蓝可从未主动邀请过陌生人,难不成那方帕子里另有玄机……
却见付薄雪轻一拍桌子,笑道:“不用晚上,马上太阳也下山了,现在如何?”
“行,兄台可又想去的地方?”通常如此问,对方都会说不熟悉地方,哪知,付薄雪根本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看着付薄雪的脸雀跃不已,一双眼睛里冒了精光。朝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她真的要去看看?
朝当即捉住付薄雪的小手,使劲捏了捏。司马温蓝见状,一双眸子里有了暗光。付薄雪见朝的眼神里带了怀疑,尴尬的一笑,小声说道:“就去看一次,我挺好奇的。”挑了挑眉毛,心里乐开了花。
朝无奈的看着前面四处打听路的人,额头已经滴下了汗珠。那年凌苍宫的护卫喝花酒误事,被严厉责备。付薄雪再旁边就听进了心里,后来再凌苍宫里找了好多人打听什么是喝花酒。
这次下山,付薄雪就曾在他耳边念叨不行趁着是男装,潇洒一圈。可是听说喝花酒很贵,通常有一掷千金之人,付薄雪就犹豫了。此刻看来,完全是将她这个二哥当成了冤大头。
从方才开始那个名叫司马温蓝的人一双眸子就含了冰霜看着自己,难道?他认识薄雪?朝微微蹙了眉头,没去理会司马温蓝。
三个大男人跟在付薄雪身后,七扭八歪的来到一家客官满盈的地方。既然是丽春院?!付天明和司马温蓝看着那大大的招牌,两人都不约而同吞了口干沫。
付天明一拽司马温蓝,“你确定?我六妹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司马温蓝此时已有微怒,低声说道,“那方帕子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我给她的那块。第二年我们司马家就换了缎料,即使不是她,也必定脱不了干系。”
丽春院上好的包间里,三个大男人僵硬的坐着。只有付薄雪在那里瞪着眼睛充满了好奇,“公子,张嘴,啊。”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扭了腰肢,掐起一粒葡萄放在了付薄雪嘴边。付薄雪配合的一张嘴,将那粒葡萄吞进了嘴里。
司马温蓝见状,身子一僵,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朝满脸黑线,身体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其余几位女子见状,自识没趣的出了屋子。这四个人真奇怪,来喝花酒还那么正经,是正经人家就别来这种地方啊。包下个雅阁还以为能多赚点银子,哼,一名女子关门不忘冷哼一声。
屋里气氛尴尬,只有付薄雪一人握了女子的小手,接过酒杯一口灌了下去,“好酒。”付薄雪白皙的面容,瞬间殷红。
朝见状长大了嘴,他刚才没有看错,付薄雪一口将那杯酒灌了下去。她的酒量他是见识过,几杯下肚绝对酒疯。更何况现在是一口吞下去,看她现在的面颊,就已经是醉了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