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皓远远的看着她走近,朦胧的烛光下,一清灵女子身披一飘逸白色轻罗袍子,缓缓上前,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微幽兰之芳蔼兮,壤皓腕于神浒兮,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神光离合,乍阴乍阳,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直到她静静的站定在自己面前,李天皓这才回过神来。初见之时,只是好奇于她的淡泊,镇定,没仔细看她的外貌,只记得她一身的灵秀,冰清玉润。
再次见她是在选秀大殿上,她抬头的刹那间,看到那一脸的笑容,好像听见春天百花齐放的声音,温馨直沁入心间。
眼前的她,妩媚妖娆,不可方物,动人心魄。明明是同一张脸,却又给人如此的不同的感受。
她的脸是长得清秀绝俗,不过想他后宫也是美女无数,比之清丽,比之美艳,比之高贵,比之性感撩人的,大有人在。
为什么自己会在她的笑容里感到温馨。看到眼前的她会有一刹那的迷惑,以往就算在床第之间与妃子欢好之时也清醒的思绪,为什么会有一丝恍惚。
李天皓努力平定下心中的惊艳,故意摆出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眼中漫上一丝****。
“爱妃,还要这么站多久啊。难道是不知道要如何服侍朕吗?还是要朕来服侍爱妃呢?”
李天皓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妩媚动人的妖娆女子,想来她是不自知,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撩拨人心,惹人****焚身,独自在那发呆,一向淡然的脸上满是迷茫之色。
进宫之前,有老麽麽教过这闺房之事。可只是点到为止,毕竟如此隐私之事不能一言一般的说清楚。
我伸出僵硬的手去为他解开腰带,然后就是扣子。这皇帝长的也太高了,抬头,举高了手才够得到,手不经意间碰上他的下颚,变得更僵硬,好不容易解开最上面的扣子,依次往下继续费力的解着,不去理会头顶上传来的两道灼灼目光,褪去外袍。蹲下身为他脱去靴子,应该可以了吧,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李天皓一直凝视着眼前的女子,眸中是一片沉思和探究。看着眼前的她很认真,很笨拙的为他宽衣解带。虽然做着很亲密的事,表情确实如此的冷漠。虽然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可为什么会觉得离自己好遥远,无法掌控的感觉令他感觉很不好。
他是天子,掌控无数人的生死。从来他都是随心所欲的,习惯了操纵他人的优越感。所以对她流露出来的疏远,无谓态度,很是不满。
“爱妃,你就是这么服侍朕的,好像功夫不到家。今晚就让朕服侍爱妃吧。”
李天皓邪佞的说着,眼眸还是一往的清明。心中却涌起强烈的欲望,不禁迷失在她的甜美之中,欲罢不能。发觉怀中的女人一直僵硬的身体,更加激起了他要征服她的欲念。想要融化她的冰冷,瓦解她的淡定,让她在自己的身下绽放最妩媚的笑颜,释放她的真心。
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来取悦自己,但是为了征服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李天皓故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放慢动作,只为引发她的****。可是结果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和不甘。
不过大概会叫他失望的,我想他有那么多的妃子,应该从来没有谁会像我这样不解风情,索然无味的吧。那么这样的我会不会让他觉得无味,厌烦而不会再来宠幸我,我是不是可以过我平静的生活了呢。
我因常年服用雪冷丸,所以体质异于常人。师傅说过雪冷丸虽然可以压制体内“情殇”的余毒,但是常年服用也会损害身体,导致一些身体机能的丧失。由于这雪冷丸是至阴至寒的药物,所以长期服用就会减弱人的****,不易动情,还可能终身不孕。
李天皓感叹着双手抚上的肌肤是多么的嫩滑,“肤如凝脂”应该就是这样的吧。他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如寒雪中独自傲然开放的梅花悠然递来的幽香。
李天皓一向清明的思绪也有一些些的松懈,看着身下的女人还是一脸的平静如水,只有从她的眼眸间发觉一丝荒凉和无奈,还有那不易觉察的厌恶。不会错,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眼中的厌恶。
李天皓打消了心底要好好呵护她的念头,取而代之,只想狠狠的折磨她,彻底的破坏。
我躺在锦床上,极力的忍受那皇帝加诸在身上的痛楚。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怒意,大概是我的冷淡打击到作为皇帝的自尊了吧。不能反抗的我,自觉心中荒芜一片。没有****的身子,在这场欢爱中,没有一丝欢悦,只有无尽的痛楚。
李天皓看着身下的女人,那满脸极力忍耐却还是泄露无疑的痛苦,心中思绪万千。明明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排斥,可是偏偏不想放过她。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美好,那么的吸引他,欲罢不能。
在这宁静的深夜,我虽然疲惫之极,可还是难以入眠,只因不习惯身上染上他人的味道。只好等着身旁的人睡着,再去洗掉一身的暧昧气息。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熟了吧。
我艰难的起身,动作不敢太大,忍住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随意披上一件袍子来到外间。看到秋麽麽坐在大木椅,看见我出来。赶紧过来,准备要叫醒旁边睡着的竹儿和桃儿。我赶紧摇头阻止她。看着那两个小丫头睡的香甜,实在不忍心,况且要是让他们看到我这幅样子,不知又要如何担心了,怕是会跑去告诉二哥说皇帝虐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