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可可马上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他……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呢?
终于,楠可可避开了他浓烈的目光。
“我该走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赶快逃走,这样尴尬的处境她不应该留下。
“好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逸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这是他的声音吗?
为什么会这样的苍老?
“再见!”楠可可对沈逸飞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这是她五年以来第一次真心的笑。
在沈逸飞的眼里,楠可可的转身离去,瞬间变成了慢动作。
她每移动一步,他的心中就像是有一把匕首狠狠的戳进他的胸膛,残忍的反转移动,带着惊人的疼痛。
如果她没有出现过,他还可以凭借着一点点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见她,但是她来了,教他如何放她走。
可是……
除了让她离去,他还能怎么样呢?
这是他与尼森的协议啊!
想起那个协议,沈逸飞将自己痴迷的目光移到实验台,她身上的毒……
五年已过……
她?
不可能!上天不会对她如此残忍,她已经失去了太多,难道连她的命都不放过吗?
他一定要救她!
楠可可坐在机舱里,从窗口看着近在咫尺的白云,思绪已经飘到了好远。
自从三天前她见到沈逸飞以后,她的心中总是隐隐有着不安。
他的出现太过诡异。
他为什么会出现?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楠可可怎么也想不通。
该去问尼森吗?
他会告诉她吗?
轻叹一口气,楠可可环顾四周。
她和尼森今天是乘直升飞机离开黑暗岛的,然后又改乘另一架航班。
何必这样麻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去赌城做什么?
转过头,不经意瞥了对面男子一眼,楠可可一阵感慨。
尼森一直都在注意着她的动作,看得出来她现在很迷惑,应该有很多事情让她觉得奇怪吧。
耳边响起暗的报告:“她已经见到沈逸飞了,但沈逸飞什么也没有对她说。”
冰眸掠过一抹异样。
又是一个爱她的男人。
爱情着玩意果然害人不浅。
想要强大必须做到无情无爱。
尼森在心中警告着自己。
拉斯维加斯是世界有名的赌城,随着日落而灼亮的街灯继续太阳的光芒,点亮了整个拉斯维加斯,使其保有它不夜城的美名。世界上最快结婚的地方,二十四小时的饭店、二十四小时的商场,更重要的是,二十四小时永不停摆的赌场——供嗜赌者大过赌瘾的天堂!
每年蜂拥而至的观光客与长居于此的赌客是拉斯维加斯的主要财源,加上美国政府为发展拉斯维加斯,刻意调低的优待税收更让此地恍若沙漠中的灿烂宝石。
一颗沙漠上升起的明珠。
飞机缓缓降落在拉斯维加斯的私人停机坪上。步下飞机,几辆黑色宾士已候命在机场,把两人带到一间赌场。
尼森潇洒的甩开身下的长披风,迈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踩过红色地毯,转眼间,挺拔卓然的身躯已踏进了赌场。
楠可可走在他的身后,心中惊叹,他难道就是让她来陪他赌博吗?
当两人踏进金碧辉煌的赌场里,赌场中立刻有人出来迎接。
“欢迎啊!没想到你真敢来……”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名白种青年人,他长得很英俊,只是眼神太过闪烁。
此人心术不正,楠可可在心中评价道。
他是什么人?
怎么敢这样对尼森讲话?
尼森冰眸闪过讥讽,根本就不把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冷冽地问道:“既然你都下了战帖,我当然要来了。”
“我已经来了,可以开始了。”尼森只想速战速决。
“好!”男人轻拍手,很快涌出几个人进来。
“可以开始了,如果你输了,黑暗门就归我。”白种青年自信满满,他不会输,一切他都已经打点好了。
就等这个不怕死的男人上门!
他以食指轻敲桌面示意发牌员开始发牌。
“第一局——”发牌员各自先后交叉发完五张牌,在旁观者的注视下,冒着冷汗等待双方抓牌宣告牌面。
“方块面同花对葫芦,伦恩先生胜。”呼,发牌员安了心,好险好险。
“你输一局。”伦恩挑起眉轻睨。
尼森冷笑不发一语,挥手要发牌员继续下一局。
发牌员深吸口大气,颤巍巍地收回双方桌面上的牌撕毁,接着发出第二次牌,这时已克制不住冷汗直下的胆战心惊。
“第二局——同花顺对三条……尼森先生胜。”惨了惨了,怎么办?发牌员心惊,他的小命哦……
“不好意思,各有千秋。”尼森脸上漾出一抹笑。
伦恩漠然的表情看得发牌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第三局……”
楠可可站在尼森旁边,冷眼看着目前的状况。
尼森现在巧妙动用于术与心理战,不露痕迹地控制对手的心态预测下一步的动向,趋近于百分之百的得胜率。
那个男人,要输了。
“第三局……尼森……先生胜。”发牌员瞪大眼,怎么可能,他明明……
“你已经输了,游戏结束了……”尼森转头就想离开,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