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五年来受了那么多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他可不能轻易就放过那个家伙。
“飞……五年没见,你好像变得没有良心了,你要知道人家是费了多大的心血,花了多大的精力才找到你的,可你……一路上都是冷冰冰的,你该不会是被夜给吓傻了吧!”抿着唇,杰森抬眼看他。
“你很吵也……放心吧……我会去见夜,也会告诉他一切想要知道……森,快停车!”话音未落,沈逸飞眼睛不知道瞄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语带紧张的开口。
杰森停下车,不明白好友这是怎么呢?
为什么脸色变得这样慌张,“飞,怎么呢?发生了什么事?”
不理会好友的问话,沈逸飞‘嗖’的一声,如一阵风般冲出了车门。
一阵钻心的疼痛使得楠可可的嘴唇苍白起来。
感觉到一股浓浓的血腥从胸口翻涌入喉头,楠可可面色痛苦的扭曲,脸色惨白一片,心口剧痛如针刺刀剐,再也忍不住那股血腥的感觉,楠可可‘呕!’吐出一口鲜血,血色玷污了唇角。
楠可可看着自己呕出的鲜血愣在当场。
她……居然吐血了……
头晕目眩,楠可可当场昏倒在地上……
“可可……你怎么呢?”
低哑紧张的声音扑进痛楚的楠可可耳边,她努力想要抬头望着阳光中飞旋的灰尘,忽然有种恍惚。
那人是谁?
强烈的逆光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人的背后有着万千道光芒。
“可可,你……是发病了……药呢?”
一双手臂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将楠可可搂进男性的胸膛,那人的呼吸有些紧张而急促,似乎想要将她紧紧地拥住。
楠可可茫然地望向那人。
那人眼睛里有明显的不安,嘴唇微显苍白,声音里泄露了他的紧张和心痛。
楠可可眼珠呆滞,缓缓地转动着,想要看清那人……
那是……沈逸飞……
楠可可怔了怔,心里静静流淌过一阵怪怪的感觉。
阳光中,沈逸飞的声音低沉沙哑,看着她嘴角的鲜血,他的心脏骤然抽痛起来。
“药……药……”楠可可痛苦的吐出这两个不是很清晰的字。
沈逸飞匆忙的从楠可可的口袋里取出那瓶药。
明知道,这药不能多吃,她每吃一次,就多一份危险,但看到她这样痛苦,沈逸飞一咬牙还是打开了瓶盖。
打开瓶盖,看清里面的药……
仿佛被闪电击中,沈逸飞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她……居然……只有一颗了……
“飞,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快送她去医院啊……”
杰森从车上走下来,他从很远的地方就看到沈逸飞朝公路旁一名晕倒的女人身边跑去,正在纳闷会是谁,能够让好友如此紧张?
走近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女子不是别人,她正是失综了五年的——楠可可!
顿时,杰森的眼睛瞪得好大,惊愕的停在原地。
看来飞对她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天啊!不会吧……他是飞也,是一向忍静淡定的飞也,他是最不会做横刀夺爱这种事情的人啊……怎么也……
难道爱情真会让人失去理智吗?
连最基本的信念操守都没有了吗?
如果飞真的对她……那夜那边该怎么办……
攸地,杰森的思绪被沈逸飞一阵嘶吼声唤醒,他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女人,似乎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妙,她的脸庞因为痛苦而变得惨白,唇角还残留着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杰森心中暗叹不好!
“飞,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快送她去医院啊……”
杰森走上前,以为好友是被这样的情景给吓傻了,打算唤醒他。
杰森的低语将沈逸飞从惊恐中唤醒,凝视着怀中已经昏迷的人儿,心中已经确定她这已经是第三次发病了!
怎么办?
已经是第三次了……
吃完这最后一颗药,如果她以后再犯病,那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看着她痛苦下去吗?
现在她这种情况是万万不能再让她见到夏夜的,如果夏夜再刺激她……那后果就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想要控制住她身体里eleven病毒,就一定不能让她见到夜!
可是……
森,已经看到可可了,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夜的,依照夜的脾气他是不会放过可可的……那该怎么办?
现如今,绝对不能让夜和可可见面,他的研究已经初有成果,他现在最需要的只是时间。
在他还没有研制出控制病毒的抗体前,他们不可以见面。
所以……
森,对不起了!
沈逸飞猛地放开楠可可,站了起来。
“飞,你要做什么?”杰森不明所以,一脸疑惑的看着沈逸飞的举动。
他……这是要做什么?
怎么把她给放下了?
“森,你去把车子开过来。”沈逸飞用平静的语气吩咐着,双手却悄悄紧握成拳。
完全不知道沈逸飞的想法,杰森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蓦地,一袭重拳朝杰森后脑勺挥过,因为之前完全没有防备,只听见杰森闷哼一声,落倒在地。
“森,抱歉!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对你下手。”沈逸飞一脸愧疚的凝视了躺在地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