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样说,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他的话像把利刃不停地割着她的心,刺得她遍体鳞伤,不明白他这无来由的指责是为了什么。
他看了她的日记,不是应该更加清楚她的心意吗?
“你没做错什么。先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姐姐费尽心机的讨好我父母,然后你又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少女,楠中天的手段真高明,竟然能令他的两个女儿牺牲自己到这种地步。”要杀人似的冷酷目光直射向楠可可,“我真是高估我自己了,原来我的魅力在你眼你还比不上一个云飞帆。”
夏夜试图让自己冷静,却发现云飞帆在心中以巨人的方式,快速茁壮成长。
“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心底空荡荡的,唯一的声音是急剧而沉重的心跳。
夏夜阴鸷的对着脸色惨白的楠可可冷酷说道:“我知道你听得懂,我相信我不需要再说一遍。”
面对他的指控,楠可可不知所云,“飞帆?又关飞帆什么事?”
“飞帆……你叫他飞帆。”她都没有这样叫过他,却叫那个奸夫如此亲热!
妒火中烧的夏夜表情愤努阴沉,“对,就是云飞帆,你爱了四年的男人。”
天知道,吐出这个‘爱’字,对他来说有多艰难。
楠可可怔愕住了,她什么时候爱过云飞帆四年了?
“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我爱了四年的男人也是你,不是云飞帆,更不是别人,是你!”
浓眉紧蹙,深沉的鹰眸一瞬也不瞬地楸着她,“你……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会演戏的,我都已经看过那本日记了,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的是我,呵……还四年,请问四年前我们认识吗?这种低级谎话你也编得出来?”
“是真的,四年前我们在机场……”
“你住口!”夏夜厉喝,不想听到她嘴里再讲任何狡辩之语,事实都已清楚地摆在面前了,她还企图再蒙骗他。
被欺骗的感觉令他咬牙切齿,阴狠地瞪着楠可可。
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想抵赖。
“我真的没有骗你,你不信我把日记拿给你看,你一定没有仔细看。”楠可可急得快哭了,她不可以再让他误会了,好不容易维持的关系,不可以因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打破。
“不用了,看不看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爱的是谁,我也没兴趣知道。”
“你……生气了?”
“生气?就凭你,你觉得你配吗?”
心口一片冰冷。
“你……”她再也说不出话,再也无法动弹,唯一的触感是满手冰凉。
“这张床你还记得吧!结婚那天我就告诉过你,让你永远不要忘记我们这段可笑的婚姻是怎么来的,我不在乎你心里想的是谁,我只是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我嫌脏!所以在你还是我老婆的日子里,最好给我行为检点些。”
楠可可怔怔看着夏夜邪妄冰冷的眼神,一颗心也越来越冷,一双青葱玉指在瞬间冰如寒石。
“其实把话说开也好,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演戏,演给别人看的戏,所以我们俩以后在对方面前就不用演戏了,你说对吧?”
楠可可无言的看着他,她不明白,为何垂手可得的幸福会在瞬间崩塌,就像被无预警的狂风吹落的残花。
“你放心,暂时我还不想结束我们的关系,你很骚,不过却很能满足我,就想昨晚,我想那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就那样挺好,以后就不用在我身下装矜持了,你越大胆,我玩腻你的机率就越小。”
楠可可此时几近面如死灰,绝望如同无止境的黑洞不断扩散。
“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她喃喃的问,眼中流露出最后一丝希望。
“你觉得可能吗?”夏夜嗤笑一声,冷血地说道。
“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楠可可面色惨白,强忍镇定地问。
“一个不花钱的……”冷哼一声,言词刻薄的嘲讽着。
很好,很好!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抿着唇,瞟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神情很飘渺。
突然,楠可可摇了摇头,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渗入白色的被单中,每一滴在阳光中都闪着耀眼的光芒。
夏夜一瞬间变得很恐慌,不明白为什么心底一阵刺痛。
楠可可从床上站起来,不着寸缕地捡起抛落在一旁的衣物静静穿好。
没有哭喊,没有吵闹,夏夜被她超乎寻常的行为惊得呆在原地。
楠可可挺直背脊,打开门——
既然没有了爱情,那至少还要保留点尊严吧!
砰!她的爱情被合上的门板挡在了门内。
直觉告诉夏夜应该追出去,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有些禁忌不可以打破,永远不可以……
狠狠咬着牙,夏夜手握着拳,看着她走出他的视线,直到消失。
一口气跑到电梯里,终于不用在装坚强了,颓然瘫在地面上,贴着冰凉的地面,楠可可放声大哭。
谁能告诉她——
为什么会这样?
“你说什么!你遇上夏夜了?”楠晶晶一看到云飞帆劈头就问。
嘴角青肿仍在的云飞帆无奈的点点头。
“楠小姐,我求求你快去看看可可,不知道总裁把她怎么样了,当时看总裁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误会可可了,你一定要去看可可现在怎么样了?”
昨晚他担心可可一夜没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