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可可也不想为自己辩解,她说得再多也是白费唇舌,根本就没意义。
“你要做就快点,做完了,我还要睡觉。”她撇开头,随他怎样。
“你!”不明白她反差怎会这样大。
“不……”
激情过后,楠可可迳自翻转身体,起身下床,从来都是他先离开这张床的,今天终于轮到她了。
“你……”夏夜不明白她起床做什么。
“我很好,让你失望了。”楠可可回头对他嫣然一笑。
“今天这次,就算意外吧,就当我找牛郎了。”
不理会说完这句话后,夏夜的脸色有多难看。
楠可可直视着他,一字一字吐出她本永远也不会说出的话,“我、们、离、婚、吧!”
有一瞬间,夏夜的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
“你说什么?”
“我、要、离、婚!”静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字,硬得像石头一样,从喉咙里冷冷地蹦出来,没有一丝热气。
“你要跟我离婚?”夏夜阴鸷的眸光瞪视着楠可可,眸子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苗。
“没错,我要离婚,马上就要离婚。”她的态度很坚定,迎视他的目光很从容。
“为了云飞帆,还是哪个不知名的野男人,你还真耐不住寂寞,刚下了我的床马上就想跳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强忍着怒潮,夏夜讽刺着。
想到她曼妙的身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拂动,他全身僵硬,血夜立刻冻结起来。
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提到云飞帆,楠可可在心里不断为自己打气——不可以势弱、不可以势弱。
“那不关你的事,现在我只想和你离婚。”
“你想离婚,我偏不如你意,你就那么喜欢在外头拈花惹草,当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吗?还是你舍不得云飞帆,想要和他重温就梦。”
“你不要老是把飞帆扯进来好不好,他比你强多了,至少他是真心爱我。”楠可可冷冷地道,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原来在他眼里,她只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真是受够了。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妻子,还是仅是另一个与他分享爱的女人。
算了,她早该明白,他不会爱上她的,她对他的满腔爱意只换来如今的羞辱与无尽的委屈难堪。
是她太傻,现在,她放弃了……
她居然承认了,她真得和云飞帆有一腿。
巴掌凌空而来,毫无疑问的落在楠可可的脸上。
刺痛的感觉远不及情殇带给她的心痛难耐,抚摸着带血的唇角,楠可可悲哀地看了夏夜一眼,心碎了,情冷了,她死心了。
默默的流下眼泪,她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不准走!”夏夜粗鲁扯住楠可可的手臂。
“你想去哪?去找你的奸夫吗?”像是害怕她突然消失似的,夏夜狠狠地抓住楠可可的手臂。
“就算我去找奸夫,也不管你夏总裁的事,请你放开我!”对上他的眼睛,面不改色的答道。
“你现在还是我老婆,我不准你给我戴绿帽子。”
心口紧缩,楠可可异常冷漠地开口,“很快就不是了。”
“你觉得可能吗?”夏夜突然冷静下来,轻笑出声,“在我没找到一个能像你一样能够满足我需求的女人之前,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
在他目光炯炯的注视下,她像是被剥光了衣物,浑身不自在,“你什么意思?”
夏夜的唇角始终带着浅笑,却带着浓浓的危险性,在这一刻,楠可可突然害怕起来,不知道他为何变得这样快。
“你觉得你那亲爱的父亲会同意你和我离婚吗?”他凑近她,语凋里有着浓浓的促狭意味,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是啊!爸爸,他会同意吗?
“我会说服我爸爸的,不用你操心。”不想被他看出她的不确定,楠可可低下头。
阴柔的音调徐徐地从夏夜优雅的唇瓣逸出,“好,我期待着。”
那只老狐狸,现在那敢得罪他。
哼!谁说服谁还不一定了。
那不如……
扬起唇角,坏坏一笑。
冷魅的灰眸诡邪地眸视着楠可可,令她顿感一阵恶寒,他的眼神好奇怪,那么的……不怀好意。
背脊一片冰凉。
“你真的想离婚?”
“你到底想说什么?”心中警铃大作。
“那就离吧!”
顿时,一阵沉寂弥漫空旷的房内,只听闻窗外的风,正狂肆地拂过浓密的枝叶。
心扉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好痛!
他真的……同意了。
深吸口气,楠可可想忽略胸口那抹闷痛的感觉,勉强撑起笑容,“你同意那最好了。”
算了,要散,就散个彻底吧。
他又不爱你,你还奢求什么?
“好,我会叫我的律师处理一切,如果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对身边的女伴我向来很大方。”留下这句话,夏夜拂袖离开了楠可可的房间。
楠可可没有发现,夏夜离开时唇角那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
夏夜离开房间后,楠可可沉默地眺望着窗外。
为什么她还会感到心痛?
不是……放弃了吗?
怎样才叫做失控?
夏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打开窗户,让风吹进房间也吹乱他的心湖。
为什么会这样激动?为什么要打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