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就那般安静而温顺的看着他,接受着他,而他,就犹如睡着那般恬静,安祥,若不是他从未停下的占有与死死禁着他的双臂,她真的会以为他睡着了。
任由着他,只到,他一个用力,将她翻转过去,再次的占有,她直觉得头昏脑涨,再度陷了昏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伶感到莫大的满足,他已然完全的发泄了自己的恐惧,不安,害怕,他才缓缓停歇了自己,将那身下的人儿翻转过来,眼中的赤红色也渐渐褪尽,只到,恢复了海一般的蓝,缥缈,出尘,忧伤,迷茫……
他就那般呆愣着,看着身下的人儿全身无一处完好,心中无意识的一痛,他的眼晴蓦地瞠大,接下来,那一汪海蓝化作了满满的震惊与悲痛,“不……”他悲吼一声,看着夜冬沁惨不忍睹的样子,不可置信自己会如此的伤害了她。
此番折腾下来,她身上的伤痕血迹已经干涸,但是,仍有深的伤口在溢出新的血液。
泪水瞬间决堤,咸涩的泪水,落在她身上,引得她的身上的伤口越发的痛的钻心,使她的身子一阵阵无意识的痉挛。他努力的止住自己的泪水,俯下唇,一点一点的舔去她身上的血渍……
眼睫颤了颤,夜冬沁缓缓睁开了眼睛,慢慢清醒,看到那少年是那么的小心,那么的温柔,她无声的笑了,她知道,他终于冷静下来,终于恢复了那个温顺乖巧的他。
她欲抬手,抚上他那柔软的发安慰他的愧疚,可是,适才发现,她,几乎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酸,痛,麻,无法动弹一下。
“莫伶……”她轻轻唤。
莫伶吻着她的动作微微一僵,缓缓抬眸,对上夜冬沁温柔,心疼,浅笑包容的眸。
当即,泪水再也止不住,猛的扑上去抱住她,低低的哭泣了起来,“对不起,夜小姐,我该死,我该死,我伤害了你……”
“莫伶,你还好吗?”夜冬沁温柔的眼波注视着抱住她的少年,只要他不难过,她受点伤算什么?
“嗯……”哭泣着点点头,“夜小姐,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傻瓜,我没事,没事的,别慌,去,把你自己的衣服理好。”
“是,我听夜小姐的。”莫伶哽咽出声,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早已褪到脚底,整个下身就那个暴露在夜冬沁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夜小姐赤果身体,可是,他仍然感到羞涩。极快的,将裤子穿好,也不管上身的零乱,“好了,夜小姐,我们去医院。”同时,俯下身,他就去抱夜冬沁。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砰’的一声巨响后便被踢了开来,雷,飞云,晴天,贺仲,南宫默依次而入。
他们说好了来夜冬沁家里吃午餐,可是,没想到,门铃按了无数次,却无人应门,心急之下,只好,南宫默拿出了钥匙,刚一开门,便被雷一脚踹了开来。
可是,而莫伶要抱起夜冬沁的那一幕的也就入了众人的眼。
空气里飘荡着纵欢后的气味,客厅的沙发周围到处都是零乱的破布碎衣,夜冬沁的大半个身子被莫伶挡着,所有人们看不到那沙发上的一片春光,但是,夜冬沁的胳膊与小腿却是难免不暴露,那上面的伤痕触目惊心,而由此他们也能够想象的出,夜冬沁的全身应该是无一处完好了。
这种情形,雷等人只有一种认为,那就是,夜冬沁被莫伶欺负了。
当即众人怒火中烧,杀气呈现。
“莫伶,你在做什么?快放了沁沁。”贺仲大喝一声,额间青筋暴露。
“翼者,果不愧为翼者,沁沁待你不薄,就算曾经她醉了酒误伤了你,可是,你也不用如此报复。”雷双眸阴寒,杀气翻滚。
他们着急,可是却没有人敢上前,现在,沁沁可是在莫伶手中啊,他们一上前,万一……所以,他们不敢动,只有劝说莫伶。
“莫伶,怎么回事,你放开沁沁姐,让贺叔叔给沁沁姐治疗身上的伤啊……”
南宫默心眼前一晕,强强稳住自己的,快速的上前,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快速的盖在夜冬沁的身上,入目,那惨不忍睹的伤痕,令他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扶住一旁的沙发,稳住身形,他不敢相信,沁沁,被他保护了十年,十年来捧在手心里的人儿,此刻,竟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心痛,痛,巨烈的痛,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默。”夜冬沁焦心,让默伤心了呢,“默,不要担心,我没事。”她也黯然,自己这副样子,早在十年前就配不上默了,在默面前,她早就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
莫伶为夜冬沁将那避体的衣服紧了紧,慢慢将头埋近夜冬沁颈边,微抬唇,在她耳边轻轻低喃,声音很低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
“夜小姐,我爱你,要快乐!”
说罢,不待夜冬沁反应过来,莫伶已经吻上她的红肿不堪的唇,轻轻舔拭她唇上的血渍,四目相对,莫伶眼中,是浓浓的悲伤与不舍。
一吻完毕,莫伶陡然松开夜冬沁,起身,乍然间眼中的一切的悲伤,不舍全权被阴狠冷戾所代替。
他的目光落到矮几上的赤金盒子上,缓缓的抱起,朝外走去。
此时,雷等人,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对莫伶大下杀手。
“莫伶……”夜冬沁轻轻一唤,饱含了浓浓的担忧与焦急,他这一走,定是与那链子有关,不安,巨大的不安,让她的心痛的滴血,她不想失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