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风依旧不说话,跟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说话,可越是这样那些下人就越是生气,他拿过鞭子猛然抽打在了秦逸风的身上,愤怒的说道:“还不服气是不是?我看你服不服气!”
鞭子一直抽打在逸风身上,逸风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让那些外露的肉体再遭一次的罪,看逸风不说话那人又变本加厉:“嘴硬是不是?不怕疼是不是?啊?叫爷爷,叫我一声爷爷我就停下来,你叫啊,叫啊。”
现在逸风是方皇后要杀的人,所以这些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来虐待,甚至是当做高兴地游戏,他在叫,其他人就在笑,逸风也在冷笑,这就是皇宫,他早就该知道这里的人是不会有人性的。
“住手!”这时传来了方皇后的声音,听到这声音后那人慌忙的停下了手,纷纷都参见方皇后。
看到此方皇后甩了那人一个耳光:“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对他动刑?”
“奴才该死,是他出言对皇后娘娘不敬,奴才才……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啊。”那人只能是将罪过推到了秦逸风的头上,方皇后轻瞟过这些狗奴才也没有再计较,缓缓走到了秦逸风的跟前。
看到秦逸风俨然成了一个血人,整个上身都已经是皮开肉绽,她忙拿出手帕捂上了自己的嘴,眉头紧紧的皱着,让自己的情绪调节了一些,才对他说道:“你要是乖乖的都招了,何必受这些皮肉之苦呢?”
听到这些话秦逸风只是想笑,他脑子一片空白,对这些都一无所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受这份罪,他缓缓的抬起头,脸前那几缕带着湿气的头发挡着,脸上已经是狼狈不堪。
“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杀我就痛快一点……你这样的折磨我……你也得不到你想知道的。”
听到秦逸风的话方皇后冷冷的一笑,说道:“萧子彦,你命还真是大,当初你竟然没有死,现在竟然你也没有死,既然你命大那我就不会让你死,把他放下来。”
几人将绑在秦逸风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没有了东西的支撑,秦逸风就像是片落叶一样的倒在了地上,全身猛地碰击到了硬邦邦的地面他浑身疼的打了个冷战,之后试图想扶着地面站起来,这时方皇后却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站不起来。
“萧子彦,我不会让你死,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当年你那个贱人额娘抢走我的一切,你又抢走了子夜的一切,现在我就要双倍的还回来,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皇后恶狠狠的这么说,秦逸风全身没有了力气,被她掐住了脖子他眼眸一紧,头脑闪过了这个名字:“萧子彦?”
看秦逸风这个凄惨,又这么茫然的样子,方皇后啊哈的苦笑了一声,他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也没必要跟她装傻什么,方皇后锁眉:“难道你是真的不知道?”
说着方皇后的手缓缓的从他的脖子上拿了下来,可就算她拿掉手,秦逸风此刻也站不起来了,他也苦笑一声,却带着无尽的凄凉。
看秦逸风这样方皇后有些惋惜似的一个叹气:“秦逸风,你倒真是可怜,受了这么多罪还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容依她什么都知道,难道她没有告诉你?”
听到这儿身体疼痛的一紧,心更是疼的一紧,容依知道?她知道什么?
“看来你还是被蒙在鼓里,那我告诉你,你就是当今皇上和蝶妃生的萧子彦,也就是皇上当年册封的小太子。”方皇后的话一出秦逸风瞪大了眼眸,本来没有了力气却被这一惊悚的话语所震惊:“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真名叫萧子彦,你知道了吗?”
听到这些秦逸风的眼睛中张弛着一种不能接受的惊异,活了这么大他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只知道自己无父无母,突然知道竟然是个太子他真的接受不了。
不等秦逸风再反应什么,方皇后站起身脚就踩到了他的胸口处,那么疼那么痛,让他喘不过气来,方皇后狠狠的踩着他的胸口,说道:“萧子彦,只能算你倒霉,你命中注定就担不起这个太子,没办法,你只有遭这份罪,你迟早会死,但要等子夜登基之后,如果你要怪那你就怪自己的出身,要怪就怪容依她没有告诉你,更要怪她在我面前示威,我绝不会让你死,但会让你生不如死,在这里好好受着吧。”
说完她的脚松开了秦逸风的胸口,然后对着下人说道:“你们给本宫听着,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对他动刑,不管他吃不吃都按时让他吃饭,总之就是别让他给我死了,如果他死了你们这些人谁也别想活。”
“是,娘娘。”
方皇后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秦逸风,她嘴角一勾有些得意的叫嚣,便走出了这里。
秦逸风就无力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血为什么还在流,为什么还没有流干,他暗暗的攥了攥拳头,闭上眼睛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这一切他该怪谁?要怪他的身世吗?还是要怪容依?
不知道,他此刻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很多时候死对人来说是种解脱,但可悲的是他现在死不了。
“容依,救救我,我好难受,好难受,容依……”秦逸风的全身都是血,他的脸已经惨不忍睹,他带着血的手就紧紧的抓着容依的衣服,身后像是个无底洞,容依试图想抓住他,但是抓不住,怎么都抓不住,忽而一个松开,秦逸风就掉了下去,耳边只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