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只能停留在先人或伟人为其创建的生活基础上,待吃光了这些老资本以后,谁还会站出来为其建立新的资本。
许多的人,也许都认为观察是领导人的事,是科学家和社会名流的事。
然而,当我们自己有一天也要渴望他人观察自己的时候,偏偏沿途的人又灭亡了观察力,留给我们的会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想来,是,绝对是这样的。
因为,人们都把观察的权力完完全全地交给了神堂供庙,交给了观世音和阿弥陀佛,多么可悲的一代后人。
落后和愚昧,只能构筑无知的天堂,只能创造出原始的语句和古老的伙食。
可以说,这个创造,已经是一个最低级的本能了,不能再低,在低下去就如同鸡鸭猪狗,就不再是人的类别来分流的动物。
有时,连低级动物也能观察天地变化,观察自己主人的喜怒哀乐。
如我们家家户户都爱养的狗,常言说狗不择主,意思是你主人无论如何穷、富,它都会跟在你的身边,或为你守家看院,主人病倒了,它会主动来安慰你,帮助你,它的观察虽然只有极小的一个力度,但这也叫做观察。
可在我们的国度里,有此地方,要得到这么一点点儿的观察都没有,有些地方要么富得流油,他们的观察被金钱遮了个干净,要么就穷困没落,他们的观察是被泥土一遮二净。
上官小朵跑出了延安市,就直接南下走,没有停下脚步。
这次是一双脚趾休息了几天,自然对她也有很多的帮助,那就是轻便了许多。
她知道,这一走又要走得不知天日,反正千万不能停,再也折腾不起了。
过了三十里铺,肚子不争气,又饿起来,女人的特殊时期也赶上来,真是又气又难言。
就在路边一路捡些可以说是用得上的纸,自言自语说要是在家里,在学校里,有好纸用不完。
如今是连张烂纸脏纸都要找,待到天黑才忙着钻到地里去解开裤子加点纸。
到了劳山后,必须要找到水喝才行。
从延安出来,一路上都没有找到水喝,到这个小镇上不能不找。
她不知到这儿的水相当宝贵,不像自己老家那样四面八方都是。
讨口水喝,在老家一般不会有这个词出来。上官小朵要完了街坊,终没能吃到水。
只好又走,见一家人就要问,一直问到了甘泉县,才在一小水沟里喝上了一口看起来极脏的甜水。
只是上官小朵不敢喝太多,她怕这水吃多了要生病,因而解了点渴就算可以了。
进了县城又到一些饭馆外面的垃圾桶边,捡点能吃的杂食。
钻出城后,又在一汽车修理店的背后休息。
没吃饱饭,脚边的麦苗成了她就地可食的东西,直到吃饱了才睡下去,像一只没法归家的狗,蜷缩在房檐下。
这晚的天色特别寒冷,风一直没有停过地吹。
按理,公历的五月初不再有冷天了,然而,这天气就像是专门给归不了家的人设计的生活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