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的皇宫的御书房中,皇帝与皇后一脸的担忧,门突然被人推开,外面的太监和宫人还来不及通报,雪国最受国人宠爱的小公主雪妖妖,就已奔了进来。
“父皇!母后!妖儿回来啦!”
一个嫩黄的身影,似是一阵风似的扎进皇帝与皇后的怀中,不用看,他们也知道,这是他们让人又怜爱又头痛的宝贝女儿雪妖妖回来了。
“妖儿,这还有外客在呢,呵呵,不好意思,我们这个小公主向来给我们宠坏了,让三王爷见笑了。”
雪妖妖一听三王爷这个称呼,立刻就知道是谁了,来的,应该就是颜小舒口中,不顾兄弟之情对司徒睿下蚀心散的那个司徒逸了。
转过头,一脸无邪的笑,似是最娇羞的女儿一般,不依地跟皇帝撒着娇。
“父皇,您坏!也不告诉妖儿还有客人在,让妖儿给人笑话了。”
纯净的眼眸,还有那嘴角迷人的梨涡,雪妖妖此刻完全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天真公主,司徒逸轻轻一笑,这样的女子,真的是传言中那个用毒圣手妖妖公主么?
雪妖妖一脸无邪地朝他走过去,盈盈一福身。
“贵客见笑了!雪妖妖这里有礼了!”
皇帝与皇后相视一眼,眼中尽是担忧,雪国中熟悉妖妖公主的人都知道,通常,妖妖公主只有在整人的时侯,她的脸上才会有女子该有的娇羞与礼貌,看来,这个大越的王爷,不知是那里得知了他们的宝贝女儿了。
司徒逸礼貌性的报以雪妖妖一笑,起身将雪妖妖扶起,在没遇到颜小舒之前,他是花丛浪子,所有美貌的女子对于他来说,都是可以多情的对象,可是,现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颜小舒,爱也是她恨也是她,对于其他的女人,也只能是礼貌性的温存而已。
这次,他带着大皇兄司徒澈给予的使命来,想向雪国求一个公主入大越为妃,以修两国之好,司徒澈并没指定那个公主,因为,这世上对于他来说,除了已逝的皇后和逃宫的颜小舒,实是没有那个能再次挑起他的心。
那一个公主,都只会是他后宫多的一个摆设。
指名要雪妖妖,是他自已的意思,因为,他想借由雪妖妖来找到司徒睿和颜小舒,因为,蚀心散的毒是由雪妖妖研制出来的,他们要想解蚀心散的毒,也必须得找到雪妖妖。
雪妖妖在司徒逸伸手将她扶起时,雪妖妖在掌心中藏着毒针,狠狠地扎了司徒逸一下。
“啊!”
司徒逸吃痛,自然反应地将雪妖妖推倒在地。
“呜!父皇,母后,痛!”
雪妖妖先哭闹了起来,捂着脸,看似在哭泣,实是笑得不行,她下的毒不会致命,但会让他浑身痒上个一天一夜。
皇帝和皇后自是知道自家女儿的脾气,可又不好发作,只得将雪妖妖从地上扶起来,当起了和事佬。
“妖儿,你是不是又没将绣花针藏好,又弄在衣袖上了?呵,三王爷,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个女儿向来迷糊,总是忘记将针弄好,所以时不时的扎到人,朕跟皇后就不只一次地给她扎到了。”
司徒逸自是知道,这雪国的皇帝是故意在帮自已的女儿说谎,可他现在也不能得罪这个妖妖公主,他还想,从她口中套出关于颜小舒与司徒睿的下落。
“呵,没关系,公主心灵手巧,这女儿的绣花针扎不坏人的,是本王刚刚反应过大了,竟将公主推倒在地,是本王的过错了。”
司徒逸笑意盈盈,风度翩翩,让在场的其他宫女都看呆了,痴痴地为司徒逸暗中奉献了芳心。
雪妖妖从地上起来,极度无辜地眨眨眼,怯生生地跟自已的父皇与母后认着错,将刚刚他们为她圆的谎给一语点破了。
“父皇,母后,妖儿忘了告诉你们,刚刚那个绣花针,不是女儿用来绣花的,是女儿用来拌毒用的针,只怕,嘿嘿,只怕王爷要中毒了。”
“什么?”
雪国皇帝与皇后不由自主的掩着脸,这回丢脸丢大了。
“胡闹!那还不快点帮王爷解毒!”
雪妖妖委屈地扁着嘴,使出她的看家绝招,眼睛眨啊眨,泪水在眼眶拼命的转着。
“父皇,我又不是有意的,都是这王爷,为什么要来扶我啊?不扶不就没事了吗?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司徒逸挑眉,敢情,他有礼貌还错了不成?
“妖儿,别说了,还是快点帮王爷解毒吧!”
雪妖妖更泪水更加快速地转动着,怯生生地望着司徒逸,样子好不可怜。
“王爷哥哥,实在是不好意思,妖妖真的不是故意,我也很想帮你解毒,可问题是,妖妖糊涂,竟然忘了是拌过那些毒瓶的,所以,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该如何帮你解,呵,我看这样吧,现在妖妖马上回我的别宛去,我一瓶一瓶的找,一瓶一瓶的试,肯定能找到解药的。”
嘿嘿,等到她找到来,只怕他的毒也发作得差不多了,就算不用解药也能解,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这样的话都想得出,回去得跟她轩哥哥邀一下功才行。
雪妖妖说得眉飞色舞的,皇帝和皇后听得心惊胆颤,他们的宝贝女儿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不然,凭她那超强的毒药天份,要解一样毒还需要一瓶一瓶的试么?
可惜的是,他们又不能当场揭穿,不然,呆会宝贝女儿下不了台,只怕会改而来闹他们两人,唉,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任由她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