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禹王，你这个样子，你的皇兄恐怕会误会些什么……”她试图挽回这种走向深渊的局面。
他却打断她的话，“银欢，我喜欢你。”
银欢讶异地微微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继续道，“皇兄永远都不会误会，因为这永远都算不上是误会。”
“你疯了吧？！”
“我没疯！”
“皇甫瑞和，请你出去，我不要再看见你！”
“我是认真的！”
如此争执，仿佛两个固执的小孩子。
事实上……皇甫瑞和与秦银欢同岁，都是十九岁的小孩子。竟本就是未长大的小孩子……
银欢的心在颤抖，指甲陷入了手心。她望向皇甫瑞和，那双坚毅的眼睛也正盯着她，透过那酷似某个人的凤眼……她似乎看到了某个人。
老天爷，怪不得我……是皇甫清祐这傻弟弟自己找上门来的……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我宁愿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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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最宠信的弟弟瑞禹王与失宠的帝贵妃走得非常近。
有女人的地方自然就有八卦，而皇宫里最多的便是女人。
皇甫清祐召见了瑞禹王。
“臣弟参见陛下。”
十九年，兄长照顾了他十九年，兄弟两人头一次因为这样尴尬的事情相见。
皇甫清祐笑得不动声色，“皇兄今日找你来，是想与你谈谈，你对储君之事的看法。”
皇甫氏的男人还有一个共同点——聪明。他们都太过聪明，往往争强好胜，自相残杀，功败垂成。
“储君之事？对于储君之事……臣弟愚昧，实在不知该如何阐述。”皇甫瑞和也明白，皇兄那样骄傲的人，不会因为一个妃子的事情找他谈话，既然如此，定会找些旁的事来说。
“那便从上回孤昏迷时，皇太弟一事说起吧。”皇甫清祐道。
皇甫瑞和是他带大的孩子，他的脾气秉性他都了如指掌，瑞和平日与他关系亲近，今日这样小心翼翼般的生疏，定然是心里有数。
瑞和与秦银欢的暧昧关系，在他面前算是坐实了……
“回陛下，当时母后远虑，怕在陛下昏迷期间，有奸人试图谋权篡位，便要册立臣弟为皇太弟，但臣弟觉得委实不妥，一来因为皇兄一向身体健康，二来皇兄未来一定会有众多皇子，储君的位置，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臣弟。”
皇甫瑞和不卑不亢，回答地滴水不漏。
“很好。孤的太子……无论如何也不该是孤的弟弟，是吧。”
“陛下圣明。”
兄弟二人虽然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甚至连一句半句的口角都没有，可是这兄弟二人近二十年的感情……彻底被那个女人一手破坏了。
皇甫清祐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想起秦银欢这三个字时的感觉。他赢了半辈子，横竖也算不到自己的亲弟弟会背叛自己！他赢了半辈子，横竖也算不到自己会输在一个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