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贺兰所说,第二天一大早,全部的廉国士兵退出咏怀城,一个不剩,飞勇将军虽是心痛自己努力争取下来的属地,可是也明白死守不是万全之策,能让更多的士兵安全回家,那才是他最重要的使命,于是,当王爷一提,他立刻点头答应,手上的令牌传出,全军回朝。
于是,在战争中生存下来的士兵一想到回家,动作迅速,不多时便整顿完毕,全军出城,朝着自己的国家归去。
靠着他的肩胛,被他未着头魁的发丝抚脸,她轻笑,还好,虽为军女支,至少,她可以安全回家,也未被人碰到身子,除了他,这个疯子王爷,不过,好似还有那么点大侠的风范。
“哥舒妖媚,怎么,想到你的老情人,心中欢喜?”看了眼若即若离地跟在身后前进的身影,贺兰轩紫眼神一黯,搂住她的腰身不禁缩紧,贴着她柔软的腰身,突然明白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
不明白他为何又发起脾气,只是闭上双眼摇摇头,玉手抓住他的大手想要掰开一些,她实在是不能呼吸了,没想到他反手一扣,反而被他包裹在掌心,稚嫩的手被他的粗糙摩擦得有些舒服,也就不再挣扎,这就是男子握剑的手啊!
“不要忘记,就算回去,你也只是一个军女支,只能呆在军营。”他刻意说出这些恶毒的话,实在是厌恶看到她笑焉如花,尤其是事不关他,柔儿也是这般,自己只能看着她神游四方,看着她偷偷地思念别的男人,该死的,为何又要想起这些。
被他的话触痛,她掀起长睫,无辜地望着他深幽的眼眸。
他一天不虐待她就不舒服吗?这般对待一个女子,怎地狠得下心。
大手裹住她的小手,恣意地,在她身上摩挲,由腰身一直往上滑动,掌中那微小的力道并不成为他的阻碍,反而使他心情极好。
刻意在柔软处停留,压挤,身后那道足以杀人的目光射来,他反而更加肆意绽开笑容。
本想怒瞪他一眼,却见他扬起的笑容,带着点慵懒的气息,而又摄人心玄,俊美得令人不忍眨眼。
如此邪气的男人,自己还是少惹他点为妙吧,媚儿想着,突然记起今晨离开咏怀城时站在高墙上的子桑孚,眼中有着迷离,有着眷恋,还有着,更多的不舍,只是怔怔地望着她离开。
或许,他还是忘不了柔儿罢,媚儿低头瞧自己被截断的一屡发丝,只及耳际,要是在往上一寸,估计自己的耳朵都要被他割了去,这个疯子!
没想到,到咏怀城要半个多月,可是,在那呆的时间不过几天,还经历了残酷的战争,还有那个差点被强/暴的夜晚,幸好现在都有天忧一路跟随,所以才不致有人敢动她,至于这个疯子,晚上不知道跑哪去了,丢下她一个人。
想到当初那个老泪纵横的哥舒皖,不知道他老人家如何了,再一回去,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是否还在为他的女儿牵肠挂肚,如若知道他的女儿的灵魂早已经不知飘向何方,不知道作何感想,估计会当她被贺兰轩紫给虐待傻了吧。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就当,她此次,失忆了吧,一切重头来过,只是,自己究竟要如何才能逃脱他的手掌心?
回家,又会面对怎样的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