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身躯躺在女子被撕碎的丝绸布料之中,他轻柔地抚摸着她嫩白的脸颊,鼻翼眷恋地深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手臂稍微收紧,此刻,他只想拥她入怀,想到这幅娇躯曾在子桑孚的怀中,胸口就一阵阵泛酸。
怀中的媚儿只是犹如一具毫无感情的尸体,僵硬地躺在他的怀中,睁着双目,无神地看着他俊逸且带着柔美邪气的面容,粉色的唇也已经变幻成了紫色,更显得如妖媚般的妖娆。
他,不是把她送给了子桑孚,为何还要动她,小小那日,在他的怀中,是那般地欣喜,她的表情,自己一直记在心里,难道,在小小的心里,她早就不把贺兰轩紫当成爹?
“你在想什么?”他****着她敏感的耳垂,想要借此隐埋自己不安的情绪。
想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的男人,明明恨她,又要招惹她,邪恶的心,连他自己的女儿都要包揽入怀,如此惊世骇俗的事,他倒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
推开他不安分的手,被突如其来的冷气冲刷,忍不住抖着娇躯去打开柜子倒腾衣裳,瞧见一件与他所穿的颜色一样的,想也不想便丢到一边,迳自找着另外的衣裳。
“穿上。”单手勾起被她抛落的衣裳,他走到她的身后。
笃然转过身,一手扯下他手中的衣物,重重地丢到地上,她疯狂地踩着!
凭什么,凭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命令我,凭什么就连我穿什么样的衣裳都要受你的控制,整个人生难道就要毁在你的手里才高兴吗?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直接的宣泄,直到她疲惫,他才捡起地上的衣裳。
不穿?她越是拒绝与自己挂钩,自己越是要挑战她的耐性。
自顾自地套好衣物,徐徐走到她的身边,见她搂着玉臂倔强地站在柜子旁边,未着片屡,邪恶地挑起眉心,自袖口掏出一挑白色的丝绢,在她的面前展示。
纵使,那上面的痕迹已然干戈,黯淡的红色,仍令她的脸一阵发烫,那是,她第一次所遗留下的痕迹。
他是在威胁她!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委屈地夺过他手中的衣物,忿然地穿上,便是转过身,再也不愿去面对他。
“你不要以为你可以一直威胁我,贺兰轩紫,你已经不是我的夫婿,小小也已经死了,爹我会接到执国,你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得到我了,没有!”将手中的纸往后一伸,她暗自摸摸滚烫的脸颊低声咒怨,难道自己还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吗,会脸红心跳。
是吗?没有什么可以再威胁得到她,或许,十天之后,她就不会那般认为了……这个倔强的女人,还着是越看,越有意思。
“哥舒妖媚,你休想摆脱我的控制,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起,你的命运就掌握在我的手中,就算是死,你也得与我同穴!”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他的不悦,掀开袍底,他跨步离去。
竟然她那么想要摆脱自己,那么,他偏要反其道而行。
就让她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