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宋妃加深的森冷笑意,慕容雪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展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挑眉问道。
“我已经确认过了,肯定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所以……你还是死了那条心,乖乖受死吧。”
宋莞陶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说话的同时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泛着幽光的剑梢直直的指向慕容雪,带着复仇的快意直接击向了慕容雪。
快速的退后一步,避过宋莞陶袭来的那致命一剑,慕容雪难得的皱了一下眉头,“原来你会武功,我就说你在皇宫的时候,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逃走了呢?”
“我自小就习武,只不过从未在人前表露过,你有幸见识到,就算是死也应该无憾了。”
运足内力,挥动手中的宝剑,宋莞陶顺利的踏进囚禁慕容雪的囚室,越发狂傲,满脸带着即将复仇成功的嗜血笑容,一步一步靠近慕容雪。
“呵呵,你知道为何你总是失败吗?”没有丝毫的避讳,也没有移动一步,只是那么淡淡的站着,脸上还带着一丝丝嘲讽笑容,淡淡的开口问道。似乎知道对方不会回答自己,复又自己回答道:“你总是太自以为是,总是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故而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可惜……”
“啊!”
慕容雪的话还未说完,那眼看着就要刺中自己的剑梢主人已经直愣愣的栽倒在地,满是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那本不该此时出现的阴柔男子!寒啸。
“可惜意外总会发生,你也总会失败,屡教不改。”
看着宋莞陶惨叫一声倒地,慕容雪加深了唇瓣的嘲讽,将未说完的话说完。
“怎么……怎么会……”
一脸惨白,满是错愕的喃喃开口,因为被重击一掌,虚弱不堪的她无法动弹,但因为情绪激动,牵扯到内伤,不由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难道你忘了?我说了,他每晚必然会来看我,即便……他无法拥有我,你可真健忘,我的宋姐姐。”
冲着那满是杀气的阴柔男子露齿一笑,慕容雪缓缓的走到宋莞陶身侧,抬脚狠狠的踩上那只芊芊玉手,不带一丝温度的开口,染上寒霜的漆眸冷冷的逼视宋莞陶,直逼的宋莞陶喘不过气来。
“哐当!”
无力承受十指连心的痛苦,宋莞陶终于松开了握剑的手,原本还算姣好的容貌,因为锥心的痛而扭曲,豆大的冷汗不断的滚落。
“我不懂剑,亦不懂武,不过这些都没关系。”慕容雪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执起那掉落的软剑,嗜血的冷笑:“只要它还能削东西就好。”
毫无预警的挥动手中的软剑,狠辣的卸去了宋莞陶的一条胳膊,然而慕容雪却没有丝毫的恐惧,脸上是不变的寒霜。
“啊!”
歇斯底里的哀嚎一声,宋莞陶苍白着一张脸,惊恐的看着宛如修罗的慕容雪,除了远远避开之外,她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然而,她受了寒啸一掌,又被慕容雪削去一条胳膊,怎么也无法移动半步。
“这一剑是为了墨柳,你给了她个痛快,可是我却要你痛苦,受尽折磨。”
慕容雪用腾出来的一只手死死的擒住宋莞陶的下颚,逼她仰视自己,慕容雪凑近她几分,用森冷的语气说着。
“啊!”
“这一剑是为了花无痕,那么惬意随性的人,因为你的奸计而遭受那样的磨难,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手中的力道紧了几分,逼迫宋莞陶微张了嘴,慕容雪却似乎意犹未尽,刚刚削掉宋莞陶另一条胳膊的软剑已经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脸颊边,轻轻的贴上去,一滴滚热的血滴就涌了出来。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此时被这接二连三的痛折磨的宋莞陶什么都不想,她只求一死,得到解脱,不由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叫嚷着。
“想死?像你这样的不配得到死亡,你要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眼看着宋莞陶要咬舌自尽,慕容雪眼明手快,先她一步卸掉了她的下巴,骨骼碎裂的声音在这间小小的牢房中显得格外悦耳。慕容雪似乎玩腻味了,放开了她,径自站起身,很是满意的看了寒啸一眼。
她知道若不是他刚刚两脚踩断了宋莞陶的双脚,只怕自己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不过,她不会感激他……
“唔唔唔!”
“想说话却又说不了,这滋味不好受对吗?”
慕容雪冷寒着一张脸,不带一丝温度,她知道自己不是良善之人,伤害过她的,或者她在乎的人,她会千百倍的讨还回来,眼前这个悲惨的女子,曾经做过太多伤害她的事情,现在她只要了她半条命,算是仁慈的。
然而,她更加清楚,这还只是一个开端,之后还会有层出不穷的折磨人手段等着宋莞陶,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奢求。
所以,慕容雪绝对不会让她轻易的死去,她会留着她一条小命,让她尝尽折磨,生生不息。
“你知道吗?从一开始,你就不该选择跟我作对,招惹上毒蛇,就要有被蛇咬的觉悟,更何况我还是最毒的蛇王?”
迎视着那双充满怨念和不甘心的水眸,慕容雪毫不避讳的开口说着,那种嗜血的表情让身侧的人一愣,彷如真的像要出洞吃人的毒蛇,得罪她,下一秒就会被吞吃入腹。
“唔唔唔!”
“知道吗?其实……事情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谨,他……”慕容雪唇瓣勾起浅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一旁阴冷脸色的寒啸,淡淡的开口:“他一早就怀疑上你了,不揭穿你,只不过是想知道你究竟要耍什么把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