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浣!”小智的声音传来。
琇浣放开了那回握着沐少臣大掌的大手,对着沐少臣腼腆的一笑,自秋千上站起。
沐少臣则是淡淡的一润笑。
刚从屋内迈出一只脚,探出半个身子的小智收住了自己那欲往外迈的另一只脚,见着琇浣那含羞的样子,以及沐少臣那温润的笑意,于是意识到,是自己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浓情密意。
“哦!”伸手不好意思的爬了下自己的头:“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我回屋睡觉!”说罢,将自己那迈在门坎外的脚收回,然,刚一转身却又探出半个头来,对着琇浣与沐少臣坏坏的说道:“记得早点回屋,天凉外面有露珠!好了,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可以接着继续了或者回房再继续!”
琇浣的脸更红了,甚至是微微的垂下了头,双手有些紧张的拧着自己的衣角:“臣哥哥,小智他……”
沐少臣抿唇一笑:“小智挺可爱的,浣儿,回屋吧,小智说的对,天凉外面有露珠!看紫藤花以后有的是日子,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除了你没有可以坐上那秋千!”
“臣哥哥,那我呢?小智可以坐不?”屋内的小智突然的又探出半个头来,一脸嘻笑的坏看着二人:“浣浣说过的,她的就是我的!”
沐少臣这会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不是说已经进去了吗?怎么突然之间又探出半个头来了,看了看垂着头的琇浣再看了看那一脸坏笑的小智,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继续,这次真的不来打扰你们了!睡觉,困了!”伸了个懒腰,收回了自己向向探的头。
琇浣与沐少臣夫奈的对视一笑,推着沐少臣的轮椅往屋内而去。
“啊!”刚进屋,琇浣便被人一拉,跌进了一具宽阔的怀里。只见沐少臣已然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而此刻,琇浣则正被他抱在怀里,那如星际般璀璨的双眸正炯炯的,脉脉的附视着她。
琇浣的心嘭嘭直跳,就好似要从她的胸口直跳出来一般,双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颈,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臣哥哥抱在怀里,从小,自她有记忆以来,臣哥哥就会经常的抱着她,或是背着她!但是这却是她成人后臣哥哥第一次抱着她,他们之间是如此亲密的接触着,肌肤相抵,虽然隔着两个人的衣服,但是她却能明显的感受到那来自臣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滚荡的挚热,那熊熊的目光,无不在昭示着他对她的爱恋。
“臣哥哥!”琇浣吐声如兰的声音在沐少臣的耳旁响起,双眸亦是脉脉有回望着他。
抱着她,大步的朝着他的卧房而去,在这里没人可以打扰到他们,沐九向来都很识相的!从早上到现在根本就没打扰过他们。
帘后,露出小智那狡黠的双眸对着二人远离的方向贼贼的一笑,转身向自己的卧房而去。
浣浣,臣哥哥会是个很好的夫君的,你会很幸福的!你受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是甜蜜的时候了!你放心吧,你守护了小智这么多年,现在该是换小智守护你了!小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谁也不行!否则杀无赦!
动作轻柔的将琇浣放到床上,倾身侧在琇浣的身侧,伸手轻轻的抚着琇浣的脸颊,爱恋的眼神,宠溺的眼神,怜惜的眼神,郁郁密密的看着琇浣,甚至不舍得眨下眼。
“浣儿,你说过,长大了就当臣哥哥的新娘,现在还一样吗?”沐少臣轻抚着琇浣额头的那道浅浅的疤,问的小心翼翼却又不失柔情。
琇浣伸手圈上他的脖颈,脸上露出一抹甜蜜的浅笑:“从来没有改变过!浣儿永远都是臣哥哥的!而且现在已经是你的新娘了!”
轻轻的来回摩挲着那道浅浅的疤,附首在那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吻,对着琇浣柔声说道:“浣儿,相信我,终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正真的大婚,我要让你坐上我的花轿,我要与你拜堂,因为你是我这生唯一认定的妻!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我沐少臣认定的唯一的妻子!我要与你执子之手,与子谐老!”执起琇浣的手放于自己的胸口处,脉脉的说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同心同意同比翼!”
“千与千寻千般苦,你似我情不相离!”琇浣对着视沐少臣的双眸,诉说着自己对沐少臣的情意。
“不相离!”轻轻的抚着那疤:“还疼吗?”
“是不是很丑?”琇浣浅笑。
“在我心里,我的浣儿永远都是最美的!这是我从小在你身上印上的烙印!”
双瞳剪剪如水,朱唇小巧似樱,脸颊粉嫩白皙,玉胫葱白如玉,随着琇浣那均称的呼吸,胸前此起彼伏,看在沐少臣的眼里,那便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低头,附上她的朱唇,柔情似水,由刚开始的蜻蜓点水般的轻潜,到慢慢的加深,虽然有些笨拙却不失温柔。
一手撑着自己,尽量的不将自己的重量加注在琇浣的身上,一手一个一个的解着琇浣衣服上的盘扣。
此刻,琇浣的脸颊是酡红的,甚至还有点点的微烫,不敢睁开双眸望向沐少臣的双眸,唯有闭上自己的双眸,小手却是不由自主的笨拙的在沐少臣的身上找着他的盘扣。
一件,两件,当衣衫落尽,坦城相对时,两人都是急促的喘息,四目相对,彼此都能很清楚的在对方的眼眸里清晰的看到自己,谁的眼里都只有对方,不杂半点的瑕疵,心扑扑的跳着,爱浓浓的滋着,情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