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侧头细想:“想不起来,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想不起来是哪!”
“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霸天的人?”凭着记忆,自姨娘口中喊出的,应该是一个人名,于是便是想通过玉兰这里看看能不能得到点消息。
“霸……霸……霸天?”玉兰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着小智,一脸的吃惊不小!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小智不解为何玉兰在听到霸天这两个字时,会是这样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吗?
“我……我……我先回宫了!小雀!回……回宫!”玉兰急急的一拉小雀,急切的往外而去。
小雀同样的处于震惊之中,震惊小智为何无端端的会问起皇上的名号!被玉兰这么一拉,才回过神来:“公主,小智少爷口中的会不会是皇上?”
“皇上?”听着小雀这么一说,被震到换成小智了!莫非姨娘口中的霸天是当今皇帝?难不成姨娘真是的玉兰的娘,难不成真的是这玉兰公主的母妃死而复活了?可是姨娘,她现在又在哪?又与这沐王妃有什么关系?沐王妃为什么要派人去害姨娘?可是明明听到那个老女人口中说姨娘是什么王妃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东宫。
舒彧坐在太师椅上,整个身子斜靠在椅背上,一手轻轻的磕着桌面,双双眸深沉,今儿下朝时,才听到那些大臣们说起,沐王妃竟然将错就错,将婉儿与沐少臣,段萩莹与沐少卿配对了!
“呯!”拿起放于桌面上的杯子,将它狠狠的往地上扔去!
沐少卿!你真是个无用的饭桶!竟然将婉儿拱手让人!
本以为婉儿嫁给沐少卿,而沐少卿又绝不会给她好脸色的,那么他便还有机会的,接近沐少卿自然比接近沐少臣来的方便,却没想到沐少卿竟然把这事给搞砸了!
沐少卿!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宫的好事竟然全都让你的破坏了!段萩莹,你等着,本宫不会让你好过!
“扣扣扣!”传来扣门声:“殿下,您在里面吗?奴婢有事相禀!”
“进来!”舒彧的声音很是不悦,甚至还带着丝丝的迁怒。
“吱!”书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却是春天。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春天对着舒彧鞠身一行礼。
“何事?”
“奴婢在段府监视着言子愉的一举一动,昨儿半夜,有一男子进过言子愉的居处!”春天鞠着身子,对着舒彧很是恭敬的说道。
“男子?”舒彧眉头一蹙:“她都得了那病了,她还敢夜会男子?是什么人?”
“奴婢怕太近被那人发觉,所以没敢靠的太近!凭着奴婢的认知,那人武功及深!所以不敢太接近,没能听清楚他们之间的谈话,也看不清楚那男人的模样,只能看到他是个秃顶的!”
“秃顶?”舒彧一手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继续盯着她!”
“是!奴婢知道!奴婢告退!”
“慢着!”舒彧叫住了欲离开的春天。
“太子还有何吩咐?”春天转身,继续鞠身,恭敬的说道。
“婉儿与沐少臣的事,为何不来禀与本宫?”舒彧的语气中尽是质问,双眸紧紧的锁着春天,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小姐与沐少臣?”春天半信半疑的重复着:“小姐不是嫁给沐少卿的吗?怎么成了沐少臣了?”
“你不知?”舒彧继续深锁着春天问道。
春天摇头:“奴婢不知!太子要奴婢保护着小姐,奴婢绝不敢有半点的差错!可是这事,奴婢当真不知!”
“你先退下吧!”舒彧挥了挥手。
“是!奴婢告退!”
春天退下。
舒彧却是陷入了沉思当中!
御书房。
舒霸天一如既往的埋首在那成堆的折奏及政事中,御前大太监于同和也是一如既往的随身侍候着。
“父皇!”玉兰一路大跑,疾步的朝着御书房而来,殿外的侍卫见着是玉兰公主,便也没阻拦什么的,由着主兰迈过门坎直朝御书房而去。
小雀跟在玉兰身后,已经跑的气喘如牛。
听到玉兰的喊声,舒霸天抚了下眉头,自那堆满奏折的案桌上抬首。
“父……皇!”玉兰大喊着跑至舒霸天的面前,此时的玉兰显然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奴……奴……婢……见……见过……皇上……呼……呼!”小雀跟着玉兰一路大跑而来,显然的已经没有过多的力气了,对着舒霸天气喘如牛,行着很标准的礼。
“玉兰,何事让你如此的失礼!”舒霸天有些不悦的看着那呼呼直喘的玉兰,“说吧,这回找朕又是何事?你能不能给朕做出点公主的样来?你说你这个样子,成天的没个淑女样的,有谁敢要你?你也老大不小了,朕……”
“父……父皇!”玉兰一了这喘息,一边打断了舒霸天的话:“母……母妃,是不是……是不是没仙游?”
舒霸天愤瞪着玉兰:“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小雀,你这是怎么照顾的公主!真是越来的越不像样了!以前胡搅蛮缠的,朕也不来管你,你这是越来越过份了,怎么拿你母妃的说事了!玉兰,是不是朕太惯着你了!”
“皇上恕罪!”小雀:“通”的一声跪了下去,见着舒霸天这样子,小雀直打颤。
“父皇!不关小雀的事!是我,是我见着母妃了!见着活生生的母妃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