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琇浣如此的样子,沐少臣的心好似被什么给揪住了一般,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对着她露出一抹温润的浅笑:“不怕,那只是梦!我没事,我好好的在你面前!梦都是相反的!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还要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我不只在照顾你这辈子,我还在照顾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一定不会比你先走一步的!嗯!”看着琇浣的双眸里透露着满满的坚定!
“嗯!”琇浣点头,露出一抹微笑,泪终于顺着脸颊滚了下来,不过却是幸福甜蜜的热泪。
看着浑身湿透的两人,琇浣的玲珑更加的有致了。
沐少臣迫使自己将视线从琇浣的身上移开,他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现下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生堆火,将两人身上的衣物烘干!如此这样子,定然是不能回府的!
太阳正挂于正顶,四月底五月初的太阳已经有些猛了!虽然两人身上都是全湿的,却是没有半点的凉意。
沐少臣抱着琇浣,四下寻着可以让两人栖身的地方。
突然的,一个同洞窜进了他的脑中,那是他那次找到琇浣的山洞,不知现在可否还在!
抱着琇浣朝着那山洞而去。
山洞依旧还在,虽然不是漆黑一片,却也是暗淡的。
现在要做的便是拾柴生火。
沐少臣自然是不放心将琇浣独自一人留在山洞的,在洞口捡了好些干柴,支架生火。
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它挂在洞口的树枝上,应该很快就能晒干的,至于里衣,看来只能是在山洞内用水烘干了。
“浣儿,将衣服脱下,都是水,突然着凉!”沐少臣对着琇浣很自然的说道。
此时的沐少臣已经将自己的衣裳都脱了,仅穿着一条亵裤。
琇浣的脸泛起了一抹酡红,垂着头,不敢对视上沐少臣的双眸,熊熊的烈火,明明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的,可是此刻,琇浣却觉的自己的浑身是火热的。
虽然两人再亲密的鞠动都有过了,但是,如此的对着精赤着上衣,仅着一条亵裤的沐少臣,琇浣依旧是感到无比的羞涩。
伸手解着自己衣裳上的盘扣,却是怎么也解不开,甚至那解着盘扣的手都是有些微微的颤抖的!心更是如小鹿一般的乱撞着。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房处强而有力的跳动。
沐少臣走至琇浣的身边,伸手,一个一个的解着她衣服上的盘扣。衣服是湿的,如果这样子的穿着,一定会受凉的,那便是很容易感染风寒的!
如玉般的肌肤,长发垂腰,乌黑的秀发,嫩白的肌肤,是如此的秀色可人。
眼前站着的是他一生的挚爱,是他的妻!是他想要一生守护的人儿!
琇浣不敢抬头,但是却已是两颊火烫金!
“浣儿!”暗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不用抬头,也能知道,她的头顶有一双炯炯的双眸在脉脉的凝望着她。
脖颈上的梅花结打开了,亵衣落地,肌肤相触,坦诚相对。
“咕咕咕……”很刹风景的声音在最适当的时候却是很不适当的响了起来。
沐少臣热缠着琇浣双唇的薄唇停了下来,琇浣的头垂的更低了!
因为那声音不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而是从她的肚子里传来的。
“饿了?”沐少臣关切的看着她,轻声问道。
琇浣默不作声,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沐少臣一个大步,走至那火堆旁,伸手拿过挂在架子上自己的里衣,一摸,虽然还未全干,却是比琇浣那全湿的衣裳要好些!
将它往琇浣的身上一套,虽然很大,却也只能先遮着。再将琇浣的衣裳往架上一挂,对着琇浣轻声说道:“等着,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说罢,转身欲离开山洞。
“臣哥哥!”琇浣一把拉住沐少臣,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他。
“放心,不会有事!”安慰的声音过后,沐少臣大步离开。出山洞时,拿过搁在树枝上的外衣,外裤。外衣亦是没有干,不过却是顾不得这些,往身上一套,去寻吃的。
琇浣有些战战兢兢的靠在火堆边上,将沐少臣的里衣紧紧的裹着,抬眸看着这山洞,似乎觉的有些眼熟!
似乎,曾经,她来过这个山洞!
起身,走向那山洞壁,仔细的看着,找着,好似在寻着什么!
突然,眼前一亮,山洞壁上那熟悉的两个印入了她的眼睑,只见那山洞壁上歪歪扭扭的刻着两个字:婉儿。
那是她用石子刻上去的。
只是,婉儿的边上,却是多出了另外一个字:彧!
彧?琇浣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难不成,当年的那个人名字中带有一个彧?可是她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将这个字刻在自己的名字边上的?
那三个字如果不仔细的看,几乎是看不出来了,因为山洞壁上长满了苔藓,如果不是那字是她自己刻的,她也不能看出,壁上还有两个字!
原来这个山洞竟是当年臣哥哥找到她的山洞!
当年的臣哥哥,冒着雨整整的找了她一夜,找到她时,自己却是病倒了!
瞑瞑之中,原来一切都是注定的!她与臣哥哥,有多少的回忆!
山洞,湖心亭!紫藤花架,秋千!生辰礼物!
这些都是属于他们两个之间的回忆,是臣哥哥对她的关心,对她的情意!
心,暧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