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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为人师表育英贤(2)

1989年4月,李天作为601所的主管气动工作的副总师被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聘为该校空气动力学的兼职教授。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简称北航,原名北京航空学院,1988年更名)创办于1952年10月25日,由当时包括清华大学、北洋大学等8所著名大学的航空院系合并而成。学校地处北京中关村高科技园区,毗邻国家奥林匹克体育中心,是新中国首所航空工程大学。20世纪50年代,北航被国家确定为全国15所重点大学之一;80年代中期,被列入国家“七五”重点建设的15所高校行列,是我国首批具有博士、硕士学位授予权并成立研究生院的高校之一;90年代,被确定为国家“八五”重点建设的15所高校之一,并成为国家批准立项进入“211工程”建设的前15所大学之一。世纪之交,被教育部纳入“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2001年9月23日,国防科工委、教育部、北京市人民政府签署重点共建北航协议,国防科工委、中国工程院签署共建协议,联手帮助北航发展腾飞。北航积极探索适应时代和社会发展要求的培养新模式,形成了多层次、多类型、多规格的人才培养体系。建校以来,北航以治学严谨、教育质量高著称,培养了近8万名毕业生,他们之中涌现出一大批学术精英、兴业之才。作为北航兼职教授,李天曾多次到北航为航空系的老师及研究生、本科生讲过有关飞机的空气动力设计问题,先进气动布局研究及战斗机的发展专题,使他们对军用飞机的气动力设计方法、问题、关键技术,以及未来发展方向等有一定的了解,开拓了眼界,了解了航空,许多同学愿意献身航空事业。北航原副校长武哲说:“我是从飞机隐身技术课题中认识李天的,20年来他给我的感觉是人很随和、人很专业、技术上开放、人品学品都很好,和各个院校很平和地讨论技术问题,作为国家重点课题的负责人,他很负责任,起到关键性作用,与各单位的关系处理得非常好。秉公办事,以国家利益为重,与北航的关系很密切,北航的流体力学在全国水平较高,跟李总工作和支持是分不开的。对北航的流体力学帮助很大,他支持学校的建设和发展,他作为兼职教授培养人才受到同学们的称赞。他很敬业,从不称兄道弟,和老师和同学的关系都很正常。淡泊不凡,深受广大师生的信任和尊重。”北航刘虎教授说:“李天院士没有架子,对青年人帮助很大,特别是对北航的飞机总体设计课贡献更大。武哲副校长请进很多院士来校讲课,李天是到课最多的院士,能够具体帮助大三、大四学生的课程设计,学生得到院士的亲自指点受益匪浅,觉得非常自豪。这门课程2006年成为北航的精品课,2007年成为北京市的精品课,2008年成为国家的精品课。年青教师们反映非常好,他们认为顾诵芬和李天院士的讲课是最有特色的专家课,是最有分量的专家课。”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航空科学与工程学院院长杨超教授说,李天为北航做了很多工作,对他们的帮助非常大。从教学工作来讲,飞机的总体设计,工程实践性非常强,以前教学效果一直不太好。教师力量、教师水平均有待提高。李天定期来学校进行讲学后,对学生学习兴趣进行培养,从理论到实践,而且实践性很强,学生反映很好,达到了很好的教学效果。能与当今的航空大师一起交流,培养了学生们的航空情怀。在李天的支持帮助下,2008年,该课程被评为国家教育部的精品课。

作为北航的兼职教授,他在带研究生上非常下工夫。他经常到北京来,与课题组老师一起指导学生。从教学评估来说,效果非常好。因为,在研究生的培养上存在缺欠,理论上偏强,实践上偏弱,工程应用性、针对性不足,李天的到来,恰恰弥补了院校教学上的不足。他从论文的开题、研究方向进行把关,理论与实践有机结合,在他的精心指导和帮助下,研究生学习的整体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

李天在预研工作上给了院校很大的支持。对高校来说,他认为高校是一个重要的智力库,应该发挥其重要的作用。从空气动力学应用、飞行力学和气动弹性等方面一直给予支持,选教师、选题目进行研究,在预研的整体规划上开展得非常好,对专业人员素质、手段上的提高都有很大的帮助,并且不断取得新成果。

李天站位很高,注重国防科研能力的提高,注重加强学校的科研力量。在对院校的发展、发展规划上给予指导和帮助。院校遇到发展的重大问题,或在实际工作中遇到问题时,马上请李天进行研究、指导。航空院校是培养航空设计师的,设计部门的需要就是学校的培养目标。李天紧跟国家的需求,哪些需要加强,应起到怎样的作用,他都从工程应用的角度给予指导。他强调,龙头专业,要通过学校的影响力,在外部通过与航空院校、学会发挥作用。而如何发挥好作用,李天帮助疏导与协调,处于十分优势的地位。航空宇航科学与技术学科是国家教育部的一级学科,在全国排名第一,力学学科在全国排名第二,而且都是唯一学科。学科是教学、科研、人才的基地,是综合实力的一个象征,这两个学科已经成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支柱学科。

现在,李天已成为北航的正式教授。站在现代科学技术的前沿,他应聘定期为学生进行讲座、演讲,他的学术水平、人格魅力,影响了学生的一生。

北航流体力学研究所所长王建军说:“李天院士很随和,没架子,平易近人,他做学问很专研,在几个大的预研课题中组织大家进行新概念、新技术的研究工作,对于军用飞机预研和发展做了很大的贡献。他为北航培养一批又一批的研究生,许多都成了总体气动方面的领军人物。他站得高,看得远,作为国家重点预研项目的负责人,带领北航和其他航空院校组成团队,二十年如一日,做出重大贡献。他是我们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对流体力学研究所的发展建设,对实验室的建设发展以及科研与工程相结合等方面都做了大量工作,使我们研究所在国内知名度很高。”

1990年6月,李天被南京航空学院(现为南京航空航天大学)聘为兼职教授。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简称南航)是中央部属高校,工业和信息化部直属的全国重点大学。全国7所工信部直属高校之一。创建于1952年10月,坐落于钟灵毓秀、虎踞龙盘的历史文化名城六朝古都南京。历经了南京航空工业专科学校(1952—1956年)、南京航空学院(1956—1993年),1993年更名为南京航空航天大学。1956年,以南京大学航空系等组建的华东航空学院迁离南京时,其留宁部分包括校舍并入南航。1978年,学校被******确定为全国重点大学。1981年,被******批准为首批具有博士、硕士学位授予权的单位。1996年,进入了国家“211工程”重点建设的行列。2000年,被教育部批准设立研究生院。学校现隶属于工业和信息化部,并由工业和信息化部和江苏省人民政府重点共建。建校50多年来,学校实现了从专科学校到本科院校、从普通院校到重点大学、从教学型大学到教学科研型大学的三大历史性跨越,已经成为一所以工科为主,工、管、理、经、文、法、哲、教等多学科门类协调发展,具有航空、航天、民航特色,国家“211工程”建设的全国重点大学,是全国56所设立研究生院的大学之一。南航是高层次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的重要基地。学校不断推进教育教学改革,逐步建立起具有南航特色的创新人才培养体系,取得了一批较高水平的教学成果。作为南航兼职教授,李天曾多次到南航进行讲学和技术合作。

南航航空宇航学院院长赵宁说:“李院士对先进飞机设计技术的发展趋势有前瞻性的认识,注重飞机设计领域的学科融合,关心弱势学科的发展,为南航的学科发展和建设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如扶持南航飞行力学方向的团队建设,为南航培养博士后,牵线南航与英国德蒙特福德大学建立校际合作关系,联系国外知名教授为南航联合培养博士生,等等。同时,李院士也十分关心航空学子,为南航师生做了多场精彩的航空学术讲座,深受全校师生的欢迎,极大激发了南航学生献身航空事业的信心。我们特别希望学院的师生能够向李天院士学习,也期望李院士以后能够多光临学院指导工作。”

1991年6月,李天被西北工业大学聘为兼职教授。西北工业大学地处西安,在全国高等学校中其国防学科、专业设置最为齐全,是我国唯一一所以发展航空、航天、航海为特色的以工为主,工、理、经、管、文、法相结合的多科性科学技术大学。西北工业大学“七五”、“八五”期间,均被列为全国重点建设的15所高校之一;“九五”之初,被国家列为首批进入“211工程”立项建设的15所高校之一;“九五”后期,又被列为国家21所重点高校之一;是全国56所建有研究生院的高校之一。1957年10月5日,西北工业大学由西北工学院和西安航空学院合并而成。西北工学院创立于1938年,由北洋大学工学院、北平大学工学院、东北大学工学院及焦作工学院合并而成。西安航空学院,即原华东航空学院,1952年由交通大学、浙江大学、南京大学(原中央大学)三校的航空系合并而成。1970年,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航空工程系内迁,并入西工大。西工大一贯坚持“教学工作是学校经常性中心工作”,“教学质量是学校工作的生命线”,“本科生教育与研究生教育并重”的方针,积极开展面向21世纪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改革及航空主机专业的教学改革。学校根据“厚基础、宽口径、强能力”的原则,优化专业结构、扩大专业面向,使通用专业数达86%,教学成效良好,教学硕果累累。西工大十分重视教学、科研两个中心的建设工作,科研已成为名副其实的“国家队”。李天作为兼职教授,曾多次到西工大讲学并进行多项技术协作,并任西工大翼型叶栅空气动力学国防科学重点实验室学术委员会主任。

在西北工业大学,全国政协委员高正红教授说:“李天在工作上很严肃、很严谨。他总是替别人考虑,跟他合作共事,把活儿干好是前提。提出的新思路、新思想、新观念,只要对教学研究有利,他就给予全力的支持。每次西工大请他来做学术报告,他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做完报告就走,很少考虑到名胜古迹去看看。他现在年龄大了,仍然如此。他担任西工大国防科技重点实验室学术委员会主任,对于学术方向的确定,提出了很好的意见和建议。”

2006年被清华大学航空工程学院聘为兼职教授,2007年及2008年两次到清华大学航天航空工程学院做有关战斗机发展及新技术展望的专题报告,受到师生们的热烈欢迎和赞许,使他们对航空技术增加了兴趣和爱好。清华大学航天航空工程学院副院长符松博士说:“李天院士学问好,功底深,又是清华校友,是流体力学专业毕业,可以说他是专业的样板,李天院士很会讲课,对气动专业在航空方面的应用讲得很透彻。深入浅出,听过他授课的研究生和本科生都说讲的特别好,很长知识,专家讲课和学校老师讲课就是不一样。他是一名很受学生欢迎的兼职教授。”

2009年,李天为北航精品课《飞机总体设计》做了有关气动与隐身一体化设计的讲座。2010年11月初,为清华大学的“钱学森力学班”学生讲了《空气动力学与航空工程》,为北航飞机系四年级学生讲《飞机的气动力设计问题》。李天在2008年及2009年还分别到南航、西工大及长春空军工程大学等院校讲有关军用飞机的发展史及未来新技术发展动向和展望等。通过这些讲课,使更多的年青人了解航空、热爱航空,更多的学生愿意献身航空,为发展我国的航空事业贡献他们的力量。他深深感到,我国的航空事业需要大批有能力有志向的年青人,让更多年青人投身到航空事业上来对老一辈航空人是责无旁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