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这事是最后一次,这都是意外,你不要再提了。”
朱婧慈甩开刘立伟要抱的手,起身迅速穿上衣服。
故而她也没看到刘立伟“早知会如此”的嘲讽笑容,只听他可怜巴巴地唤着,“慈儿,你就那么讨厌我,一点儿机会也不给我?我……我已经说过,我不会阻碍你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也会帮你破坏厉锦琛和姚萌萌的婚姻,可是你对我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
他又上前,一把将女人抱住。
朱婧慈挣扎了好几下,没挣开,似乎也感觉到男人的坚决,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份了,压了压心口那团混乱的气流,咬着唇道,“你,要和卢子菁订婚了?”
“不。现在我俩都这样了,我怎么会跟她订婚。慈儿,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你能不能……”
朱婧慈转过身,看着刘立伟急切卑微的模样,心情终于变好,“刘立伟,我不可能爱上你的。但是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再当别人的小三。”
刘立伟立即点头,“慈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顺势又把人抱进怀里,紧实有力。
朱婧慈立即感觉到男人情动,有些不耐,但已经没有初时那么排斥厌恶,推了推男人,不满道,“刘立伟,如果不让那两人分开,以雪我的耻辱,我这辈子都不会苦心的,你懂吗?”
刘立伟直应,扣住朱婧慈的后颈,俯首啄吻,哄道,“懂,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了,慈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得到,你想出气,我就当你的打手,就算你想杀人,我就是你手上的尖刀。慈儿,你知道我爱你已经爱得快疯掉了吗?别拒绝我,好不好,求你了?宝贝儿……”
刘立伟又一阵半哄半求着,肆意揉捏怀中女人,竟然真教他又一次顺利得了手。
事罢
朱婧慈咬牙道,“那好,你陪我去一趟慕尼黑。”
刘立伟满意一笑,“好,我的女王,一切都听你的。”
当第一关跨过后,还有什么是一个饥渴女人抹不开的呢?!
很晚,朱婧慈才和刘立伟离开了公司,一起回到朱婧慈的公寓。
两人不知,楼下已经蹲守许久的刘鹏一路跟踪,终于找到了朱婧慈的公寓所在,却赫然发现那两人的情形与往日大有不同,那个猜测让刘鹏青筋爆跳,几乎差点忍不住就要冲去敲门,将刘立伟从女人身边拖走,狠狠揍上一顿。
他在楼下守了一夜。
最终,在早晨朱婧慈独自驾车出来时,于半路拦截,两人争执着,他敏锐地发现了朱婧慈脖颈间隐藏的吻痕,更肯定了自己心中的女神已经被混蛋占有而怒火中烧。
朱婧慈被刘鹏吓到了,争执不下索性关了窗子,直接扬长而去。
刘鹏被彻底激怒了,回头就奔去了混混流氓最多的夜总会喝酒发泄。却不料,他醉生梦死发起酒疯,闹得不可开交,被酒店保安逮着狠狠揍了一顿。
这情况,正巧就被人看到了。
“咦,大哥,那小子瞧着有几分眼熟呢!”陈小飞对向东辰说了一句,就朝揍人的方向走了过地去。
因为他看到被揍的人的模样,实在很有感。绕着人转了一圈儿,瞬间一拍脑子,大叫“有了”,伸手将人逮起来一看,方叫出刘鹏的名字。
“辰哥,那小子就是刘鹏。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当初就是他扮成骗子,唬了咱们一众兄弟以为奥伦王子要先对萌妞儿干什么坏事。就拿我英俊漂亮的脸发毒誓,就是这丫的!妈的!难怪呢,他长了那副路人甲的脸,完全没什么特色,要不是被打成这鸟样儿和当初那副扮相很相近,我特么肯定也认不出来。”
向东辰闻言眉峰一紧,看着刘鹏的模样,眸色更沉了。
话说萌萌姑娘就自己的薪酬问题,跟厉锦琛杠上了。
因为缺乏基本的商务谈判策略,她过早地爆光了自己的底牌。厉锦琛把废资料扔给了张小苗,根据她提供的几条线索进行整理,就把那些问题给找出来,解决的解决,立案的立案。
“大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耍诈!”
“无商不奸。”
“我不干了,你没信誉!”
萌萌气得把手上的小笔记本甩在厉锦琛面前,急得小脸通红。
厉锦琛慢条斯里地将本子拿开,继续阅件签字,声音淡然,思绪更是有条有理,道,“你们经济课的导师给你们上的第一堂课里,讲了什么?都忘了。”
“经济学?!讲什么,关你什么事!我们要谈的不是读书,是我的按劳所得!”
厉锦琛终于施恩似地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抹促狭,但面上表情依然严峻认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萌萌,你们导师开课就讲过,无商不奸。商场如战场,有时候比战场更需要几分玲珑心思,窍门多多。我不以为我的决定,有什么错误。毕竟,你还挂着实习的的牌子,那么你就是我的员工,做为我的员工为公司出谋划策,这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大家都有薪水,为什么我必须白干?”
“你拥有了大家都没有的特权,那么就要担负起比大家都重的责任。”
“公司的员工手册都说了,论功请赏,论罪当罚。我又没有做过什么,既然没有罚款,那奖励都该有的吧?”
哼哼,别想顾左右而言她,她现在可不是傻子呆子了。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姚萌萌,扎起!
“你的赏,不是已经拿到了么?”
“哪有啊!”
“你吃的,穿的,戴的,用的,就是。”
“啊?为什么?”
突然之间,萌萌意识到了什么,小脸迅速垮了下去。
“你忘了,你从上学开始就答应,这些用度都算是从我这里借去的,我是你最大的债权人。你为我打工实习,所创造的利益都用来抵债了。还有什么要求?”
得,真相终于揭露了。
残酷啊残酷!
姑娘瞬间蔫儿了。
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郁闷地跑到花园儿去摘叶子摧残小花朵儿泄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