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你个头啦,你给我起来。起来,起来啦——”
哎,这小白兔哪能跟老狐狸斗呢,还是乖乖地被摁进了男人怀怀里,动弹不得。
“萌萌,别乱动。不然,我可能忍不住想做做更累的事儿。”
“你,你个臭流氓。”
“不,今晚我不想耍流氓,我就想……跟你说说话儿。”
他侧过身,把她搂在怀里紧了紧,伸手抚抚那张小脸,她做势就咬他的手,一口咬中了那厚实带茧的大手,皱着眉头就使劲儿啊!
他不以为意,权当是夫妻之间的床头架情趣,任她咬,声音渐渐变得低哑,充满了感性地说,“萌萌,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过话了?”
她重重地喷了一鼻子气,咿咿呜呜地哼着什么几乎听不出的诅咒,掌间的酥麻微刺惹得他低低地轻笑,宠溺地揉着她的小卷毛儿,目光幽沉,迷醉,像酿了一千个日夜的月光。
她被这目光熏得不行不行的,羞急恼恨之下,只得吐掉口中的大手掌,骂了出来,“厉锦琛,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才不想跟你这只大奸商说话,你再放开我就叫非礼强爆啦!”
她扒拉下头上的爪子,推攘腰间的大手,拉来扯去,难免衣衫凌乱,香肤外露,无端折磨,热意乱滚,血液沸腾,气息发烫。
他却用闲闲的口气,懒洋洋地说,“萌萌,我们还是夫妻,这只是咱们的闺房之乐。”
“放屁!”
“不准说脏话!”
“厉锦琛,你臭不要脸,谁跟你闺房之乐,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你要我说几次啊!”
“再说一次,我就吻你!”
“吻你个头,我就说,我们早就不是夫……唔唔唔,唔唔唔唔……”
事实再次证明,这教育孩子的事情就得抓紧抓严实了,一旦发现“不健康”的苗苗儿,就得赶紧地掐掉摁灭。特别是像姚萌萌这样已经长成形的大孩子,尤其不能姑息养奸,纵容过头,那就是犯罪,很可能铸成终生遗憾。
SO,厉大BOSS果断地将那小火苗吞进了肚子里,耐心地,仔细地,小心翼翼又坚定不移地,将小火苗炼化再炼化,最终令其乖乖臣服。
“王八蛋……唔唔唔!”
无奈这“病情”根种太深,时有反复,所以还得耐心地慢慢处理。
“你个臭流氓……唔唔唔!”
处理得多了,难免还是有了几分不错的经验,得以不断深化升级啊!
“厉锦琛,你凭什么欺负人?!”
“萌萌,我们是夫妻,你不让我欺负你,难道想让别的男人欺负吗?那我肯定接受不了,我必然会让那男人后悔到三生三世。”
恶!
好好的一个美词儿,就被这男人糟塌,他凭什么还来教训她不准骂脏话,他扭曲事实的实力才是斗皇级的吧!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走?你不会以为,你可以在这里留宿那么不要脸吧?”尽量噙着冷漠至极的声音,她不挣扎了,也不动了,更不看他的表情了,将冷酷发挥到极点。反正,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了,她还学不来他们这些臭男人的自以为是嘛!
厉锦琛很想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不过姑娘不给力,他也只有……由着她,宠着她吧!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哼!”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些电影里的桥段?”
“不喜欢。我又不是女主角,不关我的事儿。”
“傻妞儿,你永远是我的女主角。”
“呸!”
“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婚礼以什么样的模式举行?”
“没有。”
“萌萌,认真点,这是人生大事。”
“现在不是了,我已经离婚了。”
男人深深叹口气,“如果你毕业,就在学校里的大教堂举行,这样简单又有纪念意义。”
“我才不要!”
终于有了反应。
不过在男人眼光一亮,她又蔫了!
TNND,怎么又上了男人的瓜当?姚萌萌,你真是太没节操了。
男人想了想,又换了话题,“致诚和小苗的婚礼,我忘了告诉你,最好在这一个月内做决定。因为他们还要为伴郎伴娘订礼服,除了正式的红毯绣,连同敬酒、舞会时,还有两套。”
“啊?怎么那么复杂?”别人的事情,姑娘显然没那么激动了,“之前,娅楠姐和言大哥的婚礼,就举行得很简单啊!”
厉锦琛失笑,“小傻瓜,大哥有公务在身,大嫂跟他属于一个系统的。婚礼这种排场自不能太高调,必须考虑到组织的形象问题,要是被传说铺张奢华,是会被调查的。”
萌萌立即代入了,“哦呜,也对呢!”
“致诚和小苗只是普通人,想要办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只要他们出得起钱,摆什么样的排场都不会有人来查的。”
“哦,是哦!”姑娘慢慢回了神儿,小眉头一皱,喝道,“我们都是离婚人士了,就是已婚,还给人当伴郎伴娘,是不是太不吉利了啊?”
厉锦琛立即一本正经地说,“在我们北方帝都这里的风俗,没有那种忌讳,反而是有一对已婚的伴郎伴娘的话,会更吉利。这叫九头彩!我们是九对伴郎伴娘里的那个头彩!”
这纯就是厉大BOSS灵机一动,胡乱编的。但经过这张骗人不偿命的利嘴里说出来,姑娘就是觉得奇怪也都照单全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