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大人物的小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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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3章 亚特神话(2)

进了何家大宅,就宛如走进了古色古香的江南大院,游廊回环,曲桥盘绕,雕阁画栋,描红漆金,简直富不可言。

萌萌故意攥着厉锦琛慢行了一步,嘀咕,“大叔,你说这宅子到底有多大啊?”

他们边说边走,已经绕了三个游廊了。

厉锦琛环顾一周,道,“放心,没有你哥哥的庄园大。”

亚德尼斯似乎听到两人谈话,退了下来,接道,“放心,没有你在这里的城堡大!”

萌萌瞪眼儿。

亚德尼斯觉得妹妹这表情太可爱了,继续逗弄,“别忘了,你可是奥城的女主人。这里地势最高的那座城堡,就是你的领地。从那里到山上全部的领地,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萌萌这下连小嘴儿都能塞下一鸡蛋了。

好半晌,她才能迸出两字儿来,“哥,你骗人!”

亚德尼斯只笑,“小土豪,哥可没骗你,不信你问你老公,他都知道。”

厉锦琛点了点头,捋了捋姑娘的小卷卷,姑娘的表情彻底僵住了。

萌萌不由抚着肚皮儿,暗忖着,难道她这回到亚特,其实是父兄带她来清点自己的公主产业来了?!而且还全是土、特、产?!这冲击力是不是太大了点儿啊?宝宝们,你们已经是小小土豪了,知道吗?

在何氏夫妇将皇帝一家引入正堂时,何蕴松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就有管家模样的进来,附耳说了几句话后,何蕴松说了句抱歉,便让妻子玛蒂招待妹妹一家用餐,便离开了。

这情形,让萌萌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在亚特待的时间不长,不过她能感觉到这个国家是个十分注重日常礼仪的宗教国,尤其身份越高、家世越好,家族规矩就像古装小说里似的,待人接物都十分传统谨慎。所以表舅就这样丢下了他们皇帝一家,就是她这个半调子亚特人都觉得很奇怪,莫说看父母的表情,也不太对劲儿。

不知道是什么人或事,让表舅不得不丢下他们?

那时候,何蕴松从另一道侧门处,迎入了今天突然造访的另一位身份尊贵的客人。

“老议长怎么突然过来,让我都来不及准备了。”何蕴松笑着说,语气用词倒是明显的随性,呆见与来人的关系十分熟稔。

来人看了何蕴松一眼,却是轻轻一哼,道,“你今天家里有招待贵客?如果不方便的话,我还是换个地方吃饭好了。”这口气也十分随意。

“哪里的话。老议长难得来咱这陋室,蓬荜生辉都来不及了,哪还能让别的饭店赚了您这份贵气。来来来,快请进。客人有内子招呼着,落不了礼数。今儿咱们老哥俩一定要好好喝两杯。”

说着,何蕴松亲自扶着来人,朝侧院行去。行走间,两人大声说笑,看起来颇为亲热。

帝后一家的这顿家常便饭,吃到一半,男主人何蕴松才回来招呼了两杯酒,便又借口离开了。

虽然觉得奇怪,但客随主便,何思蕊也没有开口问什么。

后来,何家的长子何灿竟然赶了回来,代替父亲招待贵客,其八面玲珑、幽默风趣的风度,倒是给这顿奇怪的午饭画下了一个比较圆满的句号。

饭后,萌萌仍是习惯性地打起盹儿来,被厉锦琛抱去睡午觉。

帝后一家便坐在凉亭里,由玛蒂和何灿陪着,说说家常话儿。

待到没了外人,萌萌悄悄问厉锦琛,“舅舅在招待什么客人呢?”

厉锦琛默了一下,本是不想说太多亚特当前的局势,让姑娘操心,可是萌萌却异常地坚持,便松了口,说起了亚特帝国的种族问题。

另一方

当何家母子离开时,亚德尼斯脸上的笑容迅速一收,对父亲说,“爸,汉都亚来了。”

索伦拧眉,“现在是月底,不是朝圣的时候,他来这里……”

何思蕊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倒茶,当什么也没听见。

亚德尼斯看着一个方向,“二十年了,难道势力越大,野心就越大,都忘本了吗?”

索伦立即横了儿子一眼,眼角余光看了妻子一眼,道,“目前说这些还太早了。再多看看……”

亚德尼斯却有自己的想法,说,“我觉得却是太晚了点。在我们让慈森集团来投资时,舅舅的反对声就越来越大。这次我们把厉锦琛带来这里,他就只见了一面,便跟汉都亚聊得不见踪影。这难道不是他给出一个最明显的信号吗?”

“亚尼,你怎么这么说你舅舅。你小时候,他最疼你,连阿灿和美拉都妒嫉。”何思蕊忍不住插了话。

索伦止住了儿子的激进,回头安抚妻子。

亚德尼斯仍坚持自己的想法,打着电话离开了。

人心易变,没有什么是永远不会变的。利益才是永远的连接钮带。既然可以跟你做交易,若其他人出得起更好的价,换个交易对象也未偿不可。

房间里

萌萌问,“表舅妈她是马族人吧?既然华族人和马族人的关系那么差,表舅还能娶到身为豪门女的舅妈,这很厉害呢!”

厉锦琛点了点姑娘的小鼻尖儿,“关系差,那也是近十年左右的事情。有时候,财富和武器一样,可以击溃人心,再坚固的信仰也无法抹去人性里的兽性。”

呃……大叔的至理名言总是让人这么的……呃,好困,还是睡饱了再思考吧!

在萌萌一家离开何家前,那位何蕴松的客人先一步离开了。

何蕴松仍是十分殷情地,亲自将人送上了船。

“阿松,”那人上船后,又回过身来,一脸深意地问了句,“你家今天招待的贵客,可是皇帝一家?”

何蕴松脸上的笑容滞了一下,却迅速点了点头,“是。”

那人又慢慢地问,“他们是四个人?”

何蕴松摇了摇头,“不是。”

那人又想问什么,便见到何灿过来,遂打住了话,摆摆手,船开走了。

何灿走过来时,仍是十分恭敬地朝贵客离开的方向行了个合手礼,才对父亲说,“爸,姨父他们肯定知道了。咱们真要跟那老家伙站一队儿,不让表妹认祖归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