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有这个手包,上面安了三个不同方位的摄像头,配合这个隐形镜片使用。呃……你们帝国的技术的确非常高超。”
“那当然,嘿嘿!”
他们夫妻两一唱一合,一边喝着花茶,啃着肉骨头,一边花前月下般地聊天打嗑儿,把一个格斗课上得颇有几分浪漫色彩。
萌萌乖乖地听着老公的讲解,不时提出一两疑问,说说笑笑间,她觉得自己终于真正走进了他的世界,他那神秘又激情的特种兵时代。
屠锐和袁祥儿这边的战火,越烧越烈,前仇旧怨大小侮辱全被挑起,又打起来了。
萌萌有些讶异,“小祥儿为什么总要跟教官对着干呢?教官也没做什么吧?”
厉锦琛抚抚小妻的红润小脸,慢慢道,“大哥他,早就有内定的未婚妻了。”
萌萌立马瞪大眼,“啊,你说教官他竟然脚踏两只船?”回头立马对着袁祥儿大叫,“小祥儿,打倒教官这个花花浪子,攻他下……唔!”
厉锦琛真后悔说了这种实话啊!
屠锐甩来一个眼刀子,回头就一把将袁祥儿拘住了。袁祥儿怒急攻心,又甩出针来。一时间拳影霍霍,银光闪闪,当真是比欧美大片还要精彩万分哪!
“大叔……”
厉锦琛迎上萌萌无辜的大眼,叹息一声,松开手道,“你别乱叫。虽然内定的亲事已经多年,但是大哥一直不予回应,这几年往外跑得也愈发勤了。”
“那不是同时辜负了两个女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太可恶了。不,不对,是骑驴找马,我们家祥儿才不是任人骑的马儿。祥儿,加油!打倒陈士……唔!”
厉锦琛终还是抱着小妻直接离开了,要再让小妻这么瞎搅和下去,他怕等自己回国时,袁祥儿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外祖奶奶那里可不好交待了。
最后,袁祥儿骑在了屠锐身上。
屠锐无奈道,“好吧,算你赢了。不过,回头我还是希望你就算不穿裙子,也把避弹衣穿上,好让我安心去做任务。”
“谁稀罕什么避……”
“不穿避弹衣,你是想让我表演一出英雄救美,好顺势来个以身相许么?”
“呸,你想得美!”
袁祥儿又被屠锐的利嘴说得气不打一处来,又着实打得没了力气,愤愤地甩开人,跑回了房间。屠锐支起头,看着那离开的身影,眼神愈发沉深沉。
夜里,萌萌还在摆弄那些小工具,当玩具似的折腾得不亦乐乎。
厉锦琛洗漱完出来,看到小妻还在玩,不由好笑。
萌萌看他过来,终于放下手上的东西,蹭过去赖进他怀里,道,“大叔,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孤狼的事情?我知道有时候知道得越多,越安全。可是,我还是想知道……”
厉锦琛闻言,表情明显一变。
萌萌瞧出男人的不自然,和回避的眼神,又退而求其次,“要不你挑一点点,给我说说,成不?”
厉锦琛默了一会儿,还是抬起眼,道,“孤狼,是我出国际任务时使用的一个代号。”
“那时也是用里奥这个身份外形行动吗?”
“嗯。”
“这次行动,不会了。”
“因为黄毛子里还有你的旧敌?那个……当时你是不是把他们打得很惨很惨,他们才会这么记恨不甘心要找你报复啊?”
厉锦琛觉得,似乎和小妻说什么话题,不管当年是多么的痛苦困难,到了她嘴里时,似乎都化为一片云淡风清,有了另一种奇妙的回味儿。
“是,很惨很惨。”
事实上,不能说是惨了,应该说是极度惨烈。但厉锦琛不想说得太真实,怕吓到还在孕期的小妻,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
“黄毛子的手段非常残忍,他们伤及无辜,死有余辜!”
事实上,当年他初次执行国际性任务时,就碰到了李维奇那队人马。世人都知道,俄国间谍举世闻名的NO。1,其他帝国根本搞不过这些人。他们不仅身手好,技术过硬,经验丰富,最令人心惊的是他们出手狠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断,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当时为了达到目的,他们甚至不惜炸掉整个村庄,连为自己送过水的无辜孩童都不放过。
那时候,厉锦琛才正是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青年,他自己身有隐疾,便特别看不过阿维奇那伙人的嚣张跋扈。李维奇的兄弟爱人们死得并不冤枉。因为在厉锦琛出任务前,他们杀死了厉锦琛同袍四年的战友。而厉锦琛明面上在军队里也就只从十六岁待到二十岁,整四年时光。那是一段非常质朴,非常令他怀念的时光。那四年的战友啊,回国时却是一副森然白骨,大半个身子是被人生生地冻坏掉,从冰层里拔出来的。剩下的最后一口气,就是希望厉锦琛为他们,和那些无辜的平民,报仇。
这个世界是非常残酷的,厉锦琛一直都非常清楚,但他并不想自己可爱的小妻看得太明白。只要他自己明白,就够了!
“现在,孤狼已经成为一个特别行动队的番号。”
“可是,我觉得你还是最强悍的,永远不可替代的孤狼。”
“傻丫头,我已经不是孤狼了。”
因为,我已经有了你和宝宝们,我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