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和可丽儿怎么会……”
萌萌听闻消息,惊讶不矣。之前舞会上,所有人都看到亚德尼斯拒绝了可丽儿,甚至有些当场羞辱人的感觉了。为啥转眼就叉叉圈圈上了?!
传来消息的,正是回皇宫搜索摄像资料的穆善。
“维多议员要求皇太子殿下立即跟可丽儿小姐订婚,否则,此事传出去必然会破坏可丽儿小姐的闺名,让可丽儿小姐未来都无人敢上门提亲。”
萌萌不由小声嘀咕,“介个……真的已经发生关系,而不是误会,其实只是大家脱光光了盖被子纯聊天的那种?”
厉锦琛很有些无奈地扫了小妻一眼,那眼神显是在说“这种时间就不要说这种慌话了”。
旁边的边华拧眉道,“这两人是被人设计的吧?议员怎么会突然闯到皇太子的寝宫里?皇帝和皇后陛下没有说什么吗?”
**电话那头,穆善突然将镜头转了一下,画面上就显示出了亚德尼斯的寝宫大门口,皇帝索伦正站在儿子面前指手划脚,隐隐地都能听到那激烈的咆哮声了,而旁边的皇后何思蕊一直拉着丈夫怕其冲上前打人的样子。而维多老议员双手袖在亚特族的传统白袍,一脸冷肃地站在一旁。
暂时,没看到可丽儿的身影。
萌萌一见,惊跳起身,“哎呀,我必须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看暴君这个样子,哥哥可有苦头吃了呢!”
厉锦琛当即抱起了小豆腐,想昨晚出了这一连串的事情,觉得把女儿单独留在医院也十分不妥。育婴师和保姆抱起靓宝和还在熟睡中的小萌包,一行人匆匆赶回大西宫。
路上的时候,穆善已经将出现问题的摄像短片发给了厉锦琛。
摄像里,只显示了小豆腐和靓宝同时走进了一根珊瑚柱子后,小豆腐手里似乎拿了什么东西,但很快就在走出柱子时被靓宝拿在了手里,而后出现的就是亚德尼斯又从靓宝手里拿过了那杯东西,喝着离开了。
萌萌见状,立即想起似乎昨晚带孩子们离开前,的确有这么一幕。但因为太过普通,众人根本没可能注意到这种细节。
靓宝立即被父母追问当时的情况,靓宝想了想,也只能摇了摇头。他是感觉到妹妹追来,回头去寻时,妹妹已经手里拿着那东西了,也没看到到底是谁给妹妹的。
他眨巴着大眼,问,“妈妈,是坏人给豆豆吃毒水?”
萌萌瞧着儿子懵懂却不掩担忧的眼神,一进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成人世界的黑暗和阴谋。
厉锦琛接道,“是,我们身边其实有好多坏人。所以,你穆叔叔和华阿姨才陪时保护着我们。以后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你无法解决,就要懂得向穆叔叔和华阿姨求救,懂吗?厉宝浚。”
爸爸叫了自己的大名儿,这让靓宝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看看爸爸怀里还在昏迷中的小妹妹,妹妹的脸蛋有点白白的,没有平常好看了,他抿抿小嘴,眼底里渐渐沉淀出一抹与他的年龄不太相符的暗色坚定。
然后,夫妻两看到长子非常认真又郑重地,向他俩点了点头,说,“爸爸,妈妈,我知道了,我……要保护妹妹。”
萌萌失笑。
厉锦琛加上一句,“还有弟弟呢!”
靓宝乖乖地又点头,神色更认真,“嗯,我要保护弟弟和妹妹。”
夫妻两都会心一笑。
厉锦琛又道,“这个递酒水的人应该不简单,刚好让石柱挡住那短短的几秒钟,看不到他的真面目。而且他借小孩子的手,把那杯可能有问题的饮料,轻松地渡给了皇太子,这手法可不简单。”
萌萌还在看视频资料,“宫殿里应该不只这一个视角的摄像镜头吧?这么清楚,回头让穆善把所有的监像资料都调出来看看,肯定能找出些东西来。可恶,当天的晚宴检察那么严格,阿物公爵家也根本没被邀请,怎么……”
话说那个时候,因为没有受到皇太子选妃宴邀请的阿特公爵的宝贝女儿,海伦小姐,正在屋子里大撒气儿。
“可恶,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我,亚德尼斯昨天举行选妃宴啊!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海伦拿起手边的杯子碟子,就朝有人的地方扔。而且她还真不挑人,不管是佣人,甚至是进屋来的她老爸阿特公爵和她叔叔洪绅,都被砸了好几个果子。
阿特公爵厉声喝斥,海伦仍骂骂咧咧地心有不甘,勉强收敛了一点,却故意去踩正在收拾残局的人佣人的手,直到被奥伦一把推开,又立马找到了发泄对象,对着奥伦又是一顿炮轰。
奥伦几乎是连睬也不睬她,在她不得不歇气儿时,才冷冷地扔出一句,“像这样的泼妇,会有好男人喜欢才真是瞎了狗眼!”
“奥伦,你这个婊子生的小野种,你……”
“够了!”
阿特公爵再忍无可忍,纵是他一直十分娇惯宠爱这个正室唯一生的女儿,可也很忌讳有人在他面前诟病奥伦的身世和身份。毕竟,奥伦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且现在这个儿子的表现愈发让人惊喜,让他的心也终于偏向了奥伦。
“阿爸~”
阿特一听女儿撒娇,只有叹息。
洪绅坐下后,邪邪一笑,道,“海伦,不是你爸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因为雷奥斯一家根本就没有给我们发请帖,通知任何消息。他们根本就不想跟我们家打交道了,这次宴会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暗示了。要是你昨晚真跑过去搅局的话,指不定才到宫门口就会立即被撵回来。到时候,在众宾客面前丢脸的不仅是你,还有咱们阿特家族的脸面哪!”
说这话时,他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一边正在倒水喝的奥伦。心忖,这小子现在心性也愈发沉敛了,没有激动地跑去见公主。
阿特公爵摆手让人送上了一盘女儿爱吃的糕点,哄了几句,便招呼弟弟和儿子进了书房。
海伦面上对父亲撒着娇叙苦,心底里却是不甘的。她从小就跟亚德尼斯这个表哥过不去,若是有机会,她总是喜欢破坏亚德尼斯的好事儿。这一回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她心里可不舒服极了。她也不知道这种奇怪的心态是为什么,但始终意难平,看三个男人似乎又有什么重要秘密的事情商量,心忖多半跟雷奥斯家有关系,她就想着去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