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叶子泥沙砸到奥伦脸上,这笑容就没了,他一边擦着脸上泥,一边叫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
萌萌插腰,“被莫名其妙抢走宝宝的妈妈,还有更粗鲁的勾当,你是不是想要偿偿?把小豆腐还给我!”她伸出手。
奥伦抹着脸,却故意道,“瞧你那样子,不怕把小豆腐吓到。哦,小乖乖,别怕,妈妈正跟咱们捉迷藏呢!哦,咱们走咯!让妈妈来抓我们哦!”竟然抱着小姑娘,就跑掉了。
“奥伦,你给我站住,把我的小豆腐还给我!可恶,你这个不要脸的诱拐犯!小豆腐,快回妈妈这里来!”
风儿呼呼的吹,彩球们欢快地飘。
小豆腐姑娘完全不懂大人之间的纠结,还以为妈妈正和自己跟叔叔捉迷藏呢!被叔叔抱着边跑,边逗妈妈,可把小家伙给乐得不行。
萌萌追了没一会儿,就不小心撞上个横篱,给绿枝儿埋了。扑了一头一脸的叶子泥沙,可郁闷得不行,连裙子也被划破了,好容易才爬起身来,就看到了儿子靓宝。
“妈妈!”
靓宝已经被厉锦琛找到,也架在了脖子上,而且他那小手上竟然也逮着三只彩色汽球呢!
可恶,孩子们竟然都被奥伦的花花肠子给骗了。
“大叔,你怎么不抓那个混蛋啊!他把我们的女儿都拐走了。”
厉锦琛扶起小妻,给小妻捋顺发丝,一边宽慰,“不用担心,他跑不远的。”
就在这说话时,不远处的奥伦突然发现一声怪叫,像是被什么戳到了哪里,浑身一抖,转身就跑了回来,边跑还边叫救命,“厉锦琛,你这变态,你弄的什么鬼东西,电死我了。你不怕电到你女儿嘛!哦,快让这些东西滚开!”
随即,萌萌就看到奥伦屁股后面跟着三个亮晶晶的小东西,不时放射出什么东西,当奥伦跑近他们时,已经被电得头发冒烟儿了。然而,他怀里护着的小豆腐,却乐得咯咯直笑,没有被伤到一丝一毫。
萌萌立即抢过了女儿,抱在怀里松了口气。
厉锦琛看着被改良牌小星星们原地攻击,电得直打哆嗦的奥伦,说,“这是对你偷抱我们家孩子的惩罚,以及对萌萌受惊吓的一点点补偿。”
“你这个……噢,啊,好麻……混,混弹……哦,哦……”
大概由于奥伦抽搐的模样太古怪了,两个小家伙看着都觉得有趣得直笑。
这虚惊一场总算落了幕,奥伦随即就被扔出了城堡。
萌萌在临走时哼哼了一声,“之前还说你丫长劲儿了呢?现在又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太令人失望了。”
大门关上,奥伦呲牙裂嘴的表情也慢慢收了起来。
一群随从以阿里带头的急忙跑来扶他,也被他甩开了手。
阿里很是不甘道,“少爷,咱们打的地洞已经被他们灌了水泥重新填了起来。他们的亲兵还把咱的人都打昏了,太可恶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野……”
“阿里!注意你的措辞,住在这里面的是我们帝国真正的黄金血公主!”
奥伦抹着唇角的唾沫,转身大步走掉。没人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沉淀着如大海般的深不可测。
虚惊一场后,萌萌带着孩子们回了城堡内,并询问了奥伦进城堡的办法,才知竟然是挖了一周的地道,才跑进来的。
不由有些气愤,“这个家伙,一天到晚都在搞什么啊?”
厉锦琛将孩子交给了保姆,道,“奥伦倒是聪明。明面上求见,暗地里也动作频频,倒是让我们放松了一些警惕。”
萌萌哼哼着,就问起穆善能不能再增加公主亲兵的数量,以备不患。
穆善很遗憾地告诉萌萌,说按亚特皇家私兵的规则,皇室能拥有私兵的数量都是有限的。萌萌目前还没有获得正式授爵,在法律上也只能拥有现在这么些护卫,再多就可能引发舆论危机了。而且,亚特和华夏一样都是禁止枪械私用的国家,安全问题上其实并不大。若真要说危险,人们更多防范的大概还是那些无孔不入的降头师吧!枪和炮,也是拿这些诡异的降头师没有办法的。
提到降头师一事,萌萌想到母亲何思蕊中了降毒,也不知现在是否已解。她本来想陪着母亲的,但何思蕊却赶他们来公主岛渡蜜月,不让她操心。现在已经过去一周,还有一周就又要举行婚礼了。左右想来,她不放心,便跟厉锦琛提出回大西宫。
厉锦琛点头表示,“嗯,毕竟还是我们俩的婚礼,不能全扔给妈来操心。”
随即,仆人们便开始做起了准备。
当晚,萌萌一家五口便到了大西宫。
话说皇帝夫妇一回大西城,何思蕊就到皇家医院做了个透彻的检察,果然发现身体里多了东西。
然而,依照降头师和医生商量的结果,这东西要安全取出来,还得讲究一个时间。而距离那个成熟安全的时间,至少还要等上半个月左右,刚好就掐到了萌萌的婚礼时间。
这个消息,不得不说,引人深思。
何思蕊却只问,若是暂时不取,会不会危及性命,或有什么糟糕的后果。
降头师说,“我们现在暂时可以用药物压制这种毒性的爆发,而这种毒本生是不会对人体有害的。”
何思蕊便决定了,“既然如此,那就先压制着,等我女儿的婚礼和授爵仪式结束之后,再取也可以吧?”
男人们的脸色都有些犹豫,因为,凡事无绝对,计划没有变化快,这些不确定的因素,他们可不敢在爱妻如命的皇帝陛下面前打包票。
索伦第一个想到的是,“推迟婚礼!”
何思蕊就拒绝了,“不行。要是这次再改时间,下面不知又要把咱们传成什么样了。还有啊,咱们这次要是再放大教宗鸽子,就是两次了。就算老人家不介意,可还有其他族的族宗,肯定会借机说嫌话的。阿伦……”
索伦眉头拧得死紧,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