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想像麦克斯一样,被我家大叔修理三天不能正常睡觉吗?”
“不想。”
“哼,那就离我远点儿。”
萌萌说着,转身就要走。
奥伦急忙追上,说其实是来看皇后陛下,但给她带了个小礼物。
一个制作精美的珊瑚晶体小瓶子,递到萌萌眼前,瓶身做成的是亚特传统的美人鱼雕像,非常漂亮,在阳光下还会随着光线不同的泽色变色,里面有一种凝脂般的膏状物缓缓流动。
“这什么东西?”
“这是用深海鱼做成的熏香油脂膏,即可食用,也可做香熏用。还可以嗅之以清神明目,有助睡眠,更可使之美容养颜液。总之,就是女人的圣品。我才好不容易搞到一瓶,送给你做结婚时化妆用。用了这个,一整天都不怕出汗妆花哦!”
萌萌看奥伦那模样,不由直皱小鼻子,“奥伦,你改行当超级推销员啦?”她还是接受了这个小礼物。
奥伦笑,“在你面前,我还能做一个正常王子吗?!”
“切!”
“嘿嘿!你愿意收就好。对了,我听卖这东西的人说,这东西做熏香的话,还可以用来预防古老的降头毒。不过,我觉得这个有点儿虚。总之,你没事儿用用,总还是有些好处的。”
防降头毒?!
萌萌倒是把这个记在心上了,毕竟现在母亲的情况最上她的心。
“那,就谢谢啦!”
“这个谢谢我先收下了,回头能不能在你婚礼上给我安排个靠前的位置?”
“去你的!别想得寸进尺。这个位置的安排,在你们亚特帝国都是有规矩的,要是你当初参加我在华夏的婚礼,那肯定没问题,至于现在嘛……”
两人一边瞎侃,一边在庭院里闲逛。
在行经一处渠间小桥时,奥伦故意使计,让萌萌脚步颠簸了一下,萌萌不察身子一晃,奥伦伸手就抱了上去。萌萌稳住身子之后,立马发现不对劲儿,就狠狠推开了这斯。
“奥伦,你再敢对我动手脚,我就让亲兵赶你出宫了。哼!”
说着,萌萌牵起裙摆,就大步朝回走了。
“萌萌,等等,我,我也是……”
哎呀,该死,要是坡度再大点儿,他就可以抱得更久一些了。回头有机会就找个大坎儿。
萌萌可不觉得这斯有悔改之心,之前连城堡都挖了,可见狼子野心啊!她可不想回头再被厉大叔发现,那晚上……
两人一前一后,就追出了皇后皇帝的寝宫,在进入自己的寝宫时,奥伦拉住了萌萌,两人就站在一条长长的水上石道上拉扯起来。
恰时一道水花从池子一冲滑了过来,一道黑影很快地浮出了水面,一下子就冲到了两人身边,刚好萌萌是看着那影儿冲过来的,刚要张嘴叫人时,见状不妙,立即推开奥伦,朝后跑了三米。
哗啦一声,那冲来的影子甩出一片白花花的水花,正中奥伦身上。
接着,就是一阵儿欢快的孩童笑声。
萌萌这方上前笑斥,“靓宝儿,不是说了只能玩一个小时嘛!你都泡水里多久了!”一把将儿子从海豚背上抱了下来,那海豚似乎不舍地连叫了好几声儿,才游走了。
“快给奥伦叔叔道歉!”
“不要!”
“为什么?”
“他是采花贼。”
“啊,这,这话谁教你的啊?”
“爸爸说,不准他靠近妈妈!”
原来如此!
奥伦又被厉家的男人欺负走了。
萌萌在这一晚,也被厉家的老男人给狠狠欺负了一回。
“奥伦此人,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完事后,厉锦琛口气不虞地对此事下了定论。
萌萌已经累得连眼皮儿都不想抬一下了,可嘴里还忍不住哼哼抱怨,“不公平!奥伦那混蛋溜进宫来找麻烦的……又不是我跑出去招惹来的。你,你要修理就冲着他去啊,干嘛……哦……人家的腰酸死了,明天还要试礼服呢……”
厉锦琛目光一软,连忙给小妻按摩。
但口气还是很严厉地教训道,“这是一个教训。以后他一出现,你就得躲开。”
萌萌怪叫,“可这里是我家,凭什么要我躲开啊!”
“那就叫人赶他走。”
“人家来送礼的……啊!”
被拍了一巴掌。
“你这是心里有鬼吗?”大叔眼神很可怕。
“哪,哪有。我就是……呜呜呜,你还来啊?人家要死了。”
“嗯,就是做鬼,心里也不准有别的男人。”
“宝宝,救命啊!”
“不准叫别的女人的男人!”
天哪,这什么醋劲儿竟然这么大,还要不要人活啊!
外人送进宫里的东西,不论大小品种,都要在检察系统里严密地过一遍。
当然,奥伦的那瓶油膏也不例外了。
而且因为宫中接连出现几起严重的降头事件,这检察的环境在厉锦琛的建议之下又加强了几个等级。
令人惊讶的是,这油膏经大降师看过后,竟然得到了一个惊喜的结论。奥伦最后所说的那个模零两可的功效竟确有其所在,而且效果还相当显著。何思蕊试用了一小滴之后,第二天的精神立即好了很多。
然而,众人依然不放心,索伦便亲自去购买了一瓶一模一样的回来给妻子使用。
与此同时,何蕴松因知悉何思蕊的病情,一直在暗中寻访解毒的办法,不巧就在皇帝寻药时与皇帝碰了头儿。这一交流缘由下来,两个男人竟然都是为了这一瓶小小的药膏而来。
不过,萌萌所不知的是,两个男人,实则却是多年情敌,见面之后,自然脸色不太好看。
索伦先不问缘由,就嘲讽了何蕴松一通,关于两家子解除了几起大型的经济合作计划。
“大舅子突然堵在这里,莫不是为了两家重新合作吧?真是可惜了,你们何家不稀罕的单子,早早就被别家竞标走了。要是资金流动有困难的话,大可以找我的财政部长谈谈话,相信他会给你这位身为华族第一大豪门的大家长,一个相当……”
“陛下,您误会了,我不是来谈生意的!”
皇帝被抵了一句,却使了见不得光的强权把何蕴松挡在了店门外,自己买光了店里的药膏,就扬长而去了。
何蕴松知道皇帝竟然也是来买一样的药膏后,也连忙到了大西宫看望何思蕊。
这两男人一前一后回宫,何思蕊见到也有几分诧异。但难得已经两年多都不曾踏足大西城的兄长前来,自是高兴不矣。因为早前何蕴松的儿女已经先到了大西城,被安排住在了大酒店里,只等隔天的婚礼举行了。
“哥,你可来了。那我就叫孩子们都过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晚饭啊!”
何思蕊可高兴了,看得索伦直哼鼻子。何思蕊也习惯丈夫这醋坛子的模样,只是笑笑,就挽着何蕴松走在了前边,边走边聊家常。
那时候,路易一家也被请进宫里吃一顿家宴,就忍不住笑话皇帝,“都这么多年了,你们两家孩子都下孙儿了,你还没事儿捻酸吃醋,不嫌累得慌。”
索伦可正在气头上呢,回头就甩了一句,“哼,就你最不会吃醋。当年不知是谁把人家根本还没成形的爱慕者,直接赶出帝国的。论手段,我可没你黑!”
顿时,路易果断闭了嘴。
这顿晚餐,萌萌觉得,吃得有点儿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