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心里也有点儿小九九。要知道,若是自己能把小弟没能解决的对手解决了,回头那不是就约等于“解决”了小弟嘛!他俩的PK,至今还没有出“结果”呢!咳,这只是他单方面的YY吧!
一路直追老毛子足有近两个钟头,就进入了野牛群常出没的丛林地带。那时候,他也得知厉锦琛一行已经在公路上看到野牛群了,这就像一个特殊的信号似地,开启了他们这一日险象环生,可谓是与“死神共舞”的战斗序幕。
老毛子很狡猾,屠锐之前是很清楚的。但是他也不惧!毕竟,从古至今,老毛子不会打仗是全亚洲都出了名的。能赢都全靠的是他们极背的寒冷气候!就是靠老天。不过,老毛子的单兵作战力量非常强悍,全球最有名的排在前三甲的杀手、间谍们,被老毛子占了两甲,而第三名那位还是由老毛子的人训练出来的,算是陡孙儿了。
这陡孙儿不是别人,就是他们华夏帝国的特种兵。
对方已经发现他了,他知道。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当四下无人时,消音的手枪直接上膛就开始狙杀对战。
前后顺着丛林追击作战约半个来钟头,都各有胜付。开始是老毛子似中了屠锐一枪,躲了起来。屠锐看到叶子上的血迹,心下冷笑,不小心又自大了一下就被对方不知何时埋下的丛林陷井给阴了一把,差点儿被扎成马蜂窝儿,手臂被戳伤了。
好吧!大家一人一伙,算是平手。
接着屠锐就开始朝对方隐藏的位置喊话,“老毛儿,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谁吧?那哥哥就给你介绍一下,咱就是孤狼的大师兄。当年猎杀你们那帮没人性的变态龟孙子可也有咱的份儿!知道孤狼用的那无敌鹰手是谁发明的不?那就是大师兄我发明的。那玩艺儿可把你们老队长的屁股都抓了个大开花儿,还有……”
总之,他是挑了资料里,那几个被厉锦琛干掉的变态老毛子的死状来刺激那黄毛儿。
“哦,还有那次你们跑去袭击我小弟媳妇儿,结果被我那同样狡诈的小弟媳妇儿给阴得几天几夜都动弹不得,屎尿一齐失禁的经历吧……”
若地方真是地共毛子,自然会感同身受,多半可能就中了屠锐的计了。可事实上,当屠锐自以为是地使完这番扰乱敌心的心理战术之后,突然就被对方从背后袭击,腰间就中了一枪,一番撕杀肉搏,对方竟然毫不落败。
“你不是老毛子!”
“那又怎么样儿?刚才你不是骂得很爽吗?现在我很生气,要不直接干上一架,还真是委屈了你刚才费了那么多口水功夫啊!飞鹰先生。”
对方笑得极其嚣张,手上的军刀已经一片血淋淋的,还用舌头舔上面的血渍,那模样在屠锐看来心中响起了一个大大的警铃:不好了,遇到个心理变态的杀手团伙儿,整个局已经完全脱离他和厉锦琛立有的预估,崩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屠锐不顾自己腰间重伤,仍是冲上前跟之撕斗起来,边打边问。
对方亦像猫捉老鼠似地,回得模棱两可,就是不给痛快。这一来二去之间,屠锐的枪伤都被对方狠踹了好几脚,让他手脚动作变得迟钝,愈发居于劣势。终于在他付出又一刀血债时,将对方脸上伪装的黄毛儿给扯了一大片下来。
对方见状,也觉得再伪装下去没必要了,于是索性当着屠锐的面撕了伪装,露出了本来面目。
“竟然是你!”
那个四人组的队长?!
明明已经被他们捆在了酒店里,竟然如此风光地出现在了这里。
瞬间,屠锐刚才的糟糕预感完全应验了。
那队长冷笑出声,“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不是像粽子似地被你们捆在酒店里?而是手脚自由地出现在你面前,还把你打得如此狼狈可怜得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似的?”
队长一边说着,眼中都是鄙视,一边继续舔着刀尖儿上的血渍,表情中都是变态的快感。
一刻钟后。
屠锐跟厉锦琛联线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被骗了!”
难道这前抓的那四个人,都抓错了?
厉锦琛回道,“不,没有抓错。那个队长应该是真的,但是当时他隐藏了他的真实实力。加上有我们两个人同时出手,他就是再强也只能勉强一博,何不借机示敌以弱。其他四个,肯定是假的。”
原来事实真相是这样的。
那被抓的四人小队里,的确只有一个是真的。即是队长他自己。毕竟雇主方不是白给钱的,八千万美刀的价值,这个战队曾经在北欧、南美和中东几处执行的暗杀任务都完成得极其漂亮,帮助一个帝国瓦解一个落后小国的核心力量以利于军事和经济控制方面,已经属于行业顶尖中的顶尖儿了。不过也由于他们树敌过多,能力太强,又被曾经的雇主们忌惮,于是,在最近五年一直蛰伏未出任务,而渐渐被世人所淡忘了。而这一次一次山,自然就要干一票大的了。暗杀一国的公主,这在他们四人组来看简直就是再轻松不过的任务了,而且地点还是在武装力量如此稀少的一个公园里。简直就是小菜一蝶儿。
不过,他们还是注意到了在公主身边的保护力量,或明或暗,都不容小窥。对于可能出现的强敌,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保护措施。
所以,队长以自己为饵,诱出了厉锦琛和屠锐这两员强将,探得了对方的潜在实力之后,就拟定了今天这番作战策略。
至于其他四人都是用3D打印技术制作的假面具,弄了三个替身罢了。而厉锦琛产生怀疑的正是那三个轻松解决掉的人。不过由于后来出现的队长是实打实的不做假,又使他暂时打消了心头的疑虑。
屠锐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厉锦琛说,“其实当时我也被他们骗了。”主要还是因为分心着妻儿的安危,急于处理掉那个老毛子的缘固。“不过后来老毛子跑掉后,我们回去察看情况,他们的确有挣扎,但还是被我们解决了。呵,说起来,还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那种警惕心已经大不如当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