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不准说这种笑话,人家正在哭呢!”
“好好好,不说这个。对了,我的干儿子干女儿们呢?”
这正说着,穆善就抱着小包子,后面跟着靓宝拉着小豆腐,咿吩呀呀地叫着就跑过来了。
危机到此,终于是解除了。
之后,萌萌又听到亲兵报告说,在亚特与华夏的接线海域上,华夏的南海舰队竟然也开了一支在那里待命。
之后,厉老爷子也悄悄揩了一抹汗,说,“唉,我还担心他们搞不定,就让你小二叔利用军事演习为名,带舰队出来算留个后手。”
老爷子没说的是,当年皇后何思蕊第一次到厉家拜访亲家时,私下里曾和厉老爷子密谈过。那时候,何思蕊似乎就料到皇室可能会碰到这种情况,而拜托了老爷子能在适当的时候,保住萌萌和萌萌的孩子们。老爷子当时其实并没有直接答应,只是表示,不会让厉家的媳妇儿受委屈。
但事至今时,从厉老爷子在皇帝失踪之后,就一直留在了大西城这一举开始,何思蕊就知道,女儿寻的这门亲事,确是大大的了不得,足可谓门当户对,谁也没有高攀,谁也不存在下嫁之说。
“爷爷……”萌萌真是说不出的感激了。今日要不是厉老爷子,和温泽等人,她想自己是很难渡过这次的危机了。
“傻丫头,你可是咱们厉家的宝贝小媳妇儿。就算你家大叔不在了,咱们老头子还在。不说别的,我可是帝国上将,这些人威胁到了一国上将的安危,我们华夏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回头,这些小伙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用担心,那些人碎嘴说什么了!”
“爷爷,你和哥哥们,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谢谢你们大家!”
古巴育逼宫未成,其毁坏大西宫殿的事,以及威胁萌萌一家的无耻嘴脸,最后都被呈交到了大法院。
这一次,竟然连教宗都惊动了,因为,古巴育毁掉了大西宫正殿,把拥有上千年历史的人鱼雕像给砸掉了。性质就非常糟糕了。
最终,帝国最高法院以“破坏帝国平和,故意谋害皇室主要成员”为名,被判为叛国罪,永远监禁,不得释罪。
而在这次逼宫事件里,华夏帝国出兵为皇室解除危难,虽然有提及,但为免引起某些势力的借机起意,而被刻意揭过去了。只提了一句,因为厉老将军正好在大西宫中,华夏帝国为了保护自己的高层军事人员而不得不让华夏特种兵部队配合奥伦勋爵行动。
于是,大众的眼光更多地转到了这次立了大功,保护了皇室的兰达雅家族这位年轻的勋爵身上。
当危机彻底解除时,萌萌不得不受母亲和、伊尔库家父子的建议,给奥伦正式授予了一个南爵称号。虽然依然低于其姐姐的伯爵称号,但是以奥伦的功绩和能力,未来要加官晋爵,也是指日可待的了。
只是这授爵仪式一结束,萌萌就溜了。
奥伦在后面追啊追,一路又追到了大西宫。而这回因为奥伦对大西宫众人有救命之恩,亲卫们也只是像征性地阻拦了一下,还是让奥伦进了宫。
“萌萌,你为什么连正眼也不瞧我一下!?”
在走廊上,奥伦还是拉住了萌萌,声音中都是委屈。
萌萌受不了地一叹,“南爵先生,刚才我给你授爵,已经看了你啦!你还要怎样啊?”
奥伦神色一沉,目光紧紧地锁着萌萌,却一言不发了。
萌萌被那深蓝的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最后想想,还是道,“奥伦,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可是,我现在不可能接受你的感情,未来也很难很难,我不想拖累了一个班长,又拖累你。”
“我不觉得是拖累,为自己喜欢的……”
“住嘴!”
萌萌一声大喝,满脸愤怒,“奥伦,如果做不了朋友,就不要再见面了吧!你这样,让我觉得很难受,压力很大,很不舒服。你懂吗?”
说完,她就转身离去。
奥伦想要说什么,可是伸出去的手,就再没有了动作。
日光渐退,在地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一条渐行渐远,另一条只能静静地留在原地,看着彼此重叠的影,最终分离。
“只能,做朋友吗?”
良久,那道原地的影子喃喃着,长长吁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朋友也不错。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我可以等。”
父兄归来……
接下来的时候,萌萌全身心投入到了受灾岛屿的临时迁徒及修建工作。
为了尽快开启神迹,她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几乎是又求又哭地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让教宗帮她背书。利用宗教的煽动性,动用自己所有的财力,慈森集团和雷奥斯家族的协调管理,以及所有亲兵们的力量。
终于在父兄和丈夫失踪后一个月,再一次有机会开启神迹。
萌萌十分熟悉开启过程,且还要用自己的血,她都要亲自动手。
众人都很担心,而远从千里赶来的婆婆卫丝颖本也是一腔失子之痛,见萌萌坚韧不懈地为救出儿子而努力,也心疼不矣。
但不管众人怎么劝说,萌萌依然我行我素,冲在第一线。
这次开启的时间选在了白日。
萌萌推测,“我想古代的亚特兰帝斯人推算出了地球夏历,还十分懂得利用地球磁场和重力做出了那么多伟大的发明,可见这神迹的启动,应该跟早晚、季节,或者洋流等都有些关系。第一次引起的海震,规模就没有这一次的破坏性大。而那天我记得,就在白天,而且是我离开亚特之后大概过了一周左右才发生的。当然,这也许还跟圣湖没有被开启,而只是启动了圣母石有关系。但不管怎样,我想一试!”
虽然在场有不少专家,何蕴松还是主要的神迹勘探负责人,但最终大家都体贴萌萌的用心,同意了她的决定。
这一日,萌萌剩直升机,先开启了圣母石。白日的金光很淡,但其情形也和她那晚开启时一模一样。瞧着闪光的石头,心底那个压抑许久的渴望和期待,又在隐隐地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