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飞快的跑上前,正好拦在了夏蝉的身前,那男人手里的刀便稳准狠的刺入了男人的胸腔。
夏蝉手腕一动,仿若无人察觉。
男人顺势倒下。
这为夏蝉挡刀的男人,正是刚才一直被梅丫怀疑的人。
眼看有人受伤,人群才骚动起来。
夏蝉皱眉,“快将他抬进房里去,找大夫来。”
天泽急忙点头。
“小打小闹也就罢了,竟然还动手杀人,你们现在已经不是玩玩那么简单了,已经要吃牢饭了!”
“来人,将他们抓住,扭送官府。”
“是!”
天泽几人早就忍不住了,现在夏蝉终于发话,几人早就冲上前去,把几个男人给按住,堵了嘴送了出去。
夏蝉皱眉。
“大家莫慌,晚宴继续进行。”
说完,让人掌管一下大局,自己便转身去了房间里。
推门进去,屋子里就是一股子血腥味,夏蝉微微皱眉。
“他怎么样了?”
梅丫急忙道:“说是不好,伤的太重了。”
夏蝉皱眉,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的男子。
“大夫,你得救活他。”
大夫急忙点头,“小姐,不是老夫不肯救,而是这失血过多,伤的又太深,老夫已经给他喝了药,如果能挺过今晚,那肯定就是没事了,这个,得看造化啊。”
夏蝉叹口气,点点头。
“送大夫出去吧。”
夏蝉看着男子,良久无语。
这会儿,床上的男人却是醒了过来。
“小姐……”
夏蝉扬手,“你不用动,你现在伤势很深,说吧,你到底为何要救我,我们非亲非故,连认识都不认识的。”
男子咳了几声,脸色十分的虚弱。
“小生只是觉得小姐……小姐一人太危险,小生什么都没想……只是想救小姐……”
夏蝉看了看他,眼中有着动容,“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
夜里,一道轻盈的身影就进了屋子里。
动作很轻,悄然无声。
姚菀辰上前,看了看何成协的伤势,从袖子里拿了一个瓷瓶出来,倒了一粒丹药给何成协吃下。
看着何成协咽了下去,姚菀辰又伸手为他度了真气。
好半晌,何成协才微微转醒。
见了姚菀辰,何成协吓了一大跳。
“姚小姐……”
“废物!”
姚菀辰毫不留情的骂了一句。
何成协不敢作声,只得低着头。
姚菀辰起身,冷漠的看着他。
“本小姐给你机会是瞧得起你,你竟然还拿乔了?像你这样的条件的本小姐随便找都是一大把,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是唯一不成?”
“不敢,小生不敢……”
姚菀辰转身,冷哼一声。
“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以后还怎么敢用你!”
何成协一惊,顾不得身上的伤势,急忙下了地跪下。
“姚小姐,姚小姐开恩啊……小的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事的,求姚小姐给小的一次机会吧……”
姚菀辰转身,冷眼看着他。
“今日明明是算计好的,为何会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可知道若不是我听了消息来救你一命,你就死在这里了!”
何成协连连感叹,“小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都是按照步骤来的,谁知道这刀就刺得这样深了……”
姚菀辰皱着眉,恨恨不语。
“罢了,此次好在已经过去,你好生休养伤势,也能留下来了,我只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之内如果你还没有办成,那我也不能留你了。”
何成协急忙点头。
“小生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我要的不是你尽力,而是必须完成,你自己看着办,事儿成了,你便以后一帆风顺衣食无忧,若是不成,那你便是人头落地,孰好孰坏,你自己分得清楚,你以后的命运,也就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说完,姚菀辰便转身离开。
何成协看着姚菀辰消失在了屋子里,才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
这边夏蝉跟梅丫回了郭家,已经是入夜了,葛氏几人都睡下了,夏蝉去厨房弄了些菜来,跟梅丫坐着喝起了小酒。
“难得啊,我极少有这样有兴趣的时候呢。”
夏蝉抬头望月,“又是十五了,月亮又圆了。”
梅丫笑着,“小姐是因为已经看破了迷雾之后的真相,所以才这样高兴的吧。”
“知我者,梅丫是也。”
夏蝉一边笑着,一边为梅丫添了一杯酒。
梅丫端着酒杯,笑道:“小姐,若是咱们这边儿生意好了,以后小姐可想要再去别的地儿看看?”
“当然啊,我早有打算的,今年之前,应该会弄好定州这里,然后明年看看,能不能出去拓宽一下销路。”
“小姐,奴婢永远追随您。”
夏蝉轻笑,“梅丫,你跟顾清的事儿我记着呢,你们俩成了亲也该有自己的生活,哪能一直跟着我?”
“不行,小姐,我跟顾大哥已经说好了,玉将军是他的恩人,小姐是我的恩人,我们俩以后就追随你们,哪里也不去的。”
梅丫脸色红红的,难得的一次性的说了这么多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