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第一个谎的同时,你得想好撒下一个谎的理由。----------题记
面对班主任这样的问题,我总不能说我昨天睡在天台上,这样的话就会换来取之不尽的嘲笑,还有数不清的流言蜚语,这不就是拿石头砸自己脚的概念吗?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编出了一个理由:“我昨天去我表姐家睡了,今天早上起来得比较早,怕打扰到宿舍里别的同学,所以我就在教室里等。”
“哦?是吗?”班主任的语气严肃中闪透着轻蔑,“今天第一个来的人是李飞,他随着校门开进来的,并且当时只有一个人,就是他,你确定,李飞和我说在他来班级时就你一个人坐着,你怎么说呢?”
“那个。”我再次语无伦比,“李老师,能不能到办公室讲,因为这件事情有点难以启齿。”
“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敢说出来。”
“我。”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我昨天是在天台睡的!”
全班人都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那神情仿佛在说:这人要没毛病吧?有床不睡跑到天台去睡,她是准备演哪一出呀?
班主任也是很吃惊,随即镇定下来:“你为什么跑去天台睡,宿舍有床,干嘛跑到天台去睡?”
“我。”欲言又止的时刻又来了,我决定撒个谎,“我昨天在天台吹风,吹着吹着睡意就来了,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你为什么会吹风吹着就睡觉了?你前天晚上没睡觉吗?”
生活要撒得谎好多,我从没撒过谎,整个人已经颤抖着了,但我还是坚持说下去:“我前天写小说可能写得太晚了,所以比较想睡觉。”
“给你一次机会,回去!”她虽然宽恕了我,但嘴上还在碎碎念,“现在的学生真奇怪,三更半夜写小说也有,去天台睡得也有,撒谎的也有,你们这一届一个比一个差!”
我慢慢地走回去,不知谁的脚伸了出来,我跌了一跤,脚上的皮磨得破了,血像水一样,不停地往外流。
我忍着痛,艰难地站了起来,像只小鹿,那么无辜,慢慢地走回座位。
班主任的语气更不屑了:“走路都走不好,这货没救了。”
一节课在这样的环境度过,下课后,我走回宿舍,走廊晒太阳的人见到我这样,都像躲瘟疫一样躲开了,两旁的散发挡住了旁边的视线,这样也好,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
一只温暖的手牵住了我:“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我也不想看是谁,谢完后就径直往前走。
“明明就受伤了,我来帮你吧!你宿舍在哪?”
我抬头一看,一个五官清秀的古风男子,像是一位书生,他拉住我的手,我很不习惯被人这样拉着:“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可以。”
我就在他那狐疑的眼光下,一步步艰难的挪去。
回到宿舍,我打开自己的小药箱,掏出双氧水消毒,再拿黍溴红溶液擦了又擦,疼痛明显好了,许多。
我忽然发现外套口袋里有一个名片,打开一看,辞威,好吧!应该是刚才那个人。
门像一只凶猛的老虎来势汹汹的打开了,“雾琪你给我出来!!!”
我起身一站,“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勾引我家小威威,不像活了吗?”
“谁叫小威威呀?”
“你tm连辞威都没听过,他可是我蜜阑的未婚夫!”
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啊?他们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