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如来被圣龙引出凤凰的景象牢牢地吸引着,可是他怎么也算不出苍焰的来历。
御试的仪式结束,圣使老君用密语相邀:“佛主即然屈驾光临,何不上座,让小仙奉上香茗一杯,尊听教诲。”
人群中走出个那个永远在微微浅笑的须眉老者,老君一揖而下,两人在众人面前消失。
圣使老君问佛主:可曾看到苍焰的真迹?
如来正色:此高徒长有反骨,但心性无恶。却不在轮回之内,本尊找不到他的真迹。不知道他家尊是谁?
老君答:乃颜慈父母拣来那个孩子。
如来惊呼:啊?
老君从未见过佛主这般惊讶的面容忙问:可是凶兆?
如来觉得失态一笑:此乃天机。那孩子生来日月天光昏暗,大地飞沙走石。不知道为何遭父母抛弃,颜父以苍焰之名,希望能点亮他的智慧。只是我看不清他的真迹,只有随缘吧。
老君又问:那颜慈的真迹不防告之。
如来道:你这个老家伙,自从我取走了你的真迹符,你问我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圣使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怕你因为真迹而在御教中加入自己的主张,从而影响天之命格。再说,你如此渊博还在乎知道谁人的来处吗?
老君朗然大笑:佛主说的在理。
如来虽然算到了苍焰总会出世,却没有想到玉帝的天兵竟然就收服不了他。
如来想对玉帝说:怎么又是找我来收拾烂摊子,就为了你,猴子到现在还对那五百年耿耿于怀。你就仿效我渡化他人一般把他拉拢过来不就行了。
如来也有叹气的时候,他不想作老大很多年,却没办法推却。只得声如洪钟大吕般地说:好吧,你且回去。如若不得渡化,我会尽力安排他的去处。
还好佛主不杀生。付出个几百上千年的,还有可能让你成个正果啥地。说明佛主的宽容。
玉帝对这一点很讨厌,每每都会想起孙猴子取笑的眼神。但是也没办法,这回轮到苍焰了,后果什么样,试目吧。
如来虽然不情愿太忙儿,答应下来的还得作。他来到苍焰经常活动的地主,先看看这里的情情况。如来作了一个最坏的打算:将苍焰打入地狱。让他一阶一阶的向上爬,途中接受神教。如果苍焰为圣龙之主,只要出得地狱,再回天庭就很容易了。
打定了主意,猛然间如来嘴角现出淡淡的浅笑。
颜慈看到如来了,她努力地屏住呼吸,隐去自己的生气。
如来也不计较,自顾自地离开。
颜慈知道:到了最后准备的时候了。
某日,如来在天边现身,普照的佛光让万物现形。而苍焰却没有踪影。
如来说道:圣子苍焰,如何还不现得形来,接受渡化。
苍焰见状不得不出来了。身形负手而立与佛平视。
“你是泰西来的?”
“非也,家父姓:颜。佛主小生可否于佛主有约?”
“并没有约,不过是你的事情玉帝是让我来询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