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焰的事还要仔细商量。不过现在魔修已然被我除掉了,接下来星隐你看怎么打好?”月侍目光炯炯地看着星隐,似乎一切都寄于他的身上了。
“你说什么?”宬明和星隐异口同声地大声问道。
看了看星隐,宬明说:“你先问吧。”
星隐望向月侍:“你是说魔修已除?什么时候?怎么回事?”
这时慈端着茶点上来了,后面跟着她那两个随从。听到这个话颜慈马上打发走了那两个丫头,自己站在了门外,隐去一切声息。虽是偷听自己也非故意。
“魔修被苍焰困在魔渊中,功夫受损,就在颜慈指挥破阵那晚,我和慈已将其除掉。”
“哥,你说的这么简单哪,魔修于天朝为敌历时多年,就这么就让你给除了?”星隐显然很想知道除魔的内容。
“没什么奇怪的,不是说他魔功受损了嘛。除魔要感谢苍焰,是他提前将魔修困住,废了大半的功力。”月侍回答的轻描淡写。
“哦。”星隐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可也没再说什么。
“对于苍焰我们得想一个更好的办法,你们看怎么办?”月侍望望俩人目光愈加深沉。
“我没办法,反正我不能想法将他搞死。”星隐心中有气,背一下靠向椅子里,手里还抱着那坛花雕。
宬明将那酒坛夺过来放在案子上:“没人跟你抢酒喝,看你这点出息。”
“你有出息啊,办法由你想,我执行就是了。”星隐有些泄气地说。
“好吧,我先说说看,最后月尊你来拿主意。”宬明一本正经地开讲了:“如果我们合力对付他,没有结果天朝那里是交待不过去的。星隐我们谁也不想把他怎么样,且不说他是慈的弟弟,单凭同窗的关系感情也永远在。你就拖在那里,能拖一天是一天吧。最后天朝会派天兵给你,也许哪吒、李天王都会来参战,到那个时候再想个周密的措施将他救出来。你们看呢?”
星隐听罢宬明之说,有些兴奋地直起身来,眼睛眨的象天上的星星闪闪发亮。
月侍也意味深长地盯着宬明。
宬明瞅瞅两人:“干嘛都这样看我?你们有好主意也说说吧,我知道自己不聪明……”
没等宬明说完,星隐大声喊到:“这种主意都能想到你还不聪明!当着众天神把他抢出来,责任就不光是我们的了。”
听了星隐发尖的声音月侍轻轻笑出声来:“宬明我先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宿命中他可能成为你的政敌,因为你的身份必竟不是摆设。”
宬明听了问话脸上一片黯然:“想过,但是我不能因为这个就至他于死地,就是把他压在哪里我也作不到。如果天界的星辰变换是必要的,谁也挡不住。我只要努力作好自己就是了。”
这时星隐扑过来抱住宬明胡乱摇晃着说:“宬明啊,我才发现你还这么伟大呢。”
宬明甩开他:“你有病啊!”
哈哈哈,星隐大笑出声。
“那好,就这么说了,看下面事态的发展。”月侍淡淡地说,这声淡淡的答话把另两个人拉回了现实中。
“好什么呀?其中细节还有得安排呢。”星隐想到如若开战怎样才能保住苍焰,又不被天朝追究才是最大的难题。
“这个要作好多安排,容我们想想以后再说吧。这颜慈怎么还不来呢?”月侍岔开了话题:“她说这酒喝起来还有讲究呢。”
颜慈听到殿内的话觉得自己再不进去就不对了,她稍等了片刻便敲门进去了。
“这种花雕是要加青梅煮过了才能喝的。”颜慈从案上取下酒坛:“去蓝园中饮好不好?”
那里好的景致品味花雕可谓浪漫之极,三人纷纷点头跟她来至园中。
慈在石桌上支起了鍑,将青梅放入鍑中,之后鍑中缓缓入酒。当点燃炭火时,浓郁、醇厚的酒香溢出,引的三个男子伸长了脖子。
慈微微一笑:“花雕源自六千年前的人间。又名:状元红、女儿红,入口甘冽。夏日喝时须以青梅煮酒,浅酌细品!”
慈后退两步,衣袖向身后一甩,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三个夜光杯:“好友相聚,有酒盈樽!是生之快事。请三位天神慢慢享用,禁忌不可牛饮。”说完转身走了。
留下三位只顷刻的面色相觑,便将注意力投向酒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