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重新落座,风刚一边喝水,一边专挑一些奇闻趣事说给大家听,还讲一些好笑的事情,随着风刚几个爆笑段子的出口,大家便是哄堂大笑开来,刚才有些揶揄的氛围,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毕竟,他们还是很年轻,很容易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
突然,风刚中指在嘴边一竖,做了个禁语的手势,大家不知就里,警惕地将目光朝着四周扫了扫。神色马上变得戒备起来。虽然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气息的存在,可是风刚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莫非又来了强大的妖兽了!
“大家快收拾收拾,隐蔽起来,有人来了!”
风刚第一个站了起来,一把抓起剑菲儿的手,丢下这么一句话,两人率先朝着就近的一处茂密的丛林里窜去,坐在地上的几人,也是不敢怠慢,马上把水袋什么的收入纳戒中,跟在风刚剑菲儿二人身后,朝着那片茂密的丛林窜去。
几人找了一块隐蔽的地方,刚刚藏身好,他们便迫不及待地透过茂密的草丛缝际,朝着刚才他们歇息的地方望去,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是呼呼的山风,刮个不停,几人疑惑的将目光向着风刚那边看去,风刚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出声。
几人又将目光望向了刚才歇息的地方,过了约莫有二分钟的时间,三颗脑袋,便是从风刚方才站立的山丘之巅的边缘上探了出来。大家佩服地用目光看了一眼风刚,继续望向那边。谁也没有说话,甚至他们其中的几人都屏住了呼吸。
待得探出脑瓜的三人,身形全部显露出来,众人便是看到,出现在他们视野里的,是三位青袍老者,为首的老者尖嘴猴腮,年纪约莫有五十出头,面色微微有些苍白,几岔山羊胡须,极其不协调的长在下巴上,迎着山风徐徐飘动。
后面跟随的两位老者,也是五十出头的样子,相貌比为首的老者要好看不少,期中一人,长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个急性子,是那种只会动粗,不长脑袋的主。
三人爬上山丘之巅,略微喘着粗气,身上的青袍,已经被棘刺划开了数道口子,上面还有着还未干枯的鲜血,血迹斑斑,头发也有些凌乱,看来他们已经赶了不少路了,这块地域,随说是兽吼峡谷的边缘地带,可也有着强大的妖兽出没,一般沧州城地域的武者,想深入其中也的结队而进,单人谁也不敢冒险。
他们在山丘之巅上顿住身形,深吸了一口冷气,其中长的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老者,扯着大嗓门道:“我说大长老,麻痹的我们找了整整五天了,也没有找到这个骚娘们,是不是她已经被妖兽吃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胡闹,我说五长老,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族长已经下令,不管******这个小妞,是死是活,他都要看到结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斩草要除根。我们辛苦了五天,怎么也的有个结果,不能白白地跑这么远,你也清楚,我们从几波妖兽中死里逃生的杀出来,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放弃呢。”
被称作大长老的为首老者,捋着嘴巴下的那几撮山羊胡子,脸色很难看,不悦的呵斥道。
其中另外一个老者接口道:“是啊五长老,大长老说得对,我们洪元家族在沧州城,受辱这么多年,没少受菲斯尔家族,跟千元家族的恶气,这下有神秘势力帮忙,已经灭了千元家族和菲斯尔家族。
神秘势力斩杀了菲斯尔家族,拥有着魔心界别的太上长老,我们杀了菲斯尔家族的族长,囚禁了菲斯长虹,不过我也纳闷了,族长为啥不杀了菲斯长虹,留下这个时时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老狗。现在是大块人心,我们一时疏忽,让这个骚娘们逃脱。现在都追到这般田地,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大长老赞许的点点头,脸上的神色一缓。“四长老不必过问的就不必多问,族长没有杀菲斯长虹那老狗,肯定有他的道理,你说得对,这一战,我们洪元家族也元气大伤,其他几位长老,除了二长老外,也是被他们杀害,我们要为他们报仇,再说,菲斯长虹膝下的贱女,出落的如花似玉,听说还是个处女,难道你们也不想尝尝鲜。”
大长老刚说完,三人便是****的大笑开来,笑声非常刺耳。
“是是,我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这骚娘们我都垂涎了好久了,只是在菲斯长虹这老狗的眼皮下,不能轻易得手,那我们赶快找吧,想必就在附近,刚才我还看到一串脚印。”五长老****地大笑着,贪婪地咂咂嘴道。
藏匿在丛林中的风刚,闻听三人的谈话,心里蓦然一惊,看来这波人是沧州城洪元家族的人,从他们方才的谈话中,他知道,菲斯尔家族跟千元家族被他们已经灭了,如果这样的话,洪元家族在沧州城一家独大,他们这种家族,不是什么好鸟,如果让他们家族一家独大的话,沧州城的百姓,难免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风刚想起了洪新飞,这个绔纨子弟,现在可能是如鱼得水,残害百姓。从方才三位长老的言语举止来看,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不知道沧州城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他们蹂躏。更可恨的是,菲斯长虹对自己不薄,现在居然遭到他们的囚禁,这让风刚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拳头不免在袖袍下紧紧地攥握了起来。
“咔嚓!”
突然,身旁的一个同伴,由于过于紧张,居然将一根树枝枝杈掰断,一声脆响,从几人隐身的地方传了出来。
“什么人,给老子滚出来!”
此时,刚愈转身的三位洪元家族的三位长老,听见这边有响动,大长老沉声阴狠地喝道。。
风刚同行的那位掰断树枝的同伴,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投向了风刚以及同伴,那意思是,现在隐身的地方已经败露,都是自己连累了大家,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刚愈爬起来。
风刚微微蹙眉,努努嘴,手掌朝下按了按,示意他先别动,叫大家先爬倒隐蔽好,他自有主张。
三位洪元家族的长老,目光齐刷刷地朝着发声的地方扫来,由于丛林的草木,虽说已经是冬天,可是这里积年累月无人耗割,即使已经干枯,但也稠密,足足有齐腰那么深,而且茂密的不留缝际,风刚他们爬在地上,加之树荫的效果,即便洪元家族的三位长老视力再好,目光也是无法穿透。
“大长老,你是不是神经过于敏感,听错了,哪儿好像没人?”被称作五长老的五大三粗的老者,扯着大嗓门。
“不对,我绝对没有听错,刚才就是有树枝折断的声音发出,我的听力不会错的,我还感应到一股隐晦的气息,肯定是哪个骚娘们情急之下发出的,”洪元家族的大长老摆摆手,用眼神制住五长老别大声吵吵,然后朝着左边一指,又朝着右边一指,那意思,叫他们从左右包抄过去。
洪元家族的两位长老,心领神会,相互看了一眼,阴着脸偷偷地亮出了家伙,目光中掠过一抹贪婪,舔了舔嘴,视线瞟了瞟风刚几人藏身的地方,淫笑着蹑手蹑脚地从两边包抄过来,
二人非常小心,缓缓的握紧手中的兵器,那般架势,一看就不是打硬仗的主,专门从背后扎刀子阴人的孬种。风刚散开神识,一感受,嘴角翘起了一抹弧度,难怪呢,都说沧州城地域的武者修为羸弱,此话果真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