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询虽然没有睁眼,但也配合地吃了好些肉下去,许安暖地见他腰间挂着一个水壶,将水壶取下来,喂刘询喝水。
水喂到嘴边就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去了,“刘询,张嘴,喝水。”
可刘询就跟没听到似的,根本喂不进去水,受了伤,又吃了烤肉,不喝水的话,会脱水的。
许安暖含了一口水,拎好水壶盖子,准备嘴对嘴喂给刘询喝。
她看着刘询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不由地暗叹,他真的很英俊,高贵而优雅,简直就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
她温热柔软的唇,轻轻覆上刘询的唇,喝到水的他像个贪婪的孩子,用力的吸取她口里的水,顺带把她的下唇也吸了进去。
许安暖赶紧推开了他,又含了一口水喂他,这次很小心地不被他吻到。
连喂了好些水,直到他不想喝了,才作罢。
就在她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突然大手一伸,将她搂进了怀里。许安暖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凑上去吻住她的唇,他的舌头瞬间撬开了她的牙关,滑进去吸住了她的舌。
她只感觉脸上红潮汹涌,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不知该对如何应对了,想要挣脱,却被刘询抱的死死的。
他口中有很清爽的香气,渐渐的,许安暖便开始头脑发热地回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轻轻放开了她,再度昏睡过去。不过,两个人拥抱着睡觉果然能取暖,许安暖懒得再动,任由他抱着,没多久,她便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身上一片清凉,她睁开眼,看到刘询眼睛红似血,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光了。
“刘询,你……你做什么!!”许安暖吃惊地看着他。
“暧昧的夜晚,小小的山洞,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你说我要做什么?”刘询笑望着她。
“你混蛋,明明说喜欢我,现在看到我这张脸漂亮,你就想上。”许安暖气愤地瞪着他。
“暖暖,我难受,我想要你不是因为这张脸,而我中了****。给我,否则我会死的……”刘询艰难地说道……”
他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捏着许安暖的下巴一下子就吻住了她。
霸道强势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让许安暖避之不及。
他用力在她唇畔啃咬,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已经撬开她的唇向内进攻。
许安暖的双手用力把他往外推,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胸膛坚硬结实,离她越来越近。
“我不喜欢用这张脸跟你做。”许安暖话音刚落,她的话再次被他堵在嘴里,他紧紧的吻着她。
许安暖还在挣扎,刘询放开她的唇,“我不看你的脸,暖暖,给我,我真的好难受。”
“我欠你的吗?”许安暖不高兴地质问道。
“当然,欠了两千多年,今晚别睡了,做到天亮。”刘询将她扑倒在柴草堆上,中了****的刘询,简直就像一只饿狼,这一夜,山洞里,春光无限……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山洞口的柴草上,刘询从梦中醒来,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他惊得险些将她推到地上。
许安暖因为他的动静,也醒了,揉了揉眼睛,看着刘询:“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没什么,刚才吓了一跳。”刘询说的是实话,在他的印象里,他跟许安暖缠绵整夜,可是醒来的时候,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虽然这张脸美的惊心,但他还是被吓着了。
许安暖气地瞪他一眼,“你就装吧。”
“暖暖,你不相信我?”刘询故作委屈地看着许安暖。
“好,那我问你,昨晚跟你滚床单的人是谁?”许安暖问。
“暖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真的中了****,而且……”
许安暖觉得莫名地烦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刘询是看她变漂亮了,所以忍不住想上,“我们赶紧去找三生世莲,然后离开这里,我顶着这张脸的时候,你再敢碰我,就是对不起我。”
“昨晚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今早醒来,看到你的脸,我感觉很不好。”刘询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虽然眼前的就是许安暖,可是脸变了,就好像他跟许安暖以外的女人做了的感觉,觉得对不起许安暖。
许安暖挣扎着起身,结果跌倒了,两条腿酸麻的不像自己的,腰就像被车辗过一样,根本动弹不了。
“啊……”许安暖惨叫一声。
“暖暖,怎么了?”刘询紧张地看着她。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昨晚干过什么,你不记得了?这许国公主的身子可不是一般的娇气,我要痛死了。”许安暖气恼地说。
“走,我们先进城,找个客栈休息几日,等你好一点儿,我们再去找三生三世莲。”刘询为许安暖整理好衣服,抱起她走出了山洞。
“我饿了。”许安暖像个孩子般,无力地依在刘询怀里。
刘询抱着许安暖,继续往前走,昨晚被人追杀之时,在林子的那边发现了一处清泉,过去洗漱一下,喝点儿水也能补充一些体力。
来到泉水边的时候,刘询看见他昨晚骑的那匹马已经将它周围的树叶和草都吃光了,肚子吃的圆鼓鼓地。
“暖暖,那里有水,你洗漱一下,一会儿赶路。”刘询将许安暖放下,然后走到马的身边,拍了拍马肚子,“你怎么吃的这么饱,一会儿怎么赶路啊。”
许安暖鄙视地看着马儿,道:“你这个吃货,兔子都不吃窝边草,把你栓在这儿,你把这里的草和树叶吃光了,也不撑死。”
马儿似是听懂了她的话,叫了两声以示抗议。
刘询和许安暖在泉水边洗漱后,便离开骑着马,慢慢朝前走去。
“它叫什么名字吗?”许安暖坐在马背上,依在刘询怀里笑着问。
“它叫追风,是将军的战马。”刘询回答道。
“追风,这名字可真好听。对了,昨天在树林里刺杀你的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对你下****?”许安暖奇怪地问道。
刘询长叹一口气,道:“他们不想让我马上死,对我下****,是想让我受尽折磨然后死去。深山野岭,我肯定找不到大夫和女人解毒,我只能是受尽煎熬毒发身亡。”
许安暖吃惊地看着他,古代的人,都这么狠毒吗?
“你害怕了?”刘询淡淡一笑。
“是,很可怕,死都不让死个痛快,怎能不怕。”许安暖皱起了眉头。
“我们这一路,得小心了,进城以后,我们乔装改扮一下。”刘询笑着说。
“我扮成男人,你扮成女人怎么样?”许安暖笑眯眯地回过头望着刘询。
刘询立马拒绝了,她扮男人可以,他可没兴趣扮女人。
走出树林,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平原,在天空下伸展,没有山丘,像海一样平静。
不远处,还有一条细细的河,袒露在阳光下,远远看去,像一条发光的银项链。
看到如此美景,还有刘询在身边,许安暖非常开心。
他们去了集市,为了掩人耳目,刘询去店里买了一身男装给许安暖换上了。
“刘兄。”
“许弟。”
“刘兄。”
“许弟。”
“哈哈哈,太好玩了,看我帅吗?”许安暖高兴在问道,忍不住转了一圈。
“帅,这是哪里来的英俊小生啊,为兄有一个妹妹,想许配与你。”刘询故意说道。
“不可,不可。”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走在大街上,许安暖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都感兴趣,什么都想买。
看到糕点,两眼放光地扑上去,拿起就吃,刘询跟在她身后,付钱都付不过来。
晚上,他们在船上,对酒当歌,谈笑风声,船家女唱着打渔小调。
许安暖喝的醉熏熏地,嚷嚷道:“我也要唱歌,我也要唱。”
“好,你唱,你唱什么歌?”刘询笑着应允了。
“我最喜欢……”许安暖话没说完便趴在桌子上不动了,睡着了。
刘询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怕她在桌子上睡的不舒服,看着怀里沉睡的许安暖,他别过头去,这张脸虽然漂亮,但终归不是他的暖暖。
许安暖此刻歪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双颊因喝了酒,若隐若现的红扉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
水静静地流淌着,水底现出一轮皓月,水面浮起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动。
就在这时候,旁边一艘船上,传来一个醉熏熏的声音,“我听说陈国的国君即将迎娶许国公主,有人送了一盆名为三生三世莲的花恭贺新婚,此花需要用活人的鲜血浇灌滋养。”
“太残忍了吧,用活人的血浇花,这种花当作新婚贺礼合适吗?”另一个人附议道。
“谁知道呢,我一定要进宫看看那三生三世莲长什么样子。”
刘询没有想到,他和许安暖的这次错误魂穿,竟然真的长到了三生三世莲,而且就在陈国的皇宫里。
看来,许安暖只能进宫,跟年迈的陈国公成婚,他才有机会跟着一起进宫,见到三生三世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