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爱她如命的男人,真的出、轨了吗?
还是因为生不下继承人这种可笑的理由出、轨?而小羽沫只是一个病怏怏的女儿?
不……其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要信。
眼见为实,耳听为证。
无论真相是什么,她只听苏羽一个人说。
打开了门,她箭步冲了出去,径直奔向二楼,可在她的脚步还没有跨上阶梯的时候,楼上已经有人下来。
殷沫沫微微抬眸,视线接触到那颀长的身影,熟悉到令她心悸。
她的脚步不由地缩了回去,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侧身站到了角落处,目光直直地看向那行人。
苏羽迈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地下楼,而他的臂弯里,挽着一个巧笑连连的女子,大大的眼睛印在那巴掌大的脸颊上,长长卷卷的眼睫毛扑扇扑扇着,那双眸子似乎会说话一般,娇柔的姿态依偎在苏羽的怀里,整个人宛若柔软无骨的模样。
她时不时贴着苏羽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苏羽乌黑的眸子深邃,沉不见底,可那唇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笑意,那是愉悦的弧度。
一向排斥所有女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怀抱,如同拥着另外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女人依偎在一起。
这个女人,就是在洗手间说话的那一个,就是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痕迹,就是那个香水的主人,对吧?
在那一瞬间,殷沫沫只觉得整颗心都凉了一个透。
她想要眼见为实,上天果然就如她愿地让她眼见为实了。
真相原来一直都是这么残忍的。
殷沫沫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钉在他们的身上,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地走下楼,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她没有刻意地躲起来,只是侧身站到了角落边,只要随眼一望,就可以看到她。
可是……
现在,苏羽的眼中,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只专注于他怀里的女人,如同他深爱着她的时候,眼中也只有她一个人。
呵呵。
真讽刺!
一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逐渐地消失在她的眼前,殷沫沫手脚僵硬着,可还是一步一步地跟了上去。
心在狠狠地疼,疼的她几乎要呼吸困难。
可她还是强行撑着,这一点程度,还不足以她死心……还是让她有质问的欲、望。
追到门口的时候,苏羽已经和那个女人坐上了车,快速地行驶而去,殷沫沫招了计程车,再次跟了上去。
心在狠狠地疼,疼的她几乎要呼吸困难。
可她还是强行撑着,这一点程度,还不足以她死心……还是让她有质问的欲、望。
追到门口的时候,苏羽已经和那个女人坐上了车,快速地行驶而去,殷沫沫招了计程车,再次跟了上去。
这次的路程,却是向着苏宅的方向而去,不对,就是回苏宅的路。
殷沫沫眼神一凛,双手不由地攥紧,尖细的指甲掐进肉里都不自知。
那个女人还在车上,苏羽让人把车开回苏宅,难不成,他准备先一步和她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