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那些年为爱做过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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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爱情风暴来袭

第二天是周末,刘哲轩起得早,他其实是牵挂若云,他急忙拨通若云宿舍的电话。

“谁呀,一大早的,你不睡,我还要睡呢!”话筒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埋怨声。

刘哲轩能够感觉那个女生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说:“麻烦你叫一声若云,好吗?”

“若云,她不在!”那女生说完,“啪”一声挂了。

“不在,她一大早上能到哪里去?要不,她昨晚压根就没有回宿舍,这怎么可能,她没有通宵不归的习惯啊。”他喃喃自语有些不安,他本来是想趁着天气好,约她一起去郊游的。

到了中午,刘哲轩又打电话给若云,告之又不在,昨晚也没有回宿舍,刘哲轩听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记得每逢周末,若云都会在宿舍等他的电话,可是这一次,她却彻夜不归,不知去向。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若云依然不在,他更加坐立不安了。他站在若云的宿舍楼下,心急如焚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女生宿舍的人都陆续地吃完晚饭各忙各的去了。

暮色四合的时候,他还是没等到若云的归来,这倒反而坚定了他等到底的决心。这时,女生们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挽着在楼下等着她们的男生一对对从他的身边走过。

正在他等得百无聊赖之际,若云出现了。当他看到若云时,他怒火中烧,这简直要比不见到若云还要让他气愤:他看到若云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生牵着手,旁若无人地朝宿舍楼走来。

刘哲轩不顾一切冲上去,一把拉开若云怒吼道:“若云,你到哪去了?!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多久吗?!”

若云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刘哲轩吓呆了,她不知所措地说;“我……我不知道啊……”

刘哲轩强忍怒火说:“他是谁?!”说话间,那男生已知趣地走了。

“他……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刘哲轩见若云含糊其词,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一个可以牵手的朋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他一把抓住若云的胳膊,将她拖到宿舍楼的一块草坪上。

若云一脸的不知所措。

刘哲轩已怒不可遏,顾不得多想,抡起巴掌抽了若云两耳光。若云一脸的惊恐,她不敢相信被打的事实。她看着怒气未消的刘哲轩,竭斯底里哀嚎道:“我——恨——你,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认识了你这个贱女人,我才后悔!!!”刘哲轩咬着牙说完,不管不顾疾步消失在夜色中。

刘哲轩回到宿舍,宿舍里空无一人。他突然觉得宿舍太小,空气都显得沉闷,他打开了门,好让空气流入室内,他感到燥热,干脆脱掉上衣光了膀子。脑子很乱很乱,他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若云会背着他和别的男生好。他感到万分的耻辱与愤懑,自己真是瞎了眼,被她美丽的外表所迷惑。

无风不起浪,他想起室友们说的话,想起黎风的忠告,他就更加懊悔。

不知什么时候,从其他宿舍里传来郭峰的歌声:你为何移情别恋,不顾我的感受,让我心酸让我后悔,我知道一切不会,不会再有从前,让我独自去承受,所有的痛……

歌声哀婉得让他心碎,这似乎就是他此时内心最贴切的写照了。

他枯坐在床边,觉得无事可做,索性仰面躺在了床上。回忆的片断更像影片一样在他脑海中浮现——从图书馆见到若云到他的初次表白,从表白到那个隔着铁门的夜晚,从夜晚到第一次的矛盾,从第一次矛盾到最后和解。往昔与若云相处的情景一幕一幕从他的脑海闪过,甚至包括若云的一笑一颦,在他的脑海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触景生情,情不自禁的回忆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绞痛,泪,从眼角夺眶而出。他开始还强忍着泪水,但他越是想抑制自己的泪水,泪水却偏要流了出来。

他突然觉得他已无法抑制,感情的堤防彻底崩溃——男人泪像潮水般漫过他的眼眶,他干脆嚎啕大哭,滚烫的泪水涔涔流过他的脸颊,湿透床被。

不知什么时候,黎风坐到了他的床边。黎风显然明白刘哲轩衷恸的原因。他一把将刘哲轩拖起,顺手将刘哲轩的衣服扔过去,大声吼道:“男人有泪不轻弹,为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哭什么哭,别人见了会笑话的!来,赶快穿上衣服,我陪你去喝酒!一醉解千愁!”

刘哲轩尽管觉得黎风并不理解他的痛苦,但他正有满腔愁绪无处可宣泄,便跟着黎风走出宿舍。

校园外面的酒店、小吃店鳞次栉比,灯火阑珊。他们选了一家,要了几瓶啤酒,随意点了一碟花生米和两个小菜,他们也没钱点更好的菜。

这是两人第二次喝酒。第一次是为余华饯行时喝了一小杯白酒。刘哲轩此时是抱着一醉方休的心理准备来喝酒的。

当满满的一大杯啤酒倒入肚中,他觉得味道又苦又涩,直想吐,当第二杯倒入肚中时,苦涩的味道淡了些,但他感到头有些眩晕,飘飘然。接下来几杯入肚,他已经没有了什么感觉,就像喝水一样,只是肚子有些胀,偶尔也感觉到有一丝酒气好像要从喉咙中漾出来。

他感到快意极了,什么痛苦,什么若云在他脑海中都显得无足轻重了,有的只是一种难以言状的飘飘入仙的感觉。

当最后一杯啤酒入肚,他感觉到腹部一阵痉挛,接着他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