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那些年为爱做过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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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再见初恋,一切尽在不言中

汽车在刘哲轩望穿秋水的等待中到达了。

刘哲轩此刻所想的,只有尽快找到若云。若云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她着一袭黑色长裙,迎风伫立在刘哲轩的对面,眼睛里依然是深深的让人无法读懂的幽怨。

第一眼见到若云,刘哲轩焦灼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四处游离的目光也找到了搁浅的方向。望着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女孩,他的心又开始激动起来,他想冲过去紧紧地将她揽在怀里。

若云也迎风走来。可是,就在两三秒钟之后,刘哲轩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脑海被一种空白严严实实占据。那种空白就像铺地板时,将地板一块一块铺上去,面积由小到大,最后整个房间都被覆盖。

两人呆立着,中间隔着一条街。街上的人与车穿过来,穿过去,浑然不知街的两边彼此站着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出人意料的重逢,出人意料的空白,出人意料的为这种出人意料的局面找不到任何可以说明的理由。

刘哲轩跨过了那条街,同若云握了一下手。

一路上,两人无语。

一年多没有见面了,这一年多的时间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的故事啊。刘哲轩觉得有千言万语要向若云诉说,可是他见到若云后,他却如鲠在喉,整个人处于一种无语状态。他感觉到心灵的空白与距离,就像他们相逢的这条街,他们相离一条街的距离。一条街的距离,对于心灵而言,说长就长,说短就短,他自己都无法衡量。

刘哲轩随着若云七拐八弯的,终于达到了若云的住处。房子里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若云介绍说是同事,也是同住在这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

刘哲轩同他们寒暄了一番。没想到话匣子一打开,那一对男女就说个没完没了。刘哲轩感觉累了,听着听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还是若云善解人意,拉住刘哲轩的手来到她的房间:“你在我的床上休息一下吧!搭了一晚的车,你也饿了,我去做饭,待会儿我叫你!”说着她轻轻拉上门,走了出去了。

刘哲轩本想说什么,但睡意袭来。他只好闭眼睡觉,刚闭上眼,四个牛高马大的青年人就闯了进来,他们不容分说将刘哲轩拖起来就打。

刘哲轩想挣脱逃跑,可是他被几只粗壮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刘哲轩慢慢的感到浑身无力,呼吸也感到困难。四个大块头不依不饶,一边骂着粗言秽语,一边举起拳头石头般向刘哲轩砸去。

他还来不及喊救命,“嗖””的一声,不知是谁抽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刺入了刘哲轩的胸膛,血流如注。刘哲轩在眼前一片血色中陡然看到四个青年人瞬间变成了面目狰狞的魔鬼。在他还未死去之前,四个魔鬼疯狂吸吮着他的鲜血。刘哲轩出于本能地大叫一声……

当刘哲轩醒来,看到自己安然无恙,才知道原来是一场噩梦。身上全是冷汗,凉席都被泅湿了。做了这样的梦,回想到在车站发生的事情,他的睡意全无。

他不由得打量起若云房子的摆设来,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两把椅子,一个皮箱和一个可携带的衣柜。

房子里弥散着一种清香,刘哲轩知道那是若云独有的体香,床头上放着一个憨态可掬的熊猫娃娃,书桌上整齐地放着几本书、日记本和一块小镜子,雪白的墙上挂着一件深红色的吊带长裙,看到这件红色长裙,初见若云的情景和往事一起在刘哲轩的脑海回放。

触景伤情,刘哲轩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