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儿见下怪叫一声,撒丫子就跑,几丈开外,眼前忽然就似出现了幻觉:三十七人,竟是将他团团围住!细看,果然是,身陷三十七人的重重包围之中。
小渊儿大惊失色:“缩地难逃术!”
曹爽爽道:“是的,算你还有些识源。你已经被裁房的‘天衣无缝阵’所困,插翅难逃了。”
缩地难逃术,即,顾名思义,缩短地面距离,任凭你跑的再快,只若对方实施缩地大法,也是一步便被追上的噩运。
小渊儿被困阵中,平静了一下惊涛拍岸般难以平静的心湖,便道:“天衣无缝阵毕竟我也听说过,即,上有天罗,下有地网,四面八方看似人割有距,然而,却处处铜墙铁壁,纵然铁头罗汉,也是休想撞击而出。”
曹爽爽道:“对。”
小渊儿道:“不对的是,此阵要有三十八人来布,合成天下三十六方,上天下地。不足三十八人,又何惧哉!”
花未开道:“看来天下没有瞒过你的事。”
小渊儿道:“三十七人,虽然勉强将阵也算布成,但一旦给懂此阵法者看破漏洞之处在何方,一击得手时,三十七人,将全部元气大伤,如患重病,病入膏肓,非但日后永难恢复,而且一旦调治不及时、不得法,必然是所有布阵者一同夭折,遗恨千古。”
洪正鲜道:“你果然厉害,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曹爽爽道:“你想让我们姊妹散阵而去,放你一条生路?”
小渊儿道:“这对双方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花未开道:“说定了!”
小渊儿道:“没有。”
曹爽爽道:“怎么?你当真要两败俱伤?”
小渊儿道:“不。我想与你们姊妹交个朋友。在我需要女的时候,我找你们;在你们需要男人的时候,你们找我。如何?”
花未开道:“男人天天需要女人,女人天天离不开男人。这岂非你我就得天天来来往往?”
小渊儿道:“我有个好办法。”
花未开道:“什么好办法?”
小渊儿道:“咱们结为夫妻或者,成为形影不离的甜蜜情人。”
曹爽爽道:“有这可能么?”
小渊儿道:“茫茫宇宙间,薄薄人世情。相逢就是缘。我是男人,脸皮终究要厚一些,我说吧,各位娘子,夫君今夜还有事,恕不奉陪!”
趁三十七人愣神之际,小渊儿一鹤冲天而起,空中一折,几丈开外落地,落地未停,倏然又起,几经起落,人已消失在驻马店方向的月色中。
曹爽爽、花未开、洪正鲜等三十七人,恍惚觉得小渊儿的人还在,又恍惚觉得正与个个在亲吻拥抱,霎时间,俱是六神无主,精神恍惚,魂似出了窍。
当她们忽然好像尽皆遭了少女告别童真样那一击般抖动了一下美妙的身姿,蓦然醒来时,仍然犹似在梦中,美梦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在这天北静静的初夏月夜晚,她们似乎是看到了梅花……
小渊儿一口气跑到驻马店城内,才停下早已发软的腿脚来。本已经给叶绿绿击了一掌,受了内创,加之后怕,这时,浑身的汗水,竟是湿透了衣服。该死的叶绿绿,为了救你不死,这条老命,险些断送在你的手上!若非小渊儿身怀祝由之术,也即,催眠、摄心术,焉能自“天衣无缝阵”中逃的出来!
哎!别想这些不愉快的了。还是赶紧找小皮皮小咪咪她们问罪去吧。
这一夜下来,九死一生,真如梦境一般,迷迷糊糊,清清楚楚,紧张而刺激,也算很是风流。接下来就要真个儿风流了。张惠姐、刘芳一这两位嫂嫂,怕是等的难免要偷悄悄自慰了吧?哈哈!
小渊儿已经轻轻叩响了张、刘二位的防门,并小声说着:“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吱扭……一声,门开了,是灯光影里看来美如二八年华少女的张惠姐。
“叔叔,你咋才来呀?”
小渊儿回道:“别提了嫂嫂,出事了,出大事了。”
张惠姐与也已经来到门口的刘芳一同时吃惊不小:“什么事?”
小渊儿道:“我险些给人打死!”说着身子一晃,竟是倒在了张惠姐的怀里。
张惠姐、刘芳一见状慌了手脚,一个抱身子、一个抱双腿,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呼唤“叔叔!”好不容易算是将小渊儿弄到床上,小渊儿这才幽幽醒来。张惠姐道:“真是谢天谢地,可把嫂嫂给吓坏了!”刘芳一道:“可不是吗,这下好了,叔叔你总算醒过来了!”
张惠姐接着道:“跟谁打架了?伤在哪儿?快跟嫂嫂说!嫂嫂少年时节曾得异人传授,学了一手推拿按摩,对铁打扭伤最是有效!”
刘芳一已经开始解小渊儿的衣扣儿,“姐姐,这不是吗,胸口处有两处掌印,红红的,要命的!是哪个狠心的贼干的?下如此毒手!”
张惠姐在推拿按摩。小巧的手,温存着小渊儿男人的没出息的良好的感觉。刘芳一道:“嫂嫂给你注入些真气吧!你受了内伤,伤了元气,得补真气才可度过此劫!”说着,俯身便用香气扑鼻的小口给小渊儿注射开了真气。小口对着小渊儿的嘴。小渊儿练就的药物童子身,生怕这样一来,难以把持,三四百年的辛苦与成果,顷刻付诸东流。胸部已给小巧的手指按摩的心魂荡漾,腿间物已在蠢蠢欲动,哪敢再与这位更为不见外的嫂嫂“亲嘴儿”?怎奈浑身酥软,行动仿佛已经全不由自主,只得要紧牙关,不允刘芳一的真气,灌入自己的口中。
刘芳一以为牙关紧咬是疼痛所至,就挪开嘴道:“忍住些叔叔,张开嘴,嫂嫂真气一入,你就感觉良好的。”小渊儿心道:我感觉已经够良好的了!但口中却道:“让哥哥知道了这能行吗?”
刘芳一道:“咱就不能别让让他知道?你嫂嫂又不是傻子?”
小渊儿道:“可惜他俩已经知道了。”
张、刘二人俱不禁一怔:“怎么知道了?”同时这样说。
小渊儿道:“之前他俩来过,我哄骗说,钱通神、房地产去了飞霞湖,要去****嫂嫂。他俩就赶去飞霞湖了。我是想与两位嫂嫂单独多在一起呆会儿。因为二位嫂嫂是我平生所见到的之首次叫我心神不宁的人。因此我才说谎话欺骗俩哥哥的。二位嫂嫂,你俩看我是东西吗?哪有欺骗哥哥的呢!”
刘芳一道:“就这些?”
小渊儿道:“是。”
张惠姐道:“这样说就对了。如果他来质问,我就说看到了钱通神和房地产,才跑到弯柳林找刘妹妹一道来驻马店寻求保护的。若非你善意的帮助,俺俩也就不得干净了。”
小渊儿大喜:“谢谢嫂嫂!”
刘芳一道:“都是半老徐娘了,能得叔叔破格钟情,这是福分,该谢你的叔叔!”
张惠姐道:“叔叔身上应该长着‘反桃花’。要不,我与你这个嫂嫂都正经的没比,怎么会看到你就动情了呢?”
刘芳一道:“快张开嘴叔叔,待我给你注入真气。”
小渊儿道:“我怕出事的,我怕玷污了二位嫂嫂的清白圣洁之身。”
刘芳一道:“都什么年月了,还圣洁呢!来吧!”
小渊儿只能接受她的与其说注入真气……倒不如说是在亲吻。
小渊儿感觉果然很快就良好起来。浑身的热血沸腾,真气走到哪里,哪里就感觉的意外的舒服和前所未有的享受与陶醉。
开始,刘芳一的确是在输入真气,渐渐,就是输入温柔甘甜的巧舌了。
小渊儿已经受不了了,连忙扭头挪开嘴道:“嫂嫂,小弟怎么感觉着这不像是在输入什么气呀?”
刘芳一道:“真气已经输入够用了,接下来就是在调和真气?”
小渊儿道:“你怎么不说是调情呢?”
刘芳一道:“调情哪有嘴对嘴调情的?正在摸拟胸脯的嫂嫂才是在调情呢!”
小渊儿道:“只听说过男人摸女人的胸脯是在调情,没听说过女人调情在摸男人的胸脯的。”
刘房一道:“你说女人调男人的情,该摸哪儿?”
小渊儿道:“先摸手,后抹肘,顺着胳膊往上走……”
刘芳一、张惠姐同时噗嗤笑出来。“这还是说的男人在调情的呵呵哈哈……”
小渊儿实在坚持不住了。吓坏了。只因为再这样继续下去,这三四百年的修炼,可就瞬间化为乌有了。而这时,刘芳一也开始了推拿按摩,按摩的部位则是下面的小腹。
小渊儿噌地坐起,大叫:“出事了!”
二人给吓得顿时停下温柔的双手来,齐声问:“出什么事了大惊小怪的?”
小渊儿道:“我被善良而圣洁的异性温柔而得法地性攻击了!”
张、刘二人又是,噗哧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