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卧室,见满屋的人都是一脸的沮丧,而且珊美等十一个可爱的小女和尚的脸上,还挂着点点泪斑。小渊儿当然高兴的不得了。这些人,大多数是因为好像是愧对小渊儿才出现如此表情的,除去凤凰十一珊。这说明,小渊儿的人以及小渊儿的物事什么的,在她们的心目中,已经占据了不可动摇的位置,几乎可以说,小渊儿的笑,就是她们的笑、哭就是她们的哭。再说直截了当一些,即,她们已完全彻底是小渊儿的人了。
举目无亲、孤立无援的日子,是人生在世之最为难熬的日子。
一呼百应、个个死心塌地为咱卖命的岁月,是人生在世之最为轻松和自豪的岁月。
小渊儿又哪能不高兴呢?
不过小渊儿毕竟是高深莫测的小渊儿。心中的喜、怒,是从来不会形于色的。
小渊儿同样是一脸的沮丧,坐去林湖二怪一侧,说:“妹妹、嫂嫂、哥哥、美丽的小女和尚们,谁也不要有丝毫的自责和愧疚,刚才所发生的,责任完全在我,不关你们的事。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没什么!只若咱们精诚团结,互不猜疑,互不欺骗,那些对咱图谋不轨的人,迟早会得到报应的!”
马飞道:“是的。小渊儿哥哥说的再对不过了。我已经决定,这一辈子,整个人和整个人的人生,就是小渊儿哥哥的了。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士为知己者死!”
蛇岛山姑道:“我来之海外蛇岛仙山,曾周游世界,见过的人不少,没有见到过药王这么正的正人君子,因此,我虽然已经与灵童儿暗定终身,而且昨夜就与他上了床,但是,我这一生,只打算为小渊儿做事,无所渴求,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灵童儿道:“只若小渊儿不再与我争夺蛇岛山姑,我也一样,与蛇岛山姑并肩作战,甘愿听命于小渊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小渊儿道:“多谢灵童大侠的推心置腹,不过,蛇岛山姑,可是人人公认了的盟主夫人,你给我弄了顶绿帽子戴,我不找你别扭就已经是我的慷慨和无比的大度了。若是硬将蛇岛山姑自我的怀里拉走,我会跟你拼命的,因为,我这人多情而衷情,爱美人,不爱江山。蛇岛山姑,至少名义上,是我的才行!”
灵童儿正待开口,蛇岛山姑道:“灵童儿,就按小渊儿说的办。我的人是你的,名义上是他的,那你还怕什么呢?”
灵童儿道:“那不行,如果将来生了孩子,是管他叫爹呢还是管我叫爹?”
蛇岛山姑道:“我自打离开蛇岛上那一刻起,就永远不会生孩子了。因为我已经自行‘幽闭’了。也就是说,谁要是娶了我,就注定了断子绝孙的命!”
灵童儿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了。
马飞要了摇头道:“都什么年月了灵童儿大侠,还想着传种接代那茬?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以你眼下的状况,就算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么也是受罪的命,难道你在这世上的罪,还没受够吗?还忍心残酷地要自己的孩子来这世上接着受吗?要么就是惟恐坐轿的所生出来的坐轿的孩子没人抬,你就想让自己的孩子填补这抬轿行列中的空缺吗?”
灵童儿又是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出话来:“坐轿的人所生出来的孩子就一定是坐轿的吗?”
马飞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天生会打洞。”
灵童儿道:“老鼠若是不生孩子,老鼠不就绝种了吗?”
马飞道:“老鼠若是不生孩子,龙可要只能往外生老鼠了!”
灵童儿道:“龙怎么可能会生出老鼠来呢?”
老娘婆道:“灵童儿是个缺心眼儿,马教主,你别理他!”
毕竟马飞是铁了心的爱上小渊儿,为了小渊儿的将来和眼下,继续道:“我是说,如果世上的抬轿的宁愿饿死也不去把轿抬了,那么,坐轿的那些家伙们,也就只能,自己坐轿自己抬了!”
灵童儿听了,身子打了寒战般微微一震,道:“自己坐轿自己抬,说的太好了!”
马飞大感意外,道:“这么难理解的语句你倒是听懂了!”
小渊儿道:“这便是灵童儿的灵性之所在了!”
黄碟儿道:“马飞马教主叫我来这里时,跟我说了,要我辅佐药王,成就大事。虽然就连马教主也不知道药王到底要干什么大事,但是,我还是愿意为药王效劳的,只是有些担心,药王信不过我这风尘中人。”
小渊儿一听黄碟儿这样说,上前就抱住黄碟儿亲吻起来。惊得黄碟儿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因此忘记了迎合。
小渊儿亲吻了几下,挪开嘴道:“这足以表示我信任你了吧?”
马飞扑哧笑出来:“至少说明你绝对是男人的小渊儿哥哥!”
黄碟儿道:“我也这么看呵呵……”已是笑个不停。
老娘婆道:“到清闲的时候,我带你们到仙神魔怪国去看魔怪壁画。看了魔怪壁画,人就可具大神通。这对小渊儿成就大事,我想是会有翊助的。本来,昨天夜里,我与袁大头机缘巧合,成就了那男女之事,他让我背叛药王,暗中给他做事。当初我是答应了。但是,今天我才感觉到,我的剑伤,好像是有所好转了。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给我上了解药,但至少是与药王的暗示有直接的关系的。为感恩,我决定,永远为小渊儿做事,老死为止。”
小渊儿道:“今天下午袁大头有什么动静?”
老娘婆道:“没什么动静,但自表情看,他的心里很是不安。”
黄碟儿道:“大个萝卜还在他的手上呢!”
小渊儿道:“大个萝卜在他的手上,对他来说,绝对是一块儿烫手的山芋。”
马飞道:“得让他尽快将大个萝卜释放了,解体教的人一日无主,就多一份解体的危险的。”
小渊儿道:“我会让他将大个萝卜尽快释放的。我给他不断地施加压力,不信他不狗急跳墙的。”
马飞道:“你想让他杀了大个萝卜么?”
小渊儿道:“我想让他尽快与咱正面决战,到那时,大个萝卜,就会出现的。”
马飞道:“我相信你小渊儿哥哥。可我忽然想起来了,你是怎么样收服房地产与钱通神的,还没有对我们说呢?”
马人骑也说道:“是的药王,你这时候该说了吧,没一个外人的了!”
单人欺道:“如果我是外人,我可以出去不听的。”
张惠姐道:“叔叔是自己人的,怎么说见外的话呢?叔叔,你就说说吧,大家心里都不是太好受,你说了那,也许正可以起到调节心情的妙用的!”
小渊儿摇头一记莞尔,而后道:“好吧,既然嫂嫂有令,小弟只能从命。咱们都知道袁大头居心叵测,怀着鬼胎,要对我小渊儿下毒手,既然机会来了,这离间之计,他是不会错过施一回的机会的。因此我就专门派他去了房地产与钱通神的大营。你们应该都已想到,我明知道他会施离间计,偏偏又让他去,这说明了什么呢?”
刘芳一道:“你要将计就计。”
小渊儿道:“对。没有他的离间之计,我是既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收服房地产与钱通神,而又更不能占据最好地势而轻易地战败袁大头的。”
黄碟儿道:“你早已运筹好了反离间计,胸有成竹。”
小渊儿道:“对。好车把式,是不怕骡子蹦的,而是会让它蹦,甚至会给它制造蹦的场所的。这叫:欲擒故纵。其实,我收服房地产与钱通神,只是说了一句话。”
“哪一句?”刘芳一、张惠姐、蛇岛山姑、黄碟儿、马飞、老娘婆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