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半天,并没有说自己非人类的。灵童儿道:“你并没有说你非同类的?”
蛇岛山姑道:“我不是说了不能相提并论了吗?难道冰与炭,还能混为一谈不成?”
灵童儿顿时哑口无言。只管自己吃肉和喂食背后的老娘婆。
裴掉腚道:“你们蛇岛山的人,都你般这样不通人间****吗?也就是说,都不知道女人的****给男人一揉,就受不了吗?”
蛇岛山姑道:“蛇岛山的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清。大家活得就是这:****和恩爱。相互之间的关系,异常融洽。”
裴掉腚道:“这就不对了。既然懂得这,你就不应该说你说的那一揉、两揉、三揉是病了?”
蛇岛山姑道:“在一次我被四季蛇所缠的时候,一个长我两岁的男子在帮我解围时,用镰刀割死了无数条的四季花蛇,可蛇却是越割越多,最终因不忍,就抱我起来,几步,跳跃而出蛇地,使我脱却了蛇困。可他抱着我的时候,双手在我的胸部无疑得用力的,我就有了那种怪异的感觉。回家问过爹娘后,都是说那是一终病,因此我知道那是一种病。”
原来如此!
裴掉腚道:“那位救你的男人与你来往密切吗?”
蛇岛山姑道:“非常密切,可说形影不离的,经常给我弄些好吃好玩的。”
裴掉腚道:“你的爹娘知道这些吗?”
蛇岛山姑道:“他不时就去我家找我,我的爹娘又不瞎不聋的。”
灵童儿又不禁插言道:“这就不对了!”
裴掉腚道:“这还得要看那男子,什么出身、什么长相?”
蛇岛山姑道:“那男人是个孤儿,打小就没爹没娘,据说是在蛇堆里长大的,而且是,在我看来,蛇岛山长得最好玩的一个,鼻子是塌的,嘴是斜的,自打我认识他到如今,有一只眼从来就没有睁开过一回。”
灵童儿道:“这就对了。”王八蛋道:“有道理。”
大笑轰天!
独蛇岛山姑没笑。
她道:“你们笑什么?”
裴掉腚笑的上不来气,但还是要回复的:“没什么哈哈……没什么哈哈……没什么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