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儿见有了王八蛋的消息,似是十分激动,接着又道:“你是说‘有道理’三字挂在嘴边上的王八蛋?”
蛇岛山姑道:“不是他还能是谁?天下的王八蛋虽说多的人数不清,而真正以王八蛋为名的人,仅此一例。”
小渊儿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
蛇岛山姑道:“请名言。”
小渊儿道:“墙头草,随风倒,好比狗爱闻屁味,哪里有声望哪里跑。因此‘有道理’三字才挂在嘴边上。”
蛇岛山姑道:“因此你才说:你是说‘有道理’三字挂在嘴边上的王八蛋?”
小渊儿道:“对极了。”
蛇岛山姑道:“对,就是那个‘有道理’三字挂在嘴边上的王八蛋。”
小渊儿道:“哦?你发现了王八蛋?在哪儿发现的?是如何发现的?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现的?不应该是你撅着十分可爱的白屁股尿时发现的吧?”
蛇岛山姑道:“你怎么可以这么问?说这么仔细干吗?”
小渊儿道:“只问如何发现的王八蛋?”
蛇岛山姑道:“对极了。”
小渊儿道:“这可就很难与你搭讪这么长时间了。对么?”
蛇岛山姑道:“是这么个理儿倒是这么个理儿,可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人家撅着白屁股呀!”
小渊儿道:“那我以后就说撅着黑屁股。”
蛇岛山姑道:“鸡蛋明明是白的,你怎么好意思说是黑的呢?”
小渊儿道:“说是白的你不愿意呀,因此就说黑的。你撅着黑屁股尿时,发现了他的是么?”
蛇岛山姑道:“那你还说白屁股吧,难听是难听了些,毕竟本质没变。”
小渊儿道:“你撅着白屁股尿时发现了王八蛋?”
蛇岛山姑道:“是我发现了王八蛋,你就别问了,我会个一清二楚的!”
灵童儿插言道:“我要说话!我憋了半天了!”
小渊儿道:“你也想问问蛇岛山姑有关尿的事情?”
灵童儿道:“我问她这干屁用?”
小渊儿道:“你说话怎么如此地粗鲁?人家是美女,不是村姑?”
灵童儿道:“我只说该说的,我管她谁是谁呢?”
小渊儿道:“你是盟主?还是我是盟主?”
灵童儿道:“我不跟你争执这个,我不是想跟你说话的。”
小渊儿道:“咱们这个盟,虽然不是盟主一人说了算,但是,如果盟主说的对,任何人也不得不听从。”
灵童儿道:“我没说不听从你的号令的。”
小渊儿道:“你听我说完了你再说话好不好?”
灵童儿道:“我不是在跟你说话的!你胡乱打什么叉呢?”
小渊儿道:“你虽然不是在跟我说话,但是你却在跟与我说话的人在说话,如果你这话说成了,我可跟谁说去?”
原来如此!
灵童儿道:“那么,你请先与蛇岛山姑说话,待你说完了你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再与她说话,这样你满意了吧?”
小渊儿道:“这才像话?做为下属,懂得如何知趣,是头等大事。别的,还在其次。”
灵童儿突然大叫:“小渊儿,****你妹妹!正事不让谈,光说屁话!”
小渊儿道:“别急,咱有话好说。请问,你是我妹夫吗?”
灵童儿道:“我就是打八辈子光棍儿,也不要你的妹子。”
小渊儿道:“那你要谁呀?”
灵童儿道:“我要谁也不要你的妹妹。”
小渊儿道:“傻傻傻,难怪艳仙儿要说你个傻家伙!如果皇帝要你操他的闺女,你就是杀十个前妻,也是要的,因为这能瞬间飞黄腾达,而且是飞黄腾达的捷径。”
灵童儿道:“我不想飞黄腾达,我只想与蛇岛山姑说话!”
小渊儿道:“你想娶她为妻?”
灵童儿道:“屁话!”
小渊儿道:“你想与她说屁话?”
灵童儿道:“我杀了你……你为什么不让我与她说句话?”
小渊儿道:“是你先不让我与她说完话的。”
灵童儿气得突然将头扭向一边:“你说吧,待你与她完全彻底说完了你的话,我再说,这行吗?我也不说****妹妹了。因为这能引出后话。”
小渊儿道:“我要说的只是一句话,在姑娘面前,说她好看或者让她感觉到你对她大有好感,是男人的本色和风度。顺水人情,不给是傻瓜。好,我的话说完了,你说吧!”
灵童儿这才又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对蛇岛山姑说:“我要请问了蛇岛山姑,是蛇岛山姑发现了王八蛋呢还是艳仙儿?”
原来他是要说这!
难怪发那么大火!
人们的目光像箭一样刷地射向蛇岛山姑。
蛇岛山姑却什么也没感觉到,扑哧一笑:“灵童儿,你怎么又来了?”
灵童儿道:“我根本没走,‘又来了’又从何说起呢?”
蛇岛山姑道:“你这叫打岔,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在打岔。只缘你是一个是一个……”裴掉腚见蛇岛山姑一时措辞不来,便接道:“老娘婆的文化是一个缺心眼儿,但这话有些损,用刚才艳仙儿的一句捧腹大笑时说的话吧:你个傻家伙!”
蛇岛山姑大喜:“对对对!灵童儿,你个傻家伙!”
灵童儿道:“我不是在打岔,也并非傻家伙,你才是在打岔,试图转移话题,让人们忘了我要说什么,以及什么才是重中之重。”
蛇岛山姑道:“既然你坚持你的傻判断,姑且依了你吧!你前些时候说杏园林的艳仙儿是蛇岛山姑杀的。事实证明你是错的了,那人压根儿就不是什么艳仙儿。而这时舌头一歪,又说开我是艳仙儿,我要请问了灵童儿,这,到底是你的嘴没有了把门的了呢还是你的脑底进水了?”
灵童儿道:“蛇岛山姑说去尿了,可尿了这很长时间才回来,而回来的其实是你艳仙儿,真正的蛇岛山姑,应该是在尿时,给你偷袭得手杀害了。”
蛇岛山姑笑了笑:“如果艳仙儿有这本事,你的这异想天开可能还说的过去。而我与艳仙儿究竟谁高谁低,到我俩相逢时,我会让你大开眼界的灵童儿。”
灵童儿道:“我知道我所说的是既没人证又无物证,但我有预感,觉得你一定是艳仙儿,而这预感,可绝非人人都具备的。这是灵性。”
蛇岛山姑又笑了笑:“洗耳恭听。”
灵童儿道:“所谓灵性,就是识源、阅历与之所必然产生的判断能力相汇于一处时,所撞击出来的火花。不是有意的推理,而是意外般的感觉。比如,你的远在家乡的娘死了,你头一两天就有预感。”
蛇岛山姑瞪圆了一双美丽的眼珠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何时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灵童儿?!你怎么可以说我的好好的娘死了呢?”说着委屈得眼泪就快下来了。
赖皮狗道:“是呀,灵童儿,你身为大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放屁般不负责任的话来呢?臭了谁算谁,自己痛快了再说?这不是放屁还是甚?”费物道:“我也随声附和一两句:灵童儿,前者,你说人家蛇岛山姑杀了艳仙儿,你错了,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没有搭理你。哪知你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有的没的瞎说一气。你还算个人么?你难道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你咒人的母亲死,是何道理?”
马飞道:“我听着灵童儿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思的,只不过是在打比方,又何必借题发挥而非要制人于死地呢各位英雄豪杰?”
裴掉腚道:“我觉得马教主说的再对不过了!灵童儿没错儿,只不过是在打比方。况且,预感这东西,谁也不能说不一定就不是事实。这要看‘时间’怎么说了。”
小渊儿道:“这事到此为止。谁再争论这事,就是对小渊儿这个盟主不尊。蛇岛山姑,你还说王八蛋或者亮光,亮光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