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在陌王妃右边给挞拔将军摆一个椅子。”老皇帝下令道。
“皇上,我可否坐在陌王妃的左边?”挞拔潇儿不怀好意的道。
墨寒,老娘打战打不过你老娘认了,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有个王妃!看她哪一天不把夏卿月给拐跑,让他自己独守空闺去吧!
夏卿月傻眼,她是希望挞拔潇儿坐过来,可是她说要坐在她的左边。
左边!夏卿月眼睛放光,她的左边是墨寒,如果挞拔潇儿坐过来的话,那她是不是就和墨寒分开了?!
哦买噶,这样是万岁的!不然她还不知道要被墨寒这只禽兽给抱到什么时候!
墨寒眼神略闪,把挞拔玉儿挑衅的眼神收之眼底。
低头看着怀里某只小猫那发光的眼神,还不等老皇帝开口,墨寒眯起眼率先道,“挞拔将军,阿卿是本王的王妃,难道你还要把本王和我的王妃分开不成?”
挞拔潇儿被他一句话给呛到,为什么这句话从墨寒口里说出来就那么匪夷所思呢?!
好歹她也来者是客啊!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她,她现在可不是那个战场上的挞拔潇儿,她现在可是挞拔的使臣。
有了这层身份,老皇帝在怎么样也要给自己三分面子。
挞拔玉儿这次是铁了心要把墨寒和夏卿月给“分开”!
被呛到的不止是挞拔潇儿一个,还有夏卿月。
为什么他这样一说挞拔潇儿好像就变成了一个第三者?!而她和墨寒好像是一对死命鸳鸯一样,挞拔潇儿棒打鸳鸯?
呸呸,打个毛线,她和墨寒才不是什么鸳鸯,是冤家!
难怪她看皇宫的路这么窄!
老皇帝左右两难,左边是自己的儿子,右边是挞拔,就算在不喜欢也是自己的儿子,更喝酒挞拔潇儿提出的要求也实在好太匪夷所思了一点。
夏卿月远远的望见了老皇帝眉眼的那一抹愁色,立刻状做委婉的道:“父皇,既然王爷不愿意,那儿媳可以过去与挞拔将军一起坐,这忙就不会失了礼仪。”
看,她提出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阿卿真的那么喜欢挞拔将军吗?”夏卿月刚说完,耳边就传来低沉带着危险的声音。
夏卿月全身发抖,你娘的!我就是喜欢挞拔潇儿了怎么着,她宁愿同性恋也不愿意和墨寒待在一起。
咳咳,想歪了!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夏卿月表面却是一副疑惑的样子,道,“难道王爷不喜欢挞拔将军吗?挞拔将军一丝不苟,此乃真性情也!”
看,她的才华如此的好,竟然可以憋出赞美挞拔潇儿的句子!
“本王不喜欢。”墨寒很直接的道。
“为什么不喜欢?”继续装傻中。
有人说,女人哭是第一个武器,而装疯卖傻则是第二个武器。
“你说呢?”危险的意味。
“妾身怎么会知道王爷心中为什么不喜欢挞拔将军,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夏卿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才华了!
啊哈哈蛤!
“真的不知?”
“当然,我怎么敢揣测王爷的心思呢。”
她是二十四孝乖宝宝,是个贤惠端庄的好女子,怎么会去猜测夫君的心思呢。
“你从来就没有不敢过。”墨寒道。
夏卿月不回话,十分谦虚的低头,王爷,过奖过奖!在下只是有稍微那么一点点的看你不顺眼而已。
“老五家的,够聪明,来人啊,把陌王妃的椅子搬到挞拔将军旁边。”老皇帝眉开眼笑的道,好像夏卿月为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一样。
夏卿月也笑魇如花:“王爷,请您放开妾身。”
墨寒松开手,然后坐下。
夏卿月离他三步远后,以一个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朝他竖起了一根手指!
然后得瑟的走到挞拔潇儿旁边,施施然的坐下。
嗯,她突然觉得这把椅子坐起来好舒服!
果然,没了墨寒在旁边,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卿月。”阴测测的声音。
“……”
“潇儿,你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要用那种绿油油的眼光看着她。
挞拔潇儿不怀好意的看着墨寒,然后对夏卿月道,“卿月,你和陌王殿下还没有圆房对不对。”
“咳咳,咳咳。”夏卿月正拿起旁边的茶在喝,喝到一半被挞拔潇儿一句话给呛了出来。
十分艰难的放下茶杯,对上挞拔潇儿一双满是八卦度眼睛,“潇儿,你是如何知道的?”
她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好吗?!为什么一见面就要问这么劲爆的问题?
而且她是怎么看出来她还是咳咳,是个处*子的?难不成她还有透视眼?
“嘿嘿。”挞拔潇儿贼贼一笑,“天机不可泄露,我就知道是如此。”
夏卿月白了一眼,没好气的道,“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你当我是白痴啊。”
她脸上又没有写着她是白痴四个字,对于挞拔潇儿猜到这件事她一点也不为奇。
拜堂那天她就因为蝎王爷而光荣的挂掉了,到今天才醒,当然没有和墨寒圆房。
先不说鬼才要和那个墨寒圆房,她又不饥渴难耐,不会拖着自己现在这样的身子一大早的去和墨寒做那种事。
挞拔潇儿耸耸肩,道,“卿月,你还别不信,对于那种事我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比如说刚经历过人事的少女几天之内肯定会不适的,特别的脚下还会虚浮,而你现在这副样子,一看你脚就好得很。身体很好。”
夏卿月是一脚一个稳,对于曾经深入研究过某些事的某人来说这是不正常的!
就算是在强悍的女子,第一次也是会那啥,会伤痛几天的。
夏卿月诡谲的看着她,她只知道草原上的儿女比较豪放,不拘一格。可是也不会豪放不羁到这行地步吧,还知道得这么清楚?
“潇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很好奇,挞拔潇儿一个战场上的女中豪杰,怎么会去了解这种让女子羞涩的事呢。而且挞拔潇儿一看就是一个粗线条的人。
“哈哈,这个。”挞拔潇儿尴尬的笑了两声,心里懊悔,怎么一个得意就把这件事给抖出来了。
“这个?”夏卿月隐约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没什么,这个作为一个女子不都是应该知道的吗?我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吗?”挞拔潇儿道。
夏卿月其实很想说一句,在这是不奇怪,可是她也不知道这些事。
“挞拔太子到。”太监的声音响起。
挞拔太子?夏卿月狐疑的看着挞拔潇儿,怎么这挞拔来祝生,来一个不就够了吗。怎么来了个将军还要来个太子?
挞拔潇儿听了之后身体一僵,紧紧的盯着门口。
夏卿月好奇,这妮子怎么了?他们挞拔的太子来了她还不高兴吗。
一道白影出现在夏卿月视线里,挞拔宇向高位上的老皇帝鞠躬,“挞拔宇拜见皇上。”
“挞拔太子不必多礼,太子还真如传闻般珍惜时间如命,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啊。刚好刚好啊。”老皇帝看着挞拔宇,赞道。
挞拔宇长的温润如玉,和墨钰是一个种类的帅哥,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温文尔雅。
只是给夏卿月的感觉不同,挞拔宇嘴上浅浅的笑像是在呓语,让人看了分为舒心亲切。
阳光男孩!这是挞拔宇给夏卿月的第一映像。
挞拔宇长长的睫毛如羽毛一般,留下一片长长的剪影。
“皇上缪赞了,挞拔宇只是觉得光阴伤人而已。”挞拔宇温润的话撩拨着每一个人的心湖,很动人。
夏卿月看了看挞拔宇,又看了看同样笑容的墨钰,心道,难道这所有王朝的人都喜欢找个温润如玉的人当太子?
找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人当太子,就算以后登位了也会让人觉得他是个仁君的。
这就是有一副好皮囊的好处啊!光仗着这张脸都不知道可以捡多少便宜。
“是啊,光阴伤人,若是当初朕也如挞拔太子一样懂得这个道理的话,也就不会无故蹉跎了那么多岁月了。”老皇帝感慨道。
人一老了,就会多出很多感触啊。
夏卿月腹议,懂得了又如何,只怕是你那些兄弟会死得更早啊。
“皇上一向圣明,这些道理只有我愚笨拿出来专研。”挞拔宇道。
“挞拔太子,昨天挞拔将军刚到,为何将军和太子不一起过来。”老皇帝道。
将军?挞拔宇疑惑的朝右边扫去,把眼神定格在挞拔潇儿身上,浅笑一声,便挪开了目光。
“昨日我有事,又怕耽搁了七王爷的寿辰,所以就让将军先过来了。”
挞拔潇儿脸色苍白,死死的按着椅子上的扶手,对,她是将军,她希望她是将军。
“将军,是这样吗?”老皇帝显然是看到了挞拔宇之前眼里的疑惑,所以向挞拔潇儿求证道。
“没错。”挞拔潇儿冷冷的道,“如太子所说,昨日太子有事,所以我才先行过来的。”
挞拔潇儿的脸色只是苍白了片刻,可是夏卿月却注意到了。
浅浅的看了挞拔潇儿一眼,难道她是自己偷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