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大声嚷嚷的要帮男人洗澡的呀,矜持点行不”余锋忍不住要点醒她。
再这样下去,场面就要无法控制了,要是自己被逼的失去了理智,肯定会采了这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哪个男人经得起自己所爱的女人的刺激,更何况,他早就想吃了她了,这迷糊蛋还搞不清楚状况,还想羊入虎口。
“你先出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吧,等下要着凉了,我发誓我会认认真真的洗,一定洗的让你满意为止,行不”余锋无奈的说着。
羽瑶看看他的狼狈样,衬衫的扣子被她扯个精光,衣服被脱了一半,露出结实的肩膀,皮带也散开了,裤子歪向一旁,一想起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
而刚才她自己就活像个“饥渴”很久的色魔,死命的要扯掉男人的衣裤,脑子瞬即一轰,脸红满面“自己洗干净点,我呆会儿要验收”丢下一句话,飞奔出去。
余锋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女人,吃起醋来可真是恐怖,下次他一定要紧记这次的教训,一定要跟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保持十公尺的距离,以策安全,这次美国之行,时尚秀的单子合约已经到手了,接下了的就交给老头子自己去解决,他不想再淌这趟浑水了。
看看自己身上被蹂躏的像菜干一样的衬衫,不禁又是摇头苦笑,这件衬衫是报废了,脱下来扔到一旁,一一解去身上的衣物,打开蓬头,挤了些沐浴露,当真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搓起来。
羽瑶换好衣服坐在床上默默的等待着余锋,回想刚才的一切,不解、愤怒、恐慌占据了她的心房。
性跟爱真的可以分开吗?
真的可以吗?
她想着余锋对她的好,两人甜蜜的光阴,想着在医院差点失去他的恐惧,想着早上让她晴天霹雳的愤慨,想着阳台心胆俱裂的一幕,这些主角都是余锋。
他因为她的离开而任意的糟蹋自己的身体,对生活失去了动力,也因为她的呼唤他不惜抗争死神,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
他说过他可以为她死,也可以为她而生。
这样的至情至爱又怎么会轻易的去拥抱别的女人呢?可是那画面确实是她亲眼所见啊,如果这些都是旁人告诉她的,她自信自己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直接当他是放屁、是恶意中伤,她连理都不会去理,她绝对不会她的阿锋会去做伤害她的事情。
可是那令她痛苦万分的一幕偏偏是她亲眼所见,亲眼所见啊,会有假吗?
她现在该怎么办?就这样算了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吗?这样的自欺欺人,她能做到吗?
但做不到又能怎么办,再次跟他说分手吗?不,阳台的一切,她终身难忘,虽然事后她觉得余锋是吓她的成分居多,但难保他不会真的这么做,为了她,他能把自己整的不成人形,谁能保证他不会真的去做傻事呢?
这也是症结的所在,他因为她一时的气愤脱口而出的分手,就发狂的拖她上顶楼表演跳楼计给她看,他想跟她厮守终身的决心是这么的坚定,又怎么会去做伤害她的事情呢?
“难道我终究无法做到全部的信任吗?难道在下意识里我还是为自己保留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空间吗?”羽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喃喃自语。
她完全没有发现余锋已经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了,正定定的看着她。
“正因为那个空间的存在,所以当我看到他抱着一位****的美女就定了他死罪,连上诉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予”羽瑶继续自问自答。
是这样吗?
余锋听的认同,点头称是,能想到这个点上,也不枉他当众丢脸,不过如果他真的完全的失去了这个迷糊的小女人,他或许真的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吧,因为生不如死的滋味太残酷,当他真的想了结自己时,他不会弄的人尽皆知,他会不动声色的离开这让他痛苦,让他好不恋栈的人世间,不然任何人有救她的机会。
慢慢平静下的羽瑶,脑子也慢慢的恢复的正常的运作,不时的冒出一些解释不通的疑点,而最大的疑点是,愿意为她死为她生的余锋怎么会去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呢?
就连他出门去签合约,都清清楚楚的交代,体贴的为她打点好一切,所以她才会这么快的找到他。
如果他有存那样的心思的话,又何必留下行踪,他只需交代要她等他,他很快回来就好啊!
他是这么聪明的男人,他不会明知道我随时会去找他,还跟其他女人乱来,“也许在我亲眼所见的事实真相下另有隐情吧。”
“很高兴,你终于想到了这一点”余锋笑眯眯的躬身凑近她。
“吓”突然乍现的声音下羽瑶一跳,本能的抬头又被跟她只有距离零点零一公分的余锋放大的脑袋吓得往后震了很大一跳“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还是你觉得吓我很过瘾,刚才在阳台上还不够,回来再继续啊。”
“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余锋下意识的摸摸俊脸,不会啊,刚才回来的路上还有很多行人对他行注目礼呢?
该不会在在水里泡太久,泡出皱纹来了吧?
吓人?是长的祸国殃民吧,羽瑶翻番白眼,都是这张脸,害人不浅,“你出来怎么没有声音啊,跟个鬼似地。”
“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神了”这也怪他,女人都这么不可理喻的吗?
“哼,洗干净了吗?”羽瑶像个小学老师问自己的学生作业做好了吗的态度对余锋。
“都去一层皮了”他沐浴露都用了半瓶了,洗了冲,冲了再上沐浴露洗,洗了在冲,反反复复好几次呢,就不知道太座大人能否满意。
羽瑶凑近他嗅了嗅,恩,没有了刺鼻更刺心的香水味,有的,只是沐浴露的清香,跟男性的阳刚味,这样的味道,闻起来舒服了多,也让她不由自主的去亲近。
羽瑶主动倚向余锋,余锋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现在愿意心平气和的听我解释了吗?”
“说说看”羽瑶人虽然在人家的怀里,坐人家的腿上,但那语气,那气势可像极了坐在案前敲惊堂木的青天大老爷。
“多谢大大开恩”余锋配合着她施恩的语气,玩幽默。
“咳咳,”余锋的配合羽瑶更是不可一世了,“别谢的太早了,要是你的解释另本官不满意的话,哼哼,可是要大刑伺候的”是罚跪搓衣板好呢,还是送他一份秘制的“扫帚炒肉丝”更棒。
余锋好笑的低头看她神气的样子,慢慢的解释早上的事情,把经过一一讲述,不漏一丝情结,强调自己绝对没有偷吃的意图。
羽瑶听罢,原来是这么回事,“你那只手真的是不小心才会放到所有男人都想放的地方吗?”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就是全天下男人都稀罕但绝对不包括我余锋,我想要的只有你。”余锋毫不迟疑的澄清。
开玩笑猪都知道这种误会不宜思考太久,否则就有心虚之嫌疑。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大人有打量不跟你过多的计较了。”羽瑶一副宽宏大量的拽样。
这丫头是忘形了,她不计较,他还想计较呢,居然说话这么伤人,句句让他滴血,现在是否该轮到他找她算账了吧。
“你的问题是清楚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来秋后算总账了啊”余锋危险的眯起星眸。
“什么帐”也不知道羽瑶是真迷糊还是装迷糊。
“你说呢?恩……”余锋拖着危险的尾音。
羽瑶听的忍不住气鸡皮疙瘩,左右张望企图逃跑,奈何人在人家的腿上,被他死死的制住了,他一定是有预谋的。
可惜她发现的太晚了……
“我……我……”她自知心虚的低眉垂眼。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余锋无奈的看着自己腿上的小女人,他就是拿这丫头没有办法。
“没有做到对你百分百的信任”羽瑶是心虚的样子,心虚的声音,心虚的态度……
“哼……”这迷糊蛋现在知道心虚了!
“对不起嘛”羽瑶嗫嗫的低语,可怜兮兮的瞅着余锋。
“少给我装可怜”以为来这招就没事了么?事情没这么简单。
“可是人家的肚子好饿哦,人家一觉起来发现你不在身边真的好怕,在这陌生的国度里,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啊,所以我都顾不得吃东西,就跑去找你了。
然后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还被你吓的魂都去了一半,你现在还要凶人家,还让人家饿肚子,你好狠心,你都不疼我了,我好可怜,好可怜哦,呜呜呜呜……”说到最后居然还假哭起来。
余锋心疼不已,现在都差不多要十来点了,这迷糊蛋还没吃东西啊,那怎么行,天大的事情都不能让老婆饿肚子啊,“好了,别哭了”
羽瑶一抽一泣的在那耸肩“你不是还要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