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以墨姐”何小虎应声走了出去。
莘以墨回头，就迎上穆旭尧审视的目光。
“那啥，我还有零食木有吃完，现在去了，不然该发霉了……”帕查也脚底抹油。
剩下两人：“……”这叫什么理由？
“为什么？”
莘以墨拿起杯子，没有说话。
穆旭尧沉下眼，看起了文件，似乎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
何小虎在天台上找到了正在吹风的张岩：“就知道你在这儿。”
张岩手边放着几听啤酒，笑着扔过来一听。
何小虎接过，一把拉开了拉环，朝他举了起来。
两个罐子碰在一起，两双眼睛相视一笑，意味不言而喻。
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小虎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头儿说，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没人会为难你。”
张岩沉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
何小虎转身往楼下走，眼角有一丝晶莹划过，被风吹起，落在灰尘中，没有溅起一丝尘埃。
后面的张岩看在眼里，淡淡的微笑。有时候，看似轻松的东西，或许包含了更深的沉重。
三天后，一双黑眼犹如国宝的张岩昏昏沉沉闯进办公室，将一颗U盘放到桌子上：
“只此一份，所有痕迹我都抹去了。”
穆旭尧抿了抿唇，话在嘴边却没有出口，只是沉默的将U盘收了起来。
“那个……头儿……”张岩搓着手，一副猴急的样子。
“急什么急，猴年还没到呢。”穆旭尧难得的打趣了一句。
张岩瞬间换成了一脸谄笑：“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猴年马月它不就……”
“行了，记得24小时待命，滚吧。”穆旭尧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那行，我就走了，明年见啊头儿！”张岩笑着走了出去。
同时，莘以墨正和帕查坐在外面的小店里喝着热饮。
两人坐在露天茶座上，帕查有一下没一下的拿吸管搅着杯里的西米露。
莘以墨坐在对面，面前放着南十字星，眼神里有着难言的孤寂。耳边的发丝被风吹起，带着遗世独立的美，飘飘欲仙的感觉。
“来壶红茶。”帕查看不下去，招呼了一声。
烫人的红茶被放到面前，莘以墨这才算有了点人气：“谢谢。”
“跟我说谢谢？”帕查眨了眨眼。
莘以墨朝她挑唇一笑，带着说不出风情。
帕查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别玩啊，不然我会忍不住以为你暗恋我的！”
“哦，最近暗恋你的人似乎挺多的吧？”这家伙最近越来越懒了，因为每天都有人送各种零食给她，看的莘以墨有种都是在养猪的感觉。
“切……”帕查不屑的切了一声，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
“你今年应该有19了吧？”莘以墨似乎想到了什么。
帕查点点头：“恩，还有一年，我就自由了。”
“恩，到时候有什么打算？”
帕查听到这话，似乎有些惊讶：“我能有什么打算？”
“难道你就打算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浑浑噩噩？你说我吗？”帕查很诧异的看着她：“那你呢？”